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张仪作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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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贲从密室里出来的时候才是下午,可是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原本打算在军帐中将就一下,但考虑到今天王玉婵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便骑上马向府邸而去,

马蹄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身旁护卫营的甲士们以匀速跟在马旁边。短短一段路,上等战马就被孟贲的重量压得呼哧呼哧地从鼻腔内喷着粗气。

府邸门前挺着一辆马车,车头挂着一个“孟”字的气死风灯,在寒风中摇摇晃晃,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透过蚩尤之眼,孟贲一眼就认出来,那马车里坐的人正是孟婉。

此时的孟婉身披重孝,极其瘦弱。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一样。单薄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两只胳膊抱着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贲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护卫甲士不敢催促也都静静等待着。

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见一见这个女人。当即翻身下马,也许是发出的声音太大,将马车里的人瞬间惊醒。

孟婉掀开车帘与孟贲正好面对面,两双眼睛正好对视在一起。

孟贲收回理智状态,神色极其复杂,想做出冰冷的样子却怎么也做不出来,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妾身见过武安伯。”孟婉柔柔下拜,格外庄重,显示出极为良好的家教。

孟贲后退两步,沉声说道:“不知夫人此来何事?”

“武安伯不清妾身进去坐一坐吗?有些话只怕在这里不好说。”孟婉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声音比蚊子大不到哪里去。她今天是怀着屈辱而来的,要不是老父亲的恳求,她真的想放弃孟乡帅了。

孟贲上下打量了一下,邪笑道:“那便请把。”双手探出把贵妇人抱在怀里就往府内走。

孟婉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表情也没有变化,感受着在身上不停游走的巨掌,心里满满的全是悲哀。以色娱人是她平素最恨的,以姬武士身份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可如今为了弟弟,她也豁出来了。

王玉婵听到门房的禀告,连忙跑到门口迎接。看到孟贲怀里的女人也不惊讶,反而吩咐侍女去烧热水,收拾床铺。然后服侍孟贲脱鞋,脱甲胄。

看着忙里忙外的王玉婵,孟婉扭了一下身子,轻轻落在地上,对其施礼说道:“妾身孟婉,见过姐姐。”

王玉婵脸一红,侧过身子,慌慌张张也还了一礼,白了一眼孟贲,扭身回到后院。

孟贲的身躯重重靠在软塌上,闭着眼睛问道:“今天来使为了孟乡帅的事情吧。”

孟婉深吸了一口气,坐在软塌的角落处,说道:“我弟弟受人教唆才参与了此事,父亲听了也很生气。希望武安伯能放了孟乡帅,我们孟氏愿意付出代价赎回。”

“受人教唆?看起来不是孟西白的主意了,与我讲讲事情的经过。”孟贲的脚顺势搭在美妇的怀里。

孟婉眨了眨眼睛,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纤细的玉手握成拳头轻轻捶打起男人的小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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