七十一、前线大捷(1 / 2)
牙行中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被拉过去盘问了一阵,那中人看到那人出示的官府印记,也不敢隐瞒,将今日行踪一一说了,那年轻男子也不为难他,打听清楚便将他放走了。年轻男子也不停留,牵过拴在附近的健马,翻身而上,催马直朝襄阳城中心去了。
待他下马,已经到了襄阳知府的后门。守门人见他掏出一块黒木的令牌一晃,就知道来人身份,也不盘问,直接将他引入府里。这人轻车熟路,一路快步绕过亭台水榭,便在一间题名“参斗阁”的水上独楼前停下。
他整整衣衫,敲了敲门。便听里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是飞鹰吗?进来说话。”
这被唤作飞鹰的年轻男子恭谨答道:“正是属下!”说罢推门进去,便见楼中独坐的正是自己的主上襄阳知府胡横。飞鹰快步上前见礼,便侍立一旁,静待胡横的垂询。
胡横自从梁陈战起,便独握襄阳军政大权,忙得脚不沾地,在府里的日子屈指可数。要不是接到密报,说是襄王在元夕之夜遭到暗杀,几遭不测,他此刻还在前线伏牛山指挥军阵。
胡横瞥了飞鹰一眼,开口便问道:“是哪个做的?”
飞鹰一凛,低头道:“属下也不敢断定,按照事后勘察所得,那班刺客用的是苗疆暗器。不过,属下认为,这是刺客的祸水东引之策。幕后是谁,尚不可知。”
胡横冷笑道:“倒是我大意了,本来我想,襄阳是举世闻名的坚城,襄王又有几千护卫。谅他也出不了大乱子。谁知道我们襄王爷年纪虽小,却不是个安分的。在街头招惹出了这么一伙人。这下屎盆子还不扣到我头上?王府长吏向怀瑾素来眼红我独揽大权,今日午间我刚回来,便上门拜访。明里说是讨论襄阳的城防,暗里没少揶揄我!”
飞鹰斟酌着道:“属下按照大人的吩咐,一直带人盯着王府。襄王此行,确实是他自作主张。向怀瑾欧阳甫这些人都不知情。我带着几人暗暗一路跟着,街上的人实在太多,几次差点跟丢了。后来他们遇险的时候,我们隔的较远。因我手下都是潜藏追踪的高手,却不擅长拼杀,人手也少,我只好按兵不动。那场面虽然惨烈,但是王府第一高手,襄王的贴身护卫严闯确实了得,硬是将襄王护得毫发无损。”
胡横问道:“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飞鹰不敢隐瞒,道:“襄王遇刺的第二天,王府谢妈妈送一个小女孩到槐树胡同。而且一路掩饰行迹,我觉得有些奇怪,便盯着这一家人。加上后来打听到的消息,大略知道了他们的底细。只是一户普通的人家,男主人姓杨,是去年从汴京来的。现在正要新开一个脂粉铺子。不知道襄王府怎么跟这种人有牵连。”
胡横很满意飞鹰的细心。点头道:“既然暂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你就差底下人看着就是了。你的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到襄王遇刺这件事上来。山雨欲来风满楼,虽然我看那个娃娃王爷不顺眼,但是有人已经到了我眼皮子底下嚣张,我却容不得了。”
飞鹰恭谨应是,见胡横闭上了眼睛。也不再停留,转身出了小楼。
清瑜自然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家小小的铺子,还只是刚开头罢了,就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
襄王府里的谢妈妈也从派去的小厮嘴里,知道了清瑜这家人的举动,她本就看那小女孩不顺眼,这下知道家里是个开铺子的,越发没好脸,对派去盯梢的人道:“给我看紧了,都是些什么人往来?怎么就遇到这么个不安分的人!要不是王爷开口答应了放她走,我就把她锁在府里了,也省的跟着操这么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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