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挣扎(2 / 2)
他后悔,后悔……
可,不肯低头……
强制而蛮横的吼道:“我不管你是寡妃还是王妃,从今天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那个泰王府,你想都不用想。”
云蕾一听,还真要如此,让她和自己的姐姐争宠食醋,翻脸成仇,亏你想得出来,不觉怒气冲天,狠狠的拧了他一把:“你凭什么将我留在宫里,我要走,我必须要走。除非我死。”
冰若寒没想到让她留在宫里就那么难,不就是喜欢冰若水么?那好,我就让你和他永不相见。
“那好,你走,你走。”他突然放开她,任她往外走去,可他森冷的吼道:“你胆敢走出太子宫半步,那么你的冰若水人头就落地。”
身子突然一窒,云蕾的心抽痛了一下,威胁,**裸的威胁,想要一走了之,可她知道,他说道做到,这个恶魔。
缓缓的回头,丢出一句恨恨不已的话:“冰若寒,你给我记着,我留下,不是因为怕你,而是因为我爱着他,我就要他好好活着。你留住了我的人,可你永远都无法得到我的心。”
一阵伤痛在空气中传播开来,冰若寒感到彻骨的寒冷,难道自己真的就无法与她心心相印,相偎相依么?他凭什么就能够走进她的心?
上前一步,大掌紧紧的掐着她的双肩,云蕾感到骨头断裂的疼痛传来,可她傲然看着他,没有丝毫的妥协。
“好,好,既然如此,那朕就将你禁锢在朕的身边,可你别忘了,你的表现随时决定着他的生死荣辱。”说罢低头,霸道而侵略的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继而大掌一挥,将她身上的衣服撕裂干净。
继而抱起她,一步一步往床上走去。
咬牙忍着,他的话清晰的在耳畔回响,闭目不看他,泪水在心里流着。
“睁开眼,你看着朕,朕要你实实在在的知道,此时和你翻云覆雨的是朕,而不是那个冰若水。”冰若寒将她扔到床上,迅速的褪去衣衫之后,俯身在她的身上,命令道。
云蕾缓缓睁开眸子,仇恨的看着他,唇紧紧咬着。不理不睬,木头人一样应付着他。
“那好,你不愿意是不是?那朕就让你在朕的身下欢呼雀跃,看看你的身子和你的嘴巴,哪儿个更诚实?”说完,低头吻住她。
云蕾竭力抵抗着,可无奈被堵住嘴巴之后呼吸的窒息不由的她张大了嘴巴,可见缝扎针的他巧舌灵巧的进入她的口中,纠缠着,裹住她的,猛烈的攻击者,霸道的侵占着。
被他彻底的侵略的自己顿时感到全身一阵阵的战栗,羞恼不已。而他还不罢休,放开她,低低一笑,俯身又一下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吹着气息,拂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云蕾愤怒不已的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竟然迎合着他。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才能找回一点点自我。
“还不放弃?”他柔柔的带着绝对的魅惑诱人的声音低低的叹息着,然后吻着她的耳垂,一路慢慢的往下,而大手,也掠过她背部的肌肤,一路缓缓往下,漫游过她的小腹,落在她的青草地上。
云蕾不禁一阵颤抖,轻轻战栗着,双腿不由的紧紧夹着。
“放开。”他吻着她的红梅的嘴角微微一扯,她怕了,她怕自己臣服了自己。命令一声,大手已经分开了她的修长的双腿,才惊喜的发现,她那儿已经是落红点点。
低声笑了一声,舌尖继续抚弄着她的红梅,而手指也找寻着她最敏感的蓓蕾,指尖轻轻的抚弄按压挑逗着,若有若无的碰触着。
云蕾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她给燃烧出了空虚感,抑制不住要惊叫出声,她伸手死死的抓着他伏在胸前的浓密的发,手指穿过他的发,竟然有着一丝丝的解脱。
“蕾儿。蕾儿,说你要的是我,快说。”已经被彻底的激发出来的浑身的紧绷和汹汹的欲火,焚身的焦渴难耐,使得他更加的急切,他强忍着,他要让她彻底明白,能够让她幸福而快乐的,只有冰若寒。
云蕾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惊呼出声。可该死的发现,自己,自己身下已经汇成娟娟小溪,不断地往外流动着什么。而整个身子,却似乎是随着他的抚弄,感到空虚,急需要,急需要他灌满自己。
忍不住,她暴怒的哭求道:“冰若寒,我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他充耳不闻,只是更加焦急而强烈的逗弄着她,听到她如此说,长长的手指猛然探入她的**。“这样可好?”
云蕾一阵的舒畅,可更加强烈的渴望确实无法满足。
“快说,你要的是我,冰若寒。”
舌尖再次环绕上她的红豆,云蕾彻底的崩溃了。
哀叹一声,“冰若寒,我要你……”喊了出来,似乎内心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挣扎都臣服了。颓然蜷缩在他的身下,再也无斗志。
“好,很好,你给我记着,你的心里眼里嘴里,只能有朕的名字。”冰若寒感到征服的快感,赢得世界的快感,霸道说道。
语毕,一个灌入,云蕾惊叫一声,早已失去了自我。
太子宫,第一次,传来女人的阵阵叹息尖叫,男人的低低的嘶吼充溢其间,构成了一幅旖旎而妩媚的画卷。
而立在太子宫外,皇后月锦衣听得清清楚楚,小欢子跪在她的面前,恨不得用棉花团将自己的耳朵给堵住,害臊啊。
“小欢子,如果皇上出来,不要告诉他,本宫曾经来过。”月锦衣转身,不想再听下去,只会让她更恨而已。缓缓的艰难的走着,琴心扶着她,她能够明白此时她内心的痛苦。
“琴心,你说是不是本宫太狠,太过残忍,她才如此的对待我报复本宫?”月锦衣落漠的问道。眸中已是泪光点点。难道,连一个男人的心,她都无法留住么?
琴心叹息了口气,了然劝道:“皇后娘娘,怪只怪男人的心太冷,留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情太短,不止是皇后娘娘您,宫里所有的妃嫔,哪个不心伤,即使是没有二小姐,也会有别的女人。”
“可她是本宫的妹妹,小时候,是本宫的爹和娘救了她,她怎么可以恩将仇报?怎么可以夺去本宫的男人?”月锦衣站住,一把拉住琴心,恨意满满的追问道。
被她抓疼的琴心,眉头轻轻皱了皱,继而低下头,“这样的事儿,有谁能够说得清?”
“是啊,说不清,说不清?”月锦衣颓然松开她,有气无力,行尸走肉的往前走去,喃喃低语道:“云蕾,云蕾,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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