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婴胎虫盅(1 / 1)
这时躺在清远前边不远的一只怨气达到猛鬼境界的鬼说道:“我们愿意入地府再度轮回”。
之后天赐再次拿出封鬼符,但是这次由于都是厉鬼,而且数量又多所以用第一式封鬼令根本就封不住这么多的厉鬼,所以天赐再拿出玄天龟甲念咒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九路杀鬼令,第二令,器封令,赦”,咒语念完将玄天龟甲向空中一扔,桃木剑一点符咒,封鬼符便直接追上空中的玄天龟甲贴在上边,接着玄天龟甲下方便露出一股旋风越来越大,距离最近的几个厉鬼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清远,无奈只能向玄天龟甲释放出来的旋风中飞去,然后再任由玄天龟甲将其吞噬到玄天龟甲之中封印起来。
等天赐将所有厉鬼封印住后转头对着清远刚要说话,清远却突然鼻孔流血坐倒在地上了,天赐跑过去问道:“怎么回事儿”?
“没什么,休息休息就好了,我恢复之前就靠你了”,清远回答道。
天赐看了看清远,又看了看清远流出的鼻血,开玩笑的说道:“这么好的罗汉血别浪费了,给我画两张符咒吧”!说完抬起右手就要去清远鼻子下边擦血。
几人休息了一下后天赐拿出罗盘看了一下方向便让大力背着清远一起向下一个冢殿走去,到了下一个冢殿,天赐先拿出两张三味淬灵真火火符向冢殿上方一打,燃烧的火符立刻将上方照的清晰可见,这次冢殿顶端照明用的已经不是火盆了,而是一个个腹部被掏空了的黄皮子,黄皮子腹部滚圆,张着的嘴巴下边有一个用来点火的引信,黄皮子嘴巴与嘴巴之间有一股细小的丝线联系着,天赐将其中的两盏黄皮子嘴巴里的灯芯点燃后,一簇小火苗便顺着黄皮子嘴巴串了过去,顷刻间围绕在圆形冢殿殿墙上的黄皮子灯全都燃烧了起来。
随着冢殿殿墙上的黄皮子灯被点亮,黄皮子灯的眼睛也在口中的灯点亮的一刹那亮了起来,粉红色的偷着一丝丝的诡异,而且油灯还冒着一丝丝的青烟,盈盈闻了闻说道:“这些黄皮子灯里边烧的什么,怎么味道怪怪的”?
“这应该是尸油灯,据说古代人们相信用尸油做长明灯可以万年不灭,至于为什么要用黄皮子做灯我就不清楚了”,清远趴在大力背上说道。
接着几人正式进入冢殿后看到冢殿里的东西更让几人后背发凉,在圆形的冢殿中间摆着一口巨大的青铜棺材,棺材四周以八卦阵阵型摆放着若干的小木棺材,有些棺材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已经烂掉了,里边尸体皆为女性,死状恐怖,一看就知道死之前受了极大的痛苦,而且尸体的腹部是被切开的,天赐走近冢殿中间外围的棺材边上仔细看了看尸体,死尸除了有些稍微的脱水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而且皮肤天赐按了一下居然还有弹性,看到死尸腹部切口的天赐忍不住用桃木剑将尸体腹部的切口拨开,想看看里边到底有什么。
当肚皮被天赐掀开的刹那,一只半人半虫,人首虫身的婴胎正静静的躺在死尸的小腹之中,看这个婴胎的样子似乎还是个活着的东西。
此刻的大力已经受不了婴胎的样子和婴胎身上浅黄色向鼻涕一样浓稠的粘液,背着清远去一旁开始呕吐了起来,清远见到这个半人半虫的婴胎后说道:“婴胎盅?看来这神霄派的创始人王文卿确实是个妖道,为了给宋仁宗赵恒做这个转生穴居然害死了这么多人,我们这一路走过来一些殉葬祭祀用的生人已经不计其数了,就更别说童子冢,童女冢,提炼尸油的冢殿和眼前这个寄生在人体的婴胎虫冢了”。
天赐再次检查了死尸的头顶,死尸头顶果然不出天赐所料依然是被人用符咒将灵魂封存在灵窍之中,只不过这次用的符咒是五行符,而且还是五行符之中的土符,首先将被施术者的天灵盖用锥子类的利器打穿,趁被施术者死之前灵魂没有出灵窍的时候,用符灰和胶泥掺在一起做成的钉行土锥塞进被施术者天灵盖上的伤口处,让被施术者成为僵尸或者干尸的前身行尸。
而婴胎虫盅的被施术者主要目标是选孕期五六个月的受孕妇女,趁其体内胎儿刚刚生成灵智的时候将制成行尸的受孕妇女腹部抛开,将盅虫寄入婴儿体内,再用秘法和药物使其母体尸身不腐,好能够让婴胎虫盅在其母体内有足够的时间长大,成为成虫。
受孕妇女由于保护孩子而生成的强烈保护欲会让受孕妇女的怨念大于普通的厉鬼,再加上婴胎虫盅的双重作用力,长成成虫的婴胎虫盅不仅有介乎于厉鬼和猛鬼之间的鬼气,更是一个活着的虫盅生命体,所以这样的婴胎虫盅不仅不怕一般的道术,更生物一样顽强的生命力,而且虫盅受到伤害后其母体也会拼死和杀害婴胎虫盅的人不死不休的。
清远看了看露出来的一个人头加白色虫身的婴胎虫盅说道:“这些虫盅早就应该长成成虫的,应该是食物匮乏或者是有人特意用秘法让婴胎虫盅长到成虫后就停止生长并且在此长眠的,我们都小心一点,不要触碰到什么或者误打误撞让这些盅虫苏醒过来”。
这时用桃木剑拨处婴胎虫盅的天赐总是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而且清远话音刚落,害怕什么就来什么了,露出来的婴胎虫盅突然睁开了眼睛,原本可爱白皙的脸在眼睛的位置开始慢慢的变黑,起初婴胎虫盅张开嘴巴后天赐并没有看到牙齿,还以为婴胎虫盅还并没有长成成虫呢!结果下一刻婴胎虫盅的牙龈上便钻出两排锋利的牙齿,婴胎虫盅张口咬破胎囊,直接向蹲在棺材旁边天赐的裤裆咬去。
天赐见婴胎虫盅咬向自己命根子,用桃木剑横在婴胎虫盅的嘴巴里叫道:“妈呀!怎么这鬼物动不动就往这里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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