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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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陆子吟跌跌撞撞的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公平的法院将冤案大白于人间,归还了陆子吟的自由,当庭释放,但有一个人因此被关进了黑暗的深渊中,不得解救。陆子吟漫无方向的走着,像一缕残魂飘荡,时不时抬头望一眼,眼神中的神采又黯淡下去。

归还他自由,像一个笑话,他被囚在了一个更大的监狱中,无时无刻不接受灵魂的审问。如果是以这为代价,他宁肯不要,他宁可去死。

街道上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一般流逝,灯红酒绿,恍恍惚惚,如幻如真。

繁华的都市,何处是我的家,他不清楚,也只好随着空气飘荡,现在心已经死了,身体也在逐渐的孱弱。

渴望的名利,财富又再次掌握手中,又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逝去终将逝去,史上最年轻的影帝,得意风发的他,停留在了回忆中,他累了。

有人曾经说,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但陆子吟想问一句,缺席的正义还是正义吗?

陆子吟拖着疲倦的身体,飘荡在繁华街道时,不禁想起了父母年迈的样子,苍白的头发,佝偻的身躯,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好吗?陆子吟在人间中还有最后一缕牵挂,无论何时他们存在那么我就还是个孩子。

死灰也许还会复燃,心中还不至于彻底陷入绝望,悲凉的感情会被另一种力量所拯救。

“我要回去了,远离他乡,这个令人丧心的城市”,陆子吟脚步加快了一些,跨越过人山人海,赶到了火车站买了一张回家车票,明晚九点左右到。

一切回到了原点,好像一切不曾发生,陆子吟再次踏上熟悉的火车,十年前梦开始的火车站,匆匆望了一眼,周边还是如此陌生,他还是孓孓一人,一切从未改变。

火车开动了起来,呜呜呜,咔嚓,咔嚓火车站的工作人员缓缓的倒退,不见了踪影。

一节节绿色的车厢,就像一头绿色的长龙卧在铁轨上,携带着千百乘客,回到故乡或追逐梦想。在辽阔的田野上飞驰,像脱缰的野马似的往前奔驰着。

一望无际的蓝天下,白云飘飘荡荡,偶而几群大雁,回字形的飞往远方。

曾经的十八岁踏上这列火车只为追寻梦想,所以远离了家乡,现在二十八岁却狼狈的回家,像一匹有家却受伤的孤狼。

火车呼呼的向前飞驰而去,大片的群山出现,郁郁葱葱,又消失不见,时间快到能吞噬一切,让他不禁又想起了远怡明媚的笑脸,可惜现在已经入殓。

伤感的情绪在心中炸裂开,像是往开水中倒入冰块,当热气无法化解,开水也会结冰了。

陆子吟坐在一旁,四个人的坐位,三个人在打牌,而他抱着行李箱,看外边的光一点点的流逝,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天跳到了黑夜,时间渐渐逃离,而人世的悲欢无声的进行。

下了火车,已经是晚上,夜幕按照自然的规则降临,这悲伤劳累一天已经逝去。

该回家了,见见他们了,但他不知道何去何从,记得他成为明星后,赚了不少钱。

给父母买了一所大的房子,是精致的别墅,靠着海边,而离附近不远,就有一站地铁,方便出行。

但不知道为什么,父母总是说住不习惯,时常打电话抱怨。非要要往原来破旧的房里。

陆子吟当然苦口婆心的规劝了好久,可父母俩倔,不愿意去,非要待在老房子。说周边人也都挺熟悉的,呆着习惯了。

父母的理由也很牵强,“那大别墅空荡荡,那么大就我和你爸,你也总是不回来,周边也没有认识的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好像提前住进了棺材。”

“你总忙,不要那么努力赚钱,你爸妈能照顾好自己。不用你操心了。”

“人老了,对那些财富名利,也就看淡了。”

陆子吟提着行李箱站在一旁,还回老房子,他了解父母的脾气。

不过爸妈应该还不知道我入狱的事吧?事情不过才发生两个月而已,而自己一年到头也没有回几次家,这不过是个小意思。

而且平时父母也不看什么手机。

拖着行李,踏踏声,渐渐远去。笃笃笃,“开门,爸妈,我回来了”陆子吟站在门口,拖着箱子,昏黄的灯光照着人影,斜斜长长,呼啸的北风吹过。

可是屋内没有人,里面灯光也没有开,陆子吟有些错愕,大概父母睡了吧!

从怀中赶紧掏出了手机,拨打了父母的电话。

等待之后,一个温柔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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