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最是年少风流时(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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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萱?”长恭见她在门口甩脑袋,不觉惊诧。

子萱回过神来“啊!”一声尖叫,“高……高长恭……你怎么穿成这样你就出来了?”子萱看着只穿着中衣的长恭捂着眼叫道。

只见长恭如墨的长发湿答答的搭在月白色的绸衣上,领口间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子萱的脸刷的红了,然后是耳根,脖子。

“你小点声,又不是没穿衣服你瞎嚷嚷什么啊。”长恭说着拉子萱进了门,“大哥呢?”听下人们说大哥来了,还以为是明日出征之事,害正在沐浴的长恭匆匆穿上中衣就出来了。

“走了。”子萱若无其事的答道,“大哥本来就是路过嘛。”再看看长恭湿漉漉的头发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门口的下人们见大殿下走了,又恢复了懒散的状态。

长恭心里一阵郁闷,带着子萱朝大堂走,一路不吭声,下人们反倒是见怪不怪,王爷一向是冷冰冰的不爱言语,不过待人还蛮和气的。长恭吩咐了下人们先上茶伺候着,自己回房间穿好衣服。

子萱把东西放在桌上,看了看周围的下人,眼珠一转,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长恭哥哥。”子萱冲进来的长恭甜甜一笑,长恭一阵头皮发麻,这……绝对是不祥之兆啊!那声“哥哥”叫的长恭心颤,果不出其然:“你刚才该不会在金屋与你的娇妾……”说着拖了长腔,“唉!子萱打扰你老人家好事了,再此赔罪。”说着起身行了一礼。

下人们不觉掩口轻笑,真难想象王爷……长恭的脸由白变红,由红变黑,终于恢复了常色:“郡主想什么呢?本王有些听不懂啊,什么金屋娇妾的,还有好事啊?”长恭装出一副费解的样子,“子萱,它们到底有什么联系吗?尤其是那个好事,什么意思啊?”他的样子似乎是要穷追不放了。说着不紧不慢的靠子萱坐下来,拖着腮看着子萱,好看的双眼是那样柔和,隐隐有些天真无邪的感觉,只是眼底还藏了一份狡黠,看着子萱发愣的样子不觉在心底暗笑。

子萱吞了口口水,暗道高长恭算你狠,双手在桌子下面揉着衣角,心里默默念叨怎么办?怎么办?“对了,八叔叔让我把它交给你。”说着把桌上的东西往长恭面前一推。

长恭挑眉看了一眼包裹,再瞅瞅子萱的脸上一副“求你忘了刚才话题”的表情,用手挠挠后脑:“八叔还说什么了?”。

子萱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了:“没了,就让我送这个,呵呵……那长恭哥哥忙吧,子萱先告退了。”说着站起来开始朝外走,脸上一副刑满释放的表情。

“子萱。”长恭在后面叫了她一声,子萱脑后划过一滴汗,转过头,一脸甜笑:“还有事吗?”。

少年轻笑,嘴角漾起完美的弧度,睫羽缓缓上翻,目光停在子萱“天真无邪”的脸上:“记得欠我一个解释啊。”说着眼中上过一丝促狭之色。

“啊…….哈哈……记得记得……”子萱一边打着哈哈应付着一边努力扯扯沉重的嘴角。一走出兰陵王府长舒了一口气,四年不见,高长恭道行可长了不少,再不修炼,自己真不是对手了。

四月,从晋阳出发前往肆州的队伍如一团烈火,一路向北燃烧。皇帝亲自带兵征讨,虽然只有两千多人,却无一人面有惧色,尽管他们个个清楚要打的是柔然万人军队。

晋阳的四月比邺城略显干燥,黄沙在空中飞扬,打在脸上隐隐作痛。“皇上万万不可殿后,臣原领命前往,望皇上三思。”段韶跪在长案前请命。后方是敌人的后备力量,往往更危险,柔然这次侵犯肆州明显是有备而来,殿后着实太危险了。

“段将军是怕朕连殿后都做不好?”高洋微仰了下巴,眼里尽是自信与傲慢,一想到当初敌军首领奄罗辰跪倒在自己脚下求庇佑,这会儿居然敢公然叫嚣就气得要命。

段韶跪地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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