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兵战人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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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兵攻战攻人心

随着华国六皇子银寒的战书下达,拉开了这皇储之争的序幕,银寒和慕容纱月虽是没有正面交锋,可两军不断小范围交战是战争慢慢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两方觉得不断靠拢,决战正是一触即发。

多日行军慕容纱月几乎每日只吃一顿饭,全体将士也是全速前进,在战场上若是先一步到达有利位置,那么就事半功倍。

慕容纱月一直心里有数,毕竟打了多年的战,跟银寒军的几次交手也算是摸了个底子,而且银寒多年行军,银洵在他的军营里也安插过不少人,了解了不少东西,这让她可以对银寒了解很多,尤其是银寒的多疑弊病,所以慕容纱月跟银寒打战不是摸着石头过河,有了些底子和轮廓。

可另一方银寒却是不容乐观,虽然石其大败以后他们与慕容纱月的几次交手不胜不败,虽然他们依靠内应的少许消息,可对于慕容纱月知道的他的消息,他对慕容纱月算是一无所知。

这慕容纱月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物,牵制着他们打,每一场战役就像是慕容纱月设计好的一样,虽然他们算是机警没有吃亏可是这种不知与何人战斗什么样的人战斗的感觉却是是不爽。

两方主帅也算是有些本事,现今还暂时是分不出上下,可越是这样,大家就越有感觉这场战快要结束了,不是压倒性的胜利,也不是毫无抵抗之力的失败,那就只能说明胜败就取决于一瞬间,就取决于两军主将交锋的那场旷世之战。

慕容纱月和银寒都是心知肚明,而这场战也确实是接近了。

慕容纱月行军多日,却也不敢让士兵过于劳累,便驻扎休息。保护粮草是重中之重,两方作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远离城镇,若是在这里粮仓出了问题,那么这战也算是不战而降了,这一点银寒也一样。

毕竟皇储之争并不是亡国灭种的大事,不可能有举国之力那么多士兵粮草的支持。

慕容纱月喝了一口水,继续盯着地图看,周围的将军们也不敢发出声响,怕打扰了主帅的思绪,慕容纱月出神了一会儿,往图上一指,“以现在银寒和我们的行军速度来看,最慢明日正午就可能在东律坡相遇。”

那秦湳忽然插话,“东律坡地势如此,那么谁如果首先到达,谁站到高出,就多了许多胜算。”

慕容纱月闻言点了点头。丹溪指着银寒军的必经之路说道,“这鸡冠岭和牛头山都是设伏的好地方,若是我们在银寒行军途中设伏,那么也是事半功倍。”

年录站起赞同道,“设伏是个好方法!兵不厌诈,上次他们被我们的设伏吃了亏,这次虽是有提防,可要是我们两处都放有士兵,他们也是避无可避的!”

慕容纱月扫视了一眼他们,沉吟了一下,“设伏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不光我们有有利条件,他们也有,你们看…”说着指着银寒的行军路线。

“银寒的主营距离东律坡最近,这个暂且不说,重点是他们一到就站在高地上,我军必须绕一圈才能进入高地!”

“他们距离东律坡这么近,若是我们设伏失败,或者被揪出来,那么我军就完了。鸡冠岭中是一条死路,若是大军被困在这里,施展不开拳脚不说,就算想要突围也是从小豁口里冲出,那就是活靶子!”

“那么,将军…”所有人都看着慕容纱月准备她做出一个决定。

慕容纱月看着那张地图,想了许久,最终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向东律坡全速前进!我们必须要抢到高地!”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慕容纱月是这样决定的,舍弃了事倍功半的埋伏战略而选择了抢占有利地势,虽然设伏有危险但是却是一个极好的办法,在东律坡上就算占据有利地形但终究是实打实的硬碰硬,会多出很多变数。

“是!”慕容纱月既然决定了他们就只能服从。就在众人得令要走的时候,慕容纱月忽然说,“现在大战在即,希望有些人摸着良心办事,毕竟这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不要为了一己私欲害这么多的人。”

此言一出,许多人面面相觑,慕容纱月从来都是与丹溪商议,他们也早就有了有内鬼的猜测,将军无法确定,所以才没有给与所有人一个跟丹溪一样的机会,怕的就是内鬼得逞,此时慕容纱月提起,说明内鬼有了动作,或是有了把柄。

今日所议论的战略非同小可,是绝对不可以透漏的,若是今日之事有了差错,那么他们必败无疑!他们要互相监督才好!

慕容纱月也是无奈,现今大战在即最忌讳的就是互相猜忌,可是如此重要关头内鬼也是致命的东西!

“其余人都走吧!丹溪留下!”所有人都一脸深思地立刻了,慕容纱月面色不变,丹溪面色沉重。

众位将领在主营帐外驻足了一下,也是明白主帅和丹溪是在商议揪出内鬼的事情,只不过今日之事,事事都透着几分诡异,主帅不设伏的事情过于果断了,而且似乎感觉慕容纱月看待内鬼之事更加上心。但是,只要抓住内鬼一切就好了。

所有人都散开了,回到了各自的营帐内,那居心叵测的人也有少许忐忑不安了。

慕容纱月看着一脸沉重地丹溪,问道,“一切都办好了?”

丹溪点了点头,慕容纱月拿出原先秦湳给她的小地图,放在一旁,而后有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绘制好的地图,念念低语,“鸡冠岭,真是个好地方…”

不到一阵,外面有了嘈杂的喧哗声,一个将士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就进来了,大喊,“抓住了!内鬼抓住了!”

慕容纱月豁然站起,所有将领全部都不顾礼节的冲了进来,认出这将士是丹溪手下的人,去看那人容貌。

只见他转头,不愿让人看,年录最后一个进来,大家有些了然,这人竟然是秦湳!

“秦湳!你!”

年录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着压着秦湳的将士,“不会的!你是不是抓错了,秦将军跟我们可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啊!”

那将士不卑不亢的说道,“属下受命去观察有没有飞禽从天上飞过,或者是军营内传递消息,结果就从秦将军哪里看到了信鸽!”

丹溪一听有些慌忙,“那信鸽呢?有没有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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