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一吼碎星河(1 / 2)
异木林同之前的土地一样,被生生打崩,场面极度惨烈!
鬼谷散人他们只能拦住少部分禁忌大能,绝大多数人根本不再与他们纠缠,只是冲向深处,让他们徒感无力!
在冲出异木林后,南阳,赤庄等人望见的是一片空旷草原,没能看到那片奇异的大湖,因为它被接引走了!
失去湖泊的草原显得很平常,碧草成片铺开,各种脆弱温驯的瑞兽四散休憩!
但,各大始祖与禁区大能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因为他们吃了不少苦头,知道此地断然也不会简单!
“呼呼……”
果不其然,待他们冲入此地后,那漫山遍野的碧草瞬间疯长,每一株都散发血色气流,此地俨然化身一片魔原!
“吼吼吼……”
同时,那些祥和的瑞兽也开始变化,发出震天咆哮,体型变化!
有的雪白玉兔直接膨胀成了小山头那么大的古兽,肌体流动金属光泽!
有的骏马浑身长出层层鳞片,獠牙伸出,四蹄生焰,宛若地狱火!
……
各种瑞兽,当初见到墨轩时全都温驯而又胆小,四散而开,怕墨轩逮他们似的,而现在他们显露出了可怕的一面!
“哗哗……”
一阵狂风掀过,整片魔原顷刻间燃起成片业火,这是真正的烈火燎原!
面对这么多的罪孽业火,饶是禁忌大佬也不能淡定,纷纷面色大变!
“锵……”
有禁区之主很铁血,隔空竖指,迸射无量剑气斜斩而下,瞬间劈碎了一头山头大的地鼠,将之绞杀!
他要扫平所有异兽,再横渡这片业火平原!
但,很快其目光就变了,因为异兽爆碎后没有半滴血落下,只有一些木屑和残破金属溅射四方!
这是……傀儡!
“砰!”
见状,那禁区之主再次强势出手,一掌捏爆了一头麋鹿,令之炸开,结果发现它也是傀儡,并非活物!
这个情况令诸祖心惊,显然,业火平原上的所有异兽都是傀儡,难怪可以沐浴业火而不受影响!
更让他们头痛的是,这些傀儡的工艺明显很非凡,被打爆后竟然还有愈合重组的趋势,几乎是不死不灭!
毫无疑问,这是一股大麻烦,但还不至于让诸祖退去!
“轰!”
很快,有神国始祖坐不住了,强势进军这片业火平原,以禁忌本源护体,如一口深邃黑洞横推过去,哪怕是罪孽业火,一样被绞碎!
“吼……”
不过没多久他就遭遇了狙击,一头庞大的骏马脚踏地狱火冲来,威能惊人,虽然只是傀儡,但依旧有无边伟力,一蹄落下,可以蹬碎禁忌大佬的头颅!
面对这种层次的傀儡,即便是神国始祖也头疼,被迫陷入厮杀中!
随后,其他禁忌大能也纷纷出手,踏足平原,沐浴业火横推过去!
后方,少部分被拦下的禁忌大能又急又怒,怕慢人一步,但鬼谷散人就是率人一直纠缠拖着,令他们暴跳如雷!
禁忌战场一下子被拉开了,少部分停留于异木林,大部分进军了业火平原!
毫无疑问,他们在一步步接近祖地核心,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祖地虽然恐怖,但来犯者毕竟是禁忌层次的大能,而且不是一两尊那么简单,数量足足达到两位数!
这样的力量联合在一起,天下间没有任何地方能拦住他们脚步,哪怕是祖地,一样要被践踏在脚下!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此地的禁忌动荡并没有影响到墨轩,一切的声音都被隔绝了,墨轩可以安静的修行!
当诸多始祖踏足业火平原后,墨轩也从湖中复苏,结束了明悟!
“嗡……”
醒来的一刹那,他浑身蒸腾龙形气柱,肌体生辉,上下流转一种圆满无暇的韵味!
经过这么久的湖中明悟,他终于战胜了镜中“自己”,把自身的各方面都推到绝巅!
可以说,现在的墨轩无可挑剔,当前境界不存在半点漏洞,乃是大圆满!
这种感觉令他舒畅,全身都是饱满活力,不存在枯竭之说!
他很想去检测下自身此刻的实际战力,但面前的古村令其分神,甚至震动!
“这是……”
墨轩从湖中走出,望着那破败古旧的村落,心中有大触动,血液沸腾!
起初,他沉浸于明悟的喜悦中,不曾注意到环境的变化,但现在他反应过来了,当即忘却了他物,陷入大震动!
因为他从这片古村中感受到了难言的联系感,有一种自古长存的关联,令他不能平静,血液都陷入沸腾!
这是……血脉的联系!
墨轩放目四眺,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祖地的核心区域,顿时一脸懵圈!
“我不是在那片草原上么,怎么突然就到了这儿?”墨轩愕然,回首看向身后的湖泊,有些稀里糊涂的感觉!
面对这古怪的局面,他也无心研究自身的战力了,径直步入古村中!
村落规模很小,年代感十足,略显坑洼的村路两边,四散摆着务农的石轱辘,石磨,独轮车等器具!
四方都是茅草屋,有的勉强屹立,大多数都倾塌了部分,很破败!
一路走过,印入眼帘的东西都充满沧桑古意,茅草屋也好,农具也罢,全部烙印有层层岁月感!
整个古村里都弥漫着远古之感,像是先民时期的住处,起码墨轩看到了不止一座祭坛,符合那个先民时代盛行的祭祀祷告之风!
身处此地,墨轩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归属感,就和回到墨村一样,但却又有本质区别!
此地,是一种血脉的归属,是精神的归宿,像是一个漂泊的人终于寻到了祖籍,来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故土!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墨轩浑身血液都在不受控制的沸腾,心中生出几许复杂的情绪,有感动,有哀伤,有期待,有迷茫,有陌生,也有熟悉……
他的步伐很慢,一步步走过,手掌抚过每一块墙砖茅草,摸过每一个农具器皿,那触手的粗糙与古老令他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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