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常鬼(2 / 2)
“我是警察,我叫萧丽,一个小时前周虹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
“打过,她怎么啦?”
“她……”
萧丽的话突然顿住了,仿佛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卡住,楚星河离她最近,见她神情诡异,而屋子安静的可怕,其他几人都一脸惊骇的盯着门口。
“喂……喂……我朋友怎么啦?”
楚星河还没有从吴绮彤的事件中回过神,但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却看到世界上最诡异,最恐怖,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在他们身后站着一名漂亮的女子,她满脸愤怒地看着屋里所有人。
她左手拧着一大袋从超市中买回来的生活物品,右手拿着一串钥匙:“你们警察就是这么无法无天,随随便便就撬开别人家的房门吗?我要投诉你们。”
这个女人赫然就是已经死在楼下,而且血肉模糊的周虹!
现在不但周虹死而复生,就连吴绮彤也好端端的待在家里,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真的是一场梦吗?
楚星河像是中魔一般冲出屋子……
来到楼下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如果不是看到三辆警车停在不远处,他几乎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维护现场的两个警察就坐在警车里,正在彼此交谈,手上不停的翻阅文件!
楚星河的心里除了震惊,已无法用言语形容,他走过去问道:“两位警官,刚才楼下不是有具尸体吗?”
“这儿哪有尸体,要看尸体到小区外面去!”
“小区外又发生命案了?”
那名胖警察抬头瞪了他一眼,态度很不友善,楚星河也懒得与他们计较,快速来到小区门口的马路边。
四下望去,只见出小区门口的右手边,大约一百米处站满了人,有不少熟悉的面孔,正是刚才楼下的那些人。
“难道这里真的死人啦?”
挤进人群中,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被砸得稀烂,侧翻在马路上,地上躺着五六百斤冒着烟的黑色石头。
这辆法拉利跑车竟然是被一颗陨石砸翻的。
地上躺着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楚星河登时如遭雷击,心寒胆裂,地上的尸体竟然就是他自己和吴绮彤!
“我死了!”
楚星河向后退了一步,他拼命摇头,“这一定是幻觉,不可能是真的!”
“这是真的,你已经死了。”
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抬眼望去,两个装束奇怪的人正盯着他。
眼前是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他们头上戴着又长又尖的帽子,他们的帽子上分别写着“你也来了”和“正在捉你”。
“黑白无常?”楚星河失声惊呼,从小到大听过很多有关这两名鬼帅的传说,现在竟然就在他面前,但是没有谁想看到这两个家伙。
“楚星河,你阳寿已尽,请随我们去地府受审。”
“带我去受审?”
“你应该感到荣幸,是我们亲自来带你!”
此刻楚星河才发现,其他人根本就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像幽灵像空气夹在人群中。
楚星河渐渐冷静下来,道:“黑白无常不就是拘拿魂魄的吗?”
“这可不一样,普通的鬼魂是灵魂使者的事,也就是你们人间道士所说的鬼兵。只有像你这样有道术,或者身份不一般的鬼才由我们出马。”
楚星河学习了师父留下的玄荒道术,自然对鬼魂的等级十分清楚。阴间的鬼物分为七大类,分别是阴灵、鬼兵、鬼将、无常,判官、鬼王、阎罗。
黑白无常说的鬼兵就是灵魂使者,楚星河的在师父留下的那一大箱子书中翻出一本《冥界百科全书》。他也没有将这本书的内容当回事,只是觉得新奇有趣,带着玩乐的心里将《冥界百科全书》看完了。
像这种书只要多问一句,作者是如何知道冥界的情况,那么许多问题就不攻自破了。
据书中介绍,阴间其实和阳间很多地方是相似的。
在阴间,每年都会有大量的新鬼出现,就好比人间有大量新生婴儿一样。
大多数普通鬼魂被安排投胎转世,而有些生前作恶多端的人,要在地狱承受炼狱之苦。
对于生前罪大恶极,无可饶恕的,审完定罪之后直接投入化魂池中化掉,彻底烟消云散;有些要在地狱服刑,刑满之后,地府准其投胎转世。对于改过自新的鬼,地府会挑选优秀的来作为灵魂使者。
书中还说鬼魂是有生命极限的,要想获得更长的生命,可以通过功勋值来换取续命丹。
当然要成为灵魂使者可没有那么容易,先要参加职业培训和学习,考到资格证书之后,还要经过上头层层筛选才能正式上岗任职!
能够混到无常这样的职位,都是相当牛的鬼了,在阳间起码也是个省级的官员。
楚星河能够得到这种级别的鬼差亲自接引,可以看出阴曹地府对他的重视!
楚星河清楚,大夫庙中的那东西按照师父的说法,只是鬼将级别,但是无常比鬼将强大百倍千倍,以他现在玄荒道术的火候,根本不是无常的对手。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要拼一拼,绝对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跟两个鬼帅去地府。
“我不能跟你们走!”
“这可由不得你!”
楚星河转身就逃,可是才跑了没多远,黑无常就挡住他的去路,黑无常眼神凶恶,冷声道:“畏罪潜逃,罪加一等。”无常鬼取出拘魂索往他身上一套。
就在这是,异变突起,他胸前忽然亮起一束红光,光芒并不强烈,甚至说十分微弱,但是纵然是无常的能耐,也惊恐的大叫一声,向后飞出几十米远。
黑白无常眼神震惊的望着楚星河,“你身上是什么法宝?”
楚星河愣愣发呆,在胸口一摸,取出一件椭圆形的七彩宝石,就是昆仑山所得的七彩宝石。
“我既然死了,怎么还能带着它?”
黑白无常看到他手中的七彩宝石,两个强大的鬼差眼中充满恐惧,随后二话不说,转身就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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