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注,残忍的赌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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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七夜被她的用词吓了一跳:“哇,不会吧,要死人吗?”

刺弧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独孤七夜警惕起来,一双有神的眼睛,宛如夜间的猛兽,关注身边的人来。

他也觉得这种地方很危险啊,每个人都像不正常似的,感觉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这时,角落里有人在敲锣鼓:“下注喽——准备下注喽——”

独孤七夜道:“什么下注?”

刺弧在他耳边道:“赌博。”

独孤七夜大吃一惊:“赌博?”

刺弧拍拍他的肩膀,看向擂台:“看那两个人。这两个人准备进行比赛,你可以赌任何一个人赢。押多少就赢什么或输多少。”

独孤七夜看向擂台,擂台上,两个身材异常结实的男子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正在台上做热身,不断向对手做出各种挑衅的动作,还不时冲观众挥手,他们每做一次挑衅的动作,观众们就欢呼一次,恨不得马上就开打。

独孤七夜认真地观察那两名拳手几眼后,很肯定地道:“那个外号叫‘毒蛇’的人一定会赢!”

虽然“毒蛇”比较瘦小,但看他的肌肉结实程度、动作的速度和灵敏性,比对手要高出一截,而他的眼神,也充满了自信和野性,相比之下,对手中看不中用。

刺弧笑道:“那你要不要下注?”

独孤七夜哼哼:“不要。”

刺弧激他:“如果你觉得你一定不会看走眼,为什么不下注?还是说你对自己的判断没信心?”

本来,独孤七夜是相当冷静的男人,但是,他毕竟才二十出头,多多少少也拥有这个年纪特有的冲动和热血,另外,这种充斥狂热和挑衅的气氛也影响到了他,他全身的气血也随着气氛翻腾,于是,被刺弧这么一激,他就激动了:“没信心?毒蛇一定会赢的!我绝对不会看错!”

刺弧把几张钞票拍到他手里,鼓动他:“说得好,我借钱给你,你去下注吧。”

独孤七夜哼了哼,拿着钱去角落,下注去了。

几分钟后,下注结束,音乐停止,哨声响起,比赛开始。

没有任何防具,没有任何武器,没有任何规则,只有纯粹的、原始的**搏杀,一拳一脚,击在肌肉和骨髓上的声音,刺激着观众内心深处的兽性,几乎每个人都像野兽般咆哮,嘶喊。

台上的拳手打得红了眼,每一次受到的打击和疼痛都像是催化剂和兴奋剂,激得他们更野蛮,更残忍。

连独孤七夜也兴奋得全身微微颤抖,跟着众人一起呐喊:“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大概只有刺弧是冷静的。

这种场面,算是小的,她还不至于受到影响,她今晚要做的,只是观察独孤七夜,引导独孤七夜。

果然,独孤七夜的身体里,也住着一只长期受到压抑的猛兽。

出生、成长在遥远无人区的山峰之上,成年之前只接触到小小村子里的族人和看不到头的群山,不断被灌输久远的复仇的使命,空有一身艺惊天下的本领和胸怀壮志,却长期没有用武之地。

而传统的礼教,又压抑着他渴望一展鸿图、冲破桎梏的**。

但在这个幽暗疯狂的地下室里,他的野性和热血,都可以得得全然的解放!

瞧他那狂热的眼神和呐喊,多么酣畅淋漓!

五六分钟后,擂台上的比赛结束,“毒蛇”被打倒后再没爬起来,俯地认输。

人群中有失望和愤怒的嘶吼,也有嚣张而得意的口哨,独孤七夜激动地跳脚:“胡闹!太胡闹了!‘毒蛇’明明比对手强,也没有受伤,怎么可能会输?太不正常了!真的太不正常了!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

不仅仅是他觉得不正常,大多数观众都对“毒蛇”的表现很不满意,不断在那里怒骂“毒蛇”,看吧,这么多人都觉得“毒蛇”应该赢的,为什么结果那么离谱?

刺弧抓住他的手腕,冷冷地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独孤七夜一脸不明白:“什么看不出来?我看是你看不出来吧?你不是说你曾经当过拳王吗,怎么会看不出来‘毒蛇’比较厉害?你傻了不成?”

刺弧很冷静:“我当然看出来了。但你没看出比较强的人却输掉的内幕吗?”

独孤七夜皱眉:“你什么意思?”

刺弧凑近他耳朵:“一个字——赌!赌毒蛇赢的人多,钱多,所以,他必须输,就这么简单!”

“……”独孤七夜愣了片刻,嘴巴慢慢张大,“你的意思是……诈输?”

刺弧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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