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是他杀了我的亲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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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31

齐秋盛来到了童小皇身旁,一头过肩的碎发和童小皇那几乎挡眼的刘海映衬,两个人只看头发好像都是在深山老林里待了好几个月的人一样,但如果凭气质、相信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和他们相抗,恐怕、在不用幻眸术的情况下,空瞳都没有办法纯粹凭借气场和现在的两人比肩。

“齐家主,您的拍卖品。”童小皇向后退着,将桌台整个交给了齐秋盛,后者一双狭窄的杏眼亮的吓人,冷冽的眸子仿佛在拷问着童小皇,但显然、后者好像空气一般让那道气场直接穿透,身体和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咚!”忽的甩手一掌,本就敛声屏气、紧绷着心神的台下众人几乎全都炸开,包括杨双空瞳在内,所有人都被齐秋盛的举动震了一震。右手甩出直接拍在了那演讲台的左边楞之上,原本固定在地面上的木板应声而裂,出乎众人意料的滑飞出去,暗红色的桌台、竟然直接从正中央的位置平移出了三四米!

“雯雯,怎么了吗?”杨双的声音让杨静雯回过了头来,苏子韬落座后所有的人基本就已经齐了,看都能看出来那南方的盗墓之王已经被杨双收了,齐秋盛在西南也和他有所交集,族中老人派给自己的任务,显然难度又增加了不是一两重。

杨双笑了笑,杨静雯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自顾自的端起茶杯静静地抿着茶水,眸子中的谨警没有分毫褪去。杨双对于杨静雯的态度已经有了简单的分析,在他看来,这个女孩子应该是被族中一些准备扳倒自己父亲一脉势力的老人所操控,明里上杨磊杨善志亲如兄弟,准确的说、他们确实是一家的亲戚,血脉相差几乎无几,不然杨双和杨静雯也不会被选进那几十名新秀的队伍,毕竟、最先的筛选,便是血脉。

自古划江分南北,长江这道天堑不仅仅是朝代的划分,地理位置的划分,更是盗墓之王出身的划分,齐秋盛一家长居北方,京城之中一席之地几乎无人可以撼动,苏子韬生在江南,常年在西南活动的他虽然没有任何世袭可言,但显然、那南北的划分,大抵是如此。

而后,中间五方座位,分别是韩杨解吴童的厂子,每一队人虽然只有三个,甚至齐秋盛和童小皇都是单人过来,但其气场却隐隐让本就宽敞的空间显得十分拥挤。杨双坐在最当中起初没有什么,但渐渐地身旁韩非有些坐立不安抓耳挠腮的时候,他同样也意识到了不对,苏子韬和齐秋盛几乎是天生的王者,前者那玩世不恭的表情再也不见分毫,一身的酒气被那微微扬起的嘴角所抹去,周身透露出来的只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着,至于齐秋盛、更是让人心中发寒。

自然是紧随其后,杨双步若疾风进了会场之中,杨静雯和空瞳很是默契的走在后面,六名保镖燕翼排开,齐秋盛的身影、早已经在了那专门为南苏北齐准备的座位上了。

杨双向前走着,身后门响韩非也走了进来,跟着他的亦是一男一女,身形矫健表情淡淡,显然也是韩家新一辈之中佼佼的存在,在后面依次进来的是吴祺解准童小皇等人,苏子韬迟迟没有进来,刚刚一起走来的时候已经说了他的任务,自然而然、就是观察有没有其他的人足以和这最高的七人做上比较。

没有人知道那股火药味是从谁身上散发出来的,如此之多的摸金校尉在吃饭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样子可言,但当他们认起真来,每个人身上都会如同韩非一样若有若无的笼罩上一股阴寒之气,肉眼不可见、虽没有韩非那般令人胆颤,但在数量的重叠之上,百十人聚在一起就好似那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虎狼之师。

杨双径直向前走着,提前进去的五大家族老人们早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中,他们不会再拍卖会指点,更是不会出现在那聚餐的地方,上一届和睦会就能参加的五位新秀这一次才出来自然是为了历练,总不可能一直被家族庇护,至多至多的帮手、也就只有身边的另两名新秀罢了。

五人带的东西全都是一律的精巧,大物件或许更值钱但绝对不能代表那是自己的东西,倒斗的、哪里可能把一口大鼎从古墓里搬出来,就算是它价值连城,但是你放在拍卖会上的时候,便已经是输人一筹了、因为它根本不可能是你独力得到的。

杨双摸出来的东西是同样是一块木头,上面没什么雕饰,一条缝隙留着、显然也是木盒,不过这雕工比起吴祺的要差上不是一星半点,东西打开、里面放着的,却只是一块儿带着暗红色的不知名骨片罢了。

杨双心头一颤,心说这吴祺哪里是扮猪吃虎,扮猪吃虎的前提是自己要示弱,可吴祺拿出来的这样东西哪里有弱小的意思可言。

战国和田玉虽然数量极多,但是成色好的存世却是少之又少,镂雕的手艺在那时候很是扑街,但这种七厘米大小还能有空洞的却已经属于当时工艺上一等一的难度了,整块圆形玉雕没有丝毫的损坏,红中带血丝、凝脂中恍惚有着玉髓的成分可言,能够在腰间佩带这么一块玉螭虎纹的,就算不是那世帝皇,也至少已经是君临天下的程度。

秦始皇?不对,如果说秦始皇有这么一样东西自己绝对是能够发现的,回忆当日秦陵之中所见所闻,秦皇端坐殿上虽然是黑袍裹身,龙凤纹绣左右皆是,但他身上是绝对没有任何的配饰可言的,就连天子所持之宝剑,都没有挂在腰间。

杨双敛声屏气,这包东西的大小以及里面包裹的东西几乎已经将它的名字写了出来,玳瑁粉包裹着的绝对是毫无邪气的东西,浑然天成的圣洁,恐怕就算是那玉脉之中也未必能生的出半块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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