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怕不再理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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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惊讶过后,一抹狡色划过红唇,整了整仪容,又恢复那妖娆媚惑的模样。

纤纤玉手捋着散落的秀发,柔柔弱弱的说道:“二位大人这是做什么呢?吓死人家了…”她是想来招死不认账

“你说呢?花芝姑娘。”朱桢可是见人说人话,见鬼变模样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正是花芝所遗落在案发现场的,‘雕花翠玉耳环’!

脑海里回到了两个时辰前,段凝被押入大牢那会,他开口向她索要那只耳环,那是她们唯一找到的证据,段凝必然随身携带。

当然朱桢知道段凝困惑丛生,但是碍于时间他只认认真真问了段凝一句话:“段姑娘,你可相信我四皇兄?”

段凝的疑惑没有减少,更添了一分不安。此事背后与朱棣有关,可有太多的问题说不通?

顿了顿,从容淡漠回复:“一切小心。”

将耳环交到朱桢手里那刻,他仿佛明白了为何他的四皇兄如此清傲冷情的人,会心甘情愿为段凝做那么多的事了。

“这只耳环是在齐公子被害现场找到的,花芝姑娘可别赖账说不认识?”朱桢眸子流转已换上了肃然的模样

“你在说什么呢?齐公子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再者你怎么证明这只耳环就是我的?!”往往声音越大越心虚

该死!

她万万想不到那只耳环是被她们捡到。

朱桢早知道她会狡辩的,若没有确凿证据敢堂而皇之在刑场缉拿真凶?

这对耳环已查证了是来自玲珑坊,世上只有三对。每一对花纹不一皆独一无二,据齐舟随从证明其中一对牡丹雕花耳环,就是给他家公子买了送给老相好,玉莱楼的头牌花芝姑娘!

“如此,还需要本王找高文高武当面与你对峙吗?”

“你…就算这对耳环是我的,那也没有证据说我就是杀害齐舟的凶手吧?况且真正的凶手官府不是已经抓到了吗,还不尽快处决,倒跑来冤枉好人!”不可否认花芝真的是善于言辞

“大胆,你还敢狡辩?高文高武事后已经招认,当时杀害我儿的人虽是段凝模样,但他们闻到凶手有‘迷魂香’,那不就是你青楼女子用来迷惑男人的手段吗?再有他们亲眼所见当天晚上凶手佩戴的,正是这对齐舟送你的翠玉耳环!”

齐泰真恨不得将花芝千刀万剐,替他爱子报仇!

齐舟那么迷恋她,几次三番求他同意纳花芝为妾,花了大把银子养着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贱人杀害了他的儿子,他怎能不怒不恨!

哼!原来他们又给她下了一个套,先是想方设法让自己承认证物,然后再以确凿证据令她无处可逃。

正是一时失足成千古恨!

确切来说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原本齐舟送花芝这价值不菲的耳环是为定情之物,如今却成了她的催命之符。

难怪了难怪了,那晚齐舟倒下之时一直看着女人的脸,如今回想竟是盯着她那对亲手所赠的定情耳环。

害人害己,冥冥中早有定数?

“你一个青楼女子居然还懂得如此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说,究竟你是什么身份?”

朱桢心中有数,设了这个局不仅是为抓到真凶还段凝清白,还要揪出背后的主谋天之峰!

逆天行虽未为武林盟主,但实际已经称霸江湖了,残忍酷戾,为一己私欲迫害武林同道。

他行事严谨,更有众多异术高手为他卖命,每每证据不足无法将他问罪。这次他定然不会错过机会,只要花芝招供了背后主谋是逆天行,那他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呵,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利用她出卖天之峰背叛主公,休想!

自小她就是孤儿被主公收养,虽然知道她们在逆天行眼里不过是杀人工具,但那也证明她们是有价值的。

且天之峰势力遍布江湖,就凭这么小小杀人罪还奈何不了主公。所以还是识相一点就先认罪吧,这些年在天之峰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相信主公一定会派人来营救她的!

心下一横,花芝把所有罪名揽在了自己身上,任凭如何逼问就是半点不透露。

如此,只能先将她押入大牢,有的是法子让她亲口招供!

倏然,几声烟雾弹响,刑场熏烟弥漫。

呛得人人自顾不暇,顿时分不清是人是鬼东西南北…

“大家不要慌乱,千万别让犯人逃跑了!”朱桢挥着衣袖,企图在混乱中锁定花芝的人影不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混乱中凌空飞来三个衣着江湖服饰的人,他们有闭息丸不受烟雾弹影响,迅速找到了花芝就要救走她。

朱桢在不远处,隐约得见有几个身影混进,立即上前与其中一个交了手,几招对击,最后再对视一掌。

朱桢内力不弱,还是临阵退了两步,对手木护法许是防不胜防愣愣倒了三步,熟胜熟败已经分晓。

主要前来救人要紧,转身,其他两个护法拽着了花芝,便各施展轻功逃之夭夭了。

该死!

朱桢一人,对方却有同伙!

待弥烟散尽,花芝人影早就不见了!

“可恶,居然让她逃跑了!”紧了紧手心,真是心有不甘,功亏一篑

可如何同他的四皇兄交代?

还好,也不是全白忙活,至少让杀人案水落石出,还了段凝清白。

然而六姐妹确实被人设了局,目的不过是掩人耳目,待如今计划完成,自然也寻了理由将她们放出来。

可惜有件事出乎朱棣意料之外,原本他只想困住六姐妹,未想谢青竟错杀了一个官差。

这如何令他自圆其说,徇私枉法将谢青释放?

最重要他担心的是要如何与段凝解释?本想大功告成,高高兴兴亲自去接她回家。

如今,他该怎么面对段凝?

忧心,朱棣前所未有感到一丝害怕。怕段凝不谅解他,怕段凝再也不理他。

不承认事实也摆在那里,这个女人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唯一的弱点。

心绪乱,步伐渐沉。

还是一步步走近衙门里一处隔房,除了隐秘环境确比牢房好多了。

到底,他不愿让她受到一丝怠。

朱棣扬手,让人打开了房间。

段凝垂帘,静静在榻上打坐。

男人没有靠得她太近,是段凝认为安全距离的三米之遥。

背手,袖下的折扇不知然紧了紧。

熟悉的一抹沉香,早已让彼此渐渐将自身引以为傲的警惕防备,在不知不觉中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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