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被雁啄(1 / 2)
玉沧澜这么一番自我分析,遂也不在意了,只是有些气愤地对左德昌道:“这彪管事也忒黑心了些,这么多年白辜负了老爷子,早除去早好。爷是没瞧见,这彪管事居然靠着爷每年拨过来的银子置办了那么多的产业,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听的玉沧澜这话,左德昌很是不屑地冷哼了声道:“哼,彪管事的底细我可是知道的很,当年就是靠些不入流的手段谋的生,这才被仇家追杀了出来,正好碰上老爷子突然的发了善心,便将人给救了。本来老爷子没打算老带着他们,哪里想到这彪管事也是个会来事的,知道靠着老爷子定能安生,便借着妻子病弱女儿娇小,磨的老爷子给了他一个安生之所。”
左德昌这话不假,对于彪管事这样的人,老爷子如何会轻易地就给带回来,不过是老爷子查到这彪管事的一些老底子,再看在当时他拖家带口的又受了伤难以为生,且最重要的是,老爷这个人比较怜惜小孩子,遂便想着彪管事有那些个错事想来是不敢再犯,才带点了头。哪里想到老爷子难得耐烦管了这么件闲事还是出了这么档子事。
玉沧澜也是不太能理解这彪管事,你说你贪了爷拨过来的份例银子就算了,还居然敢胆大的同京里的一些世家的管事们勾搭,这次更是为了他女儿,居然有胆子摸爷的底,差点坏了爷的大事,爷不办他还能办谁?
不过,这话说过也就算了,彪管事这人注定了已经不存在了,遂玉沧澜道:“对了,爷,彪管事其他的产业倒也没什么出奇的,不过,他在京郊倒是有一处不错的庄子,随意卖了倒也有些可惜。还别说,这彪管事倒真是个人物,居然能在京郊置办这么一处庄子。”
左德昌听了这话本待让玉沧澜直接处理了,可再一想,绮罗可是受了这彪管事家两女人不少的气,当然得拿点好东西来弥补弥补,遂左德昌扯了扯嘴角道:“正因为这彪管事本事大的很,所以才要及时除去。这彪管事好个人物,居然瞒过了老于头这个鹰把式,亏得他婆娘不是个省心,不然还都有的拖,与我们还是很危险的。”
玉沧澜听了这话,也是脊背一冷。若是往日倒也不怕,毕竟他们走镖,打交道的大多是江湖人士,与彪管事接触的那些人不搭。可如今是什么时候?他们这可是都批上了层四王爷的官皮,若是日久让彪管事察觉了,那可真就要坏大事了。
也难怪老于头在府里不住地磨剑,恨不能将自己也当成剑磨了,他这是惩罚他自己个犯了没将彪管事的当回事的错,看来,日后谁也不能小瞧了。一贯傲气的玉沧澜也在这次的事情中学到了些东西,倒也令他日后受益匪浅。
不过,对于老于头的失误,玉沧澜此时还是觉得有些冤枉的,遂迟疑道:“爷,老于头这次可是栽的不简单,这会子八成还躲在后院磨剑呢,您看?”
左德昌听了这话,不觉一笑,对于老于头他还是信的,这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的事,还真是怪不上他,要知道当初自己给他的指示便是不动这彪管事。如今这样,也只能是他这个局主当初相差了,最大的错儿是他自己个而不是老于头,遂道:“你不必变着方儿地给老于头说情,这次的事他虽没大错儿,可也有些轻敌了。”
说着,瞧见玉沧澜一脸别扭的样子,左德昌不觉冷哼了声,“难道我说的不对?早先儿就不说了,那时候我们只做着走镖的生意。如今呢?难道不该提高了警惕?即使不好自己动手,报给我还是可以的吧?你们呀,到现在还没调整过来,若是此时是在战场上,估计早他妈的给人一锅端了。”
瞧着局主说着说着动气了,玉沧澜后悔的只差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他跟着起什么哄呀,说不得局主没怎么地,老于头先第一个饶不了他。老于头这人可是有错就非得认的主,遂玉沧澜有些讪讪地道:“局主说的是,大家还是没及时调整过来,您放心,回头我就开始操练那帮小子,定不让他们掉尾儿。”
见这小子总算是回过味来了,左德昌也不吊他胃口了,直接道:“行了,你可别再耷拉着脸了,我的意思也是这样,这次的事给我们大家伙提了个醒,回头你同老于头说,磨剑就不必了,直接紧紧那些小子们的皮就行了,你小子也别偷懒,手底下的人也给我看好了,回头我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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