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亲吻,融入骨血!(1 / 1)
唔——时晴惊呼地要跳起来,腰部上却有一双大手,把她整个下身固定着,而刚才还在她嘴里纠缠挑逗的舌头,这时候已经抵达她的最柔软甜蜜之处。时晴浑身颤栗,低头一看,只看得到男人精神短发的后脑勺。他他他……居然亲吻那种地方……时晴的眼睛大大的,水汪汪中全是迷蒙的光,感觉随着厉北浔的动作,她埋入土壤里的那颗心,又开始鲜活的跳动起来。很难想象,这是那个高傲,冷漠,强势,又执掌一切的男人,现在居然在亲吻那个别人都以为很脏的地方。心里的悸动越来越浓,都化成了眼泪,一颗颗的从眼角落下来。厉北浔被时晴娇嫩欲滴的肌肤刺激得欲火焚身,如果他还保持着一丝清明,时晴身上被绳子勒出了伤,他不想她在难受的情况下做那种事。抬起头,把小女人抱进怀里,一点一点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喉结滚动:现在……还需要我证明什么吗?时晴哪里还能回答?不仅是全身都软了,她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的融化了。摇摇头,就像小猫咪似的窝在厉北浔的怀里:不……用了……................锦绣园。老高早已经在门外焦急的等候,终于在路的尽头,见到了自家少爷的车。车子驶进了锦绣园,车门打开,首先下来的是一双笔挺的,包裹在西装裤里的男人的腿,紧接着是白色的衬衫,而她的外套已经用来包裹小女人。时晴要下车,就见一双结实的手向她探过来,看样子是要抱她下去。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下去的。厉北浔眸中依旧情潮未退,完全无视她的意见,直接把她打横抱进了怀里。老高大胆往车里一瞄——……衣服,碎了一地。都是时小姐的……看来刚才,战况真不是一般的激烈。..............时晴被抱着上了二楼,进了卧室,她被小心地放在床上,挨着床的一刹那,有种总算活过来的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差点就没命,直到回到房间,而且是有厉北浔的房间,她才感觉活过来一样。厉北浔:你现在再休息一会儿,去给你找药箱。刚要离开,衣服的下摆就被两根纤细的手指拉住,厉北浔抬眸,就见时晴苦兮兮道:我可以先洗澡吗?伤口要先处理。他坚持。时晴嫌弃:可是身上的味道好难闻。有汗味,血腥味,烟火味。女人,爱美爱干净是天性。厉北浔对她没有办法,摸了摸她的头:我这就去给你拿衣服。厉北浔走到衣柜旁,刚要拉开柜门,发现衣柜旁边居然有一只淡蓝色的行李箱。时晴见他朝衣柜走,这时候忽然想起来,在这之前,她已经决定离开,而且把衣服都已经打包好了,想要叫住厉北浔。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发现了。男人静静地站在那里,挺直颀长的背脊一动不动,但就算是这样,他周身的气息也瞬间凝固下来,仿佛周身都结了霜。厉……时晴感觉自己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你要走。厉北浔说的是肯定句,明明是清冷无奇的声音,却让时晴感觉周身的寒毛都炸起来了。……时晴顿时无言,要怎么解释?这不是你那之前嘛……你知道的……谁让你整天在外面风流快活,我在这里什么也不是,而且我的官司也赢了,我也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现在是我们交易结束的时候,我是应该走的。时晴!他很少叫她的名字,而且是这么凶狠的样子。时晴闻到危险的气息,快速地朝床里缩:我……我说得哪里不对?厉北浔感觉全身的每一根肌肉,都迸发出要撕碎人的力量:我不许!……什么?厉北浔身上的气场太强大,迫使时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低着头,嗫嚅着继续:你不要那么霸道好不好?这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商量?厉北浔一步一步的朝床边走去,身后的乌云几乎要遮挡屋子里所有的光,黑压压的朝时晴笼罩过去。时晴本能地往后退,但是她刚退了一步,脚踝就被人拉住,然后整个身子就被人扯到了床边。来不及逃,他已经就这刚才在车上弄出的湿润撞了进来!轻点,我疼!她那么娇小,根本无法一下子容纳他的全部!她疼,他倒是舒服了!她想要逃离,想要尖叫,但身体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男人的手里,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一样,慢的时候入得很深,快的时候简直不让她喘一口气。看着我。他叫她。时晴已经被撞得七荤八素了,哪里还有力气去看他?身体,反而变得更柔,就像是风雨飘摇里的船,不停的被浪潮推向了顶端……..........一夜纠缠,她简直要被他揉进身体里,化成骨血……早晨,餐厅里。时晴揉揉还在发困的眼皮,没精打采的,想要挪动着身体,腰上的力量却禁锢着她,不让她挪动半分。在想什么?他问。时晴很无语,这个男人完全把霸道发挥到了极致,不仅在餐桌上抱着她,还要控制她的思想。我想睡。昨晚折腾得太厉害,直到现在都没有精神。好,吃完早餐,我陪你继续睡,睡到你不想睡了为止——时晴:……她敢肯定,自己说的睡,是比较温和的那一种,而他说的睡,绝对绝对非常激烈……噔噔噔——小绣球飞快的跑下来,一见两人这样的架势,一边拍手,一边笑闹:哥哥你快来看,阿姨也要抱抱,我六岁,阿姨也六岁……时晴:你快放我下来。没见小绣球笑话她吗?厉北浔却神色如常,当她的小小要求不存在。小太子走在后面,见了两人的情形,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就没事人似的,摸了摸小绣球的头:妹妹乖,妹妹长大了,不需要抱抱了。时晴:……还是说她是小孩。小绣球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蹬着小腿爬上了餐桌,歪着头问:阿姨,是不用走了吗?小太子立即接嘴:她走得了吗?我看她连站都难了吧?爸爸好厉害。……时晴简直没办法,这么小就懂这么多,真的好吗?她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锦爷,难道你们今天都不用上学吗?小太子鄙夷:老师开会,已经通知家长,不用上学。这女人真笨,没看爸爸在吗?他们敢逃学吗?锦爷?忽而,厉北浔幽幽地吐息。一开口,小太子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张小圆脸瞬间有些没了血色。糟糕!完蛋了!他赶紧缩了缩脖子,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时晴没得到回答,又问:锦爷,我又新学了一种蛋糕的花样,你要不要看?……厉云锦立刻低头去拿吃的,假装没听到这个问题。锦爷,上次我听说喜欢你的那个女孩子,我帮你参考了,长得还可以。……锦爷……可怜的厉云锦小朋友,见到他爸爸已经淬粗寒冰的黑眸,自己都快吓哭了。……其实,那个,阿姨,以后你就叫我云锦就好啦,我突然、突然觉得这个名字更可爱!可是我都习惯了叫锦爷了,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呜呜呜,厉云锦膝盖发软,真想给时晴磕头,叫她千万不要再这么叫自己了……因为爸爸的眼睛里现在不仅淬了冰,而且,还有风暴来袭的前兆了……好可怕!!!..........早餐之后,家庭医生来了,主要是给厉劲检查伤。顺便也给时晴检查了一下,确定她身上的只是皮外伤,不会留下后遗症。厉北浔居然也没有去上班,而是把公司的文件全部都带回了家,她坐在花房里喝茶,他就在一旁翻阅那些文件。eric从门口进来,面色有些凝重:厉爷,庄灵儿死了。昨天在打斗的时候,她身中数枪,到了医院也没有救过来。虽然面色凝重,但eric也并不同情庄灵儿,她本来就是个心术不正,咎由自取的女人。厉北浔继续低头翻阅着文件,闻言,连头也没有抬:给她家里人一大笔钱,然后,在给她办一个盛大的葬礼,要让全世界都知道。盛大的葬礼?eric有些不明白,既然厉爷已经不在乎庄灵儿,死了就算了,还要花费去举行巨大的葬礼?还不去办?厉北浔顿笔,抬眸看他。是,我这就去。厉北浔更要继续翻文件,忽然想起了什么,抬眼就朝时晴望去,就见小女人依然慢条斯理地煮着功夫茶,丝毫都没有生气的意思。他这才放心。显然,她并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昨晚的事,已经足以说明一切。空气中跳跃着阳光,浮动着花香,文件上的数据却一点都入不了眼,厉北浔的思绪也变得悠远起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昨晚mi会在最后关头救了时晴。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凌咏琴误以为庄灵儿是自己的女人了,而以mi的个性,只杀雇主指定的人……这次庄灵儿一死,死讯务必要通过葬礼,让那边的母女二人都知道。这样,时晴反而安全了。念及此,他的目光又重新聚焦,温柔而笔直地落向她——阳光洒在小女人的脸上,给她莹白如玉的脸上度上一层金边,恬静美好。只是这样平静的相处,又能持续多久呢?她若真的知道了六年前的事情,那时候的她还会想现在一样,静静地待在他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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