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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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画一一介绍过去,众人一一回以礼。

听到这最后一句,君曼睩全脸红通通的,缉天涯洒脱道:“伍大夫为老不尊,这位风华绝代的公子一看就是前辈级的,与我和君妹妹可不搭。”

罗喉站起来不悦道:“吾家闺女就不劳好友操心了。”

伍文画捂着嘴道:“我不是说了悄悄话嘛,你们要装作没听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漂亮的娃娃,想逗逗哇。”

非常君头疼了,义母的玩兴一起,自己就得做那个扑火的:“义母,绮罗生远道而来,一杯水还未饮,你这样说笑,他会羞离的。”

绮罗生咳了一声,正色道:“前辈年岁大了,心如稚童不搀一丝灰,这话传出去,对绮罗生无妨,但两位姑娘云英未嫁,出了门就被浊了面。”

这话一出,非常君有冲上去揍人的冲动。武君轻笑一声:“吾从没想从她嘴里听到好话。幼稚!”

伍文画不搭理武君,她自是能从绮罗生的言语中感受到真诚,遂弯腰向三人行了一礼道:“抱歉,是我言语不当。”

绮罗生同弯腰行礼道:“前辈,不怪绮罗生出言不逊就好。”

缉天涯拉着君曼睩别过身道:“其实前辈如要做媒,介绍一个辈分、年纪相当的就好。”

“还要人品好!”君曼睩从缉天涯背后伸出脑袋强调。

“嘣嚓”一声,是罗喉折断了眼前的筷子。只见他神色自若,对众人的眼光仿若未觉:“想做罗喉的晚辈,没门!”

“你想养君姑娘到老?”殢无伤瞟了一眼双筷断处,以劲力震裂,整整齐齐,无木屑。

伍文画心内默默叹气,原来前世的影响尤在。在这个江湖,觉着人人活得恣意,其实不是啊,总有一些规则在束缚。辈分的差别、巨大的男女大防,都不是前世有的,到底哪一世更自由呢?或者从来都木有自由。

绮罗生呆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七殊云昙花盛开的时辰将至。

策梦侯自绮罗生走后,心里琢磨了一番大计后,就无所事事了。在人群中搜索到绮罗生后,见他面前的女子顾盼神辉,端庄殊丽,风韵雅致,真绝色啊!欲海涛涛,是梦花在轻颤!

“好友的朋友遍天下,惹无我忌羡了。”

绮罗生温柔一笑:“七殊云昙花要开了,赏花吧。”

策梦侯知是套不出话来的,也罢,来日方长。

祭花大典开始,众人肃穆。

祭礼繁复,接与花事、花时有关。主持祭奠的花君子吟诵完毕,刹时,灵气聚涌,圣光聚顶,七殊云昙花终于开放!

一瓣接一瓣,每开一瓣,花香便增一分。武者闻之气息自动流转,凡人闻之清神明目养周身。

待七重瓣羽皆开,露出金光流动的花蕊,花香浓郁达到最高潮!

一朵清圣的昙花如云层层叠叠铺在白玉台上,娇嫩花蕊泛流光,与月光遥相辉映。

寂寂云昙灵地开,玉骨冰肌夜香来。

天时地利孕奇芳,一片清晖映人斜。

自嘲地笑笑,伍文画心海微波起。顺风顺水惯了,心斜了方向,便不知了这天地规则。这是不是就是儿子不放心自己出来的原因呢?作为母亲当得有点失败呢。

花开花落终有时。未等作诗盛会完,伍文画牵着习烟儿的小手离开了七殊园,非常君与众人打过招呼后,也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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