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残忍(1 / 2)
曼薇此刻痛得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了,可是,为了能活下去,她只得虚弱的张开宛如千斤般沉重的嘴唇,一口口的喝下参汤,果然,当参汤喝下去后,她感觉到身体好似找回了一丝力气
能喝水,头脑还保持着清醒,这都是一个好的状态,产婆们心中欣慰的想到
“宫口已经快开完,夫人赶紧用劲,孩子们很快就能出和你见面了……跟着我说的去做,吸气……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用劲……吸气,再用劲……”产婆指导着曼薇,满含期待一声声的说道
“啊……”当曼薇使劲之后,下体传那痛到快麻木坠痛感,让她忍不住尖叫了出
伴随着一针针的尖叫声和催促声,两刻钟再次过去了,可是,孩子依旧还没有落地,产婆们看着曼薇却是也用了劲,但是孩子只露出了一个头后,就仿佛卡主了一般,就是出不,这让四个产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说是肚中的孩子太大了?所以才会被卡住出不,可是看着夫人的盆骨有不小,应该是能生下的,她们可是曾经连一个十斤重的孩子都接生过的,双胞胎应该不会有怎么大的,可是为什么就是孩子出不呢!产婆们相互疑惑纳闷恐惧的望着彼此,看着孩子已经卡在肚中好一阵了,还不见下,要是再这么拖下去,大人孩子可都要保不住了
几人窃窃私语的好一阵,在曼薇已经微弱到快听不见的痛苦呻吟声中,只得开门向门外的那个宛如魔鬼的恐怖的男人说出实情
“大……大人……”
“是不是孩子出了,是儿子吗?”三皇子一看到房门被打开,顿时急切的开口询问道
三个产婆们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然后一边磕头一边急切的焦急说道:
“大人,夫人她……她宫口已经开完了,可是孩子只看到一个头,却怎么也下不,根据孩子的头看,孩子应该不算大的,可是就是一直下不,在这么下去,大人孩子恐怕都保不住了,我们是问大人,现在究竟是保大人,还是孩子……”
天佑一听到这话,顿时脑袋一片空白,很快,他便回过神,咬牙切齿的决绝说道:
“保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让孩子生下……”
房内,已经快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曼薇,听到门外那说出保孩子的话,顿时便如同堕入了地狱一般
果然是个绝情狠心的男人,从都不在乎她的死活,这是曼薇彻底晕过去之前,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
产婆看到曼薇晕了过去,顿时发生一声尖叫:
“夫人,你醒醒,别睡啊!孩子还在你肚中没出啊!”
天佑听到这话,顿时再也不顾忌什么男人不能进产房了,几个产婆只看到一道人影闪过,天佑便到了曼薇的床前
三皇子毫不留情,重重的猛的甩了曼薇一个耳光,刚刚晕过去的曼薇,便幽幽的转醒了过
看着眼前满脸狰狞,目光冰冷嗜血望着她的男人,曼薇此刻正是恨不得这个男人,当初就那么死去,她也不会至于落到在生孩子的生死关头,还被这个男人如此对待
眼前这个就是她的同床共枕,她倾心了二十多年的夫君,可是这个男人,对她,还不如一条狗
想到瑞夜,那个曾经原应该是她丈夫的男人
虽然整天冷着脸,虽然她曾经背叛没有嫁给他,可是,瑞夜却在丈夫夺位失败后,依旧留着她同肚中孩子的性命,留下了她们这个潜在的威胁,没有伤害她分毫
虽然她在冷宫之中的那段时间,凡事都需要自己动手去做,一开始她很不习惯,可是渐渐的,她从中得到了满足,那颗曾经空荡荡的心,也变得很充实
这两兄弟的心胸以及品性这么一比较,难怪瑞夜最终会击败了父亲同夫君,登上了皓日皇帝的宝座
想到瑞夜登基这么久,后宫之中始终都没有一个女人,她不用想也知道,瑞夜其实是在等她的好姐姐,后宫之中的那个女人最尊贵的位置,永远都是属于她姐姐轻浅的
这一刻,她好羡慕那个从小就被她踩在脚底下的姐姐,今生能得到众多男人的另眼相看和真心,能有着三个可爱的孩子,能有幸看到孩子们长大成人,成亲生子
此刻,她真的后悔了,彻彻底底的后悔了,可是,这后悔,却换不回曾经过去发生的一切,也改变不了这一切
她只希望,下辈子,能重新做人,能再遇上如同瑞夜这般的好男人,无论他是否有钱有势,只要那个男人能真的在乎她,爱着她
当初才她还真是瞎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错失了这一生的原属于自己的幸福
果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这一切,都是她算计算计去,最终得到的报应
三皇子望着满眼迷茫,好似陷入了回忆中的曼薇,看着她逐渐迷离涣散的眼眸,他心道不妙,知道这个女人应该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一个闪身,到曼薇的下身出,看着那颗已经能看到的小脑袋,三皇子心中忍不住一阵激动
眸光一沉,他猛的拔出腰间的精致锋锐小匕首,然后划开曼薇高耸肚皮上的衣服
“大……大人,你要干什么?”产婆看到三皇子手中的匕首,顿时吓得浑身发抖的跌倒在地
“闭嘴”三皇子暴呵一声,产婆们便齐齐惊恐的用满是鲜血的手,捂住了嘴巴
她们已经从三皇子残酷的眼眸以及行动中,察觉到了这个冷酷接下要做的事情,这男人得多么的冷血啊!居然会对自己在妻子用如此手段
她们还真是闻所未闻,虽然心中可怜床上这个女人,可是,她们更加爱惜自己的生命和家人,只得齐齐转身,闭上眼,不敢去看着血腥的一幕
曼薇看着那冰冷的匕首划破她的高耸肚皮上的衣物,眼中流下了两行清泪,可是此刻,原胆小怕死的她,却从她的眼眸中,看不到丝毫的恐惧,只有平静得诡异的讥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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