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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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信韬跟着原无乡、倦收天回道真,去那里表达谢意。道真双秀拗不过上官信韬,只得暂歇了去沙漠杀盗的心思,领着上官信韬回了道真。

“义母她怎么成这样?”非常君不敢置信。

疏楼龙宿将母亲放在床上,嘱咐旁边的丫头几句,才回答非常君:“母亲失踪时,吾盼望她活着;母亲活着,吾又希望她好好的,继续为吾操心。时间对吾等来说都耗得起。如今,儒门天下进入了轨道,事务不再繁忙,吾打算搬入前面的疏楼西风。义弟,可在南山居或疏楼西风住。”

非常君明白了疏楼龙宿之意:“也好,我也留下来,等母亲醒后,再与她游历。”

“吾将母亲留给剑子仙迹的地契给他,佛剑分说那,母亲也准备了财物,这些就吾来办吧。”疏楼龙宿长舒了一口气。

剑子仙迹拿到地契后,将银两推回去:“我听说外面找人办事都是要收掮钱的。剑子何德何能,有此大机遇,不再是身无所长的人。”

“剑子,汝收下吧。吾母言,汝救济贫民的钱,就在此。吾母另取了一部分给汝投资,以免汝常来蹭饭,吃垮她儿。”疏楼龙宿语气揶揄,却也难掩关心。

剑子仙迹听得如此说,爽快地将钱收起,顺便将佛剑的那份推到佛友面前:“我猜猜,大师的这份,应不是平白无故来的,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

疏楼龙宿早想好说辞:“哈,剑子,大师也有青葱岁月时,也曾落过东西。那串香木佛珠,是大师第一次所做,当时遗留吾书房,吾曾去信说若不取走当卖了,大师答可。后母亲问询大师居所安排,吾便赠与一居士,得银百两。”

佛剑分说将钱取出一小腚:“龙宿,汝收贵了。”

“哈,大师的作品远不止此价。他家幼子惊邪,佩戴佛珠后没两日就活蹦乱跳。为人父欲与千两白银答谢,吾只收了百两,他家雕梁画栋,财宝无数,千两已是少了,区区百两是看在大师面上收取的。”疏楼龙宿今日难得心情好好说一点,话也多了。

剑子仙迹笑道:“大师收下吧,买一处所在做居住,为菩萨遮风挡雨。龙宿结交的人,给那么一点也好意思。”

疏楼龙宿脸上酒窝浮现:“那人还不在吾所结交的人之列。大师,安心收下,剩余的由汝散出去。”

佛剑分说取出一部分:“按照山外规矩来吧。”

“可。”疏楼龙宿也不再劝说,拿了另一部分交给管家,“又到秋收节,买了富户粮食,做青黄不接时接济用。”

疏楼龙宿见管家出去,转头看向剑子仙迹道:“吾所做当为母积德罢了。”

伍文画度日如年,听得有人在耳边喊话“真实”,片段闪烁,一幕幕上演,真实与虚像,哪个真假,重要吗?还是不重要?心归安了的地方,才是家。庞大的记忆,一一涌来,头痛欲裂,汗水直流。

旁边的丫头见状,喊了外间的非常君进来。非常君身法漂移,在床前站定,扶起义母,双掌贴背,以内力探查义母体内武息变化。

正在大厅喝茶的疏楼龙宿辞别两位好友,匆匆进来说道:“以万花武典导息理气。”

说完,自己以花间游舒筋通脉,助力非常君。

疼痛慢慢消退,记忆慢慢复苏,意识慢慢回笼,伍文画觉得自己度了无尽的岁月,在见到咻咻和黝儿后,才真切体会到现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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