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关于无影斩妖剑的故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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艮莉很不是心思,眼里白白着软风,又刁刁地瞄了挹娄一眼,问道,“咋不行呢?”

软风的神情一蹙,立马放下了身段,对艮莉解释,“绣花吧,得有花撑子,尉仇台就给咱拿一个花撑子,就只能一个人绣——还不知道姐再绣不锈了,姐要再绣,就连我也伸不上手呢,你咋学?”

“花撑子”,就是把布撑起来的装置。有大撑子和小撑子之分,大撑子是一个木架子,把布撑起来,扽平了,人好在上边刺绣;小撑子,就是两个直径非常接近的竹子圆环,把布夹在两个圆环之中,也起着扽平布的作用。

尉仇台就送了一个花撑子,主要是给软风准备的,以显示她的王宫教养,他想着让软风在肃慎族群中绣个花啦、朵啦,领个女红新潮,令肃慎族刮目相看,就行了,当然是送个小花撑子了,哪里想到他们去绣旗?

绮妍绣季步璐的旗,也是在一方白布上,先画好那五个圆点,然后再用小花撑子,撑起每个圆点,一个一个绣。绮妍绣旗的时候,艮莉都看到过,所以,软风这么一说,她是相信的。

——这才释疑,要不然,艮莉以为软风以此刁难自己呢。

挹娄也看出艮莉不是心思,这回两个人和好了,也就一片欢欣了。

挹娄说,“那你们就张罗吧,我不管了,我得走了。”

艮莉问挹娄,“用什么色的布?”

“什么色的布?”挹娄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用白的,不行吗?”

艮莉说,“那不和姐夫他们一样吗?那就等着姐夫他们多绣几面,拆下两个点儿,不就成咱们的旗了吗?”

——这话挺扎挹娄的耳朵,他做旗,目的就是要把自己和别人区分开,以艮莉的说法,这不和姐夫他们混在一起了吗?

挹娄急了,“还有没有别的颜色的布?”

“有,”软风说,“有蓝的、绿的、黄的,还有红的,随便你用什么色。”

挹娄听说有这么多颜色的布,他反倒没主意了。他问艮莉和软风,“你们说,用什么布,在山野里显眼,上边绣的七星痦子图也显眼?”

“绿的呗,”艮莉说,“绿的,上边绣上七星红点儿才清亮,红花绿叶吗。”

软风不同意,“绿的不行。绿的旗,在山林里,和草、树靠色,看不出旗来了。”

软风说不行,艮莉一下蹙起来:怎么我说啥,你都说不行?但,听软风这么一说,她感到很有道理。就泻出一口气,“照你这么说,蓝的和红的都不行了?蓝的,和天靠色;红的,和绣的七星红点也靠色,那就只有黄的了?”

挹娄心下想想:一面黄旗,上边绣着鲜红的七星大图,很是鲜艳醒目。于是,挹娄说,“中,就用黄布,你们就用黄布绣吧,我得走了。”

挹娄让阔力攫着,飞回了北山坡的洞口,对张广才他们学了调来季步璐兵的情况,张广才大喜,“那咱就别管洞里还有几个沃沮人了,咱就开始搭灶台吧。”

哥几个应着,嘎嘎谷就和奇拔、克罗地三人下了山,把亚大罕换了上来,他许诺他会搭炉灶,就得让他来搭。

果真,亚大罕手脚麻溜利索快,操作起来,显然是个行家里手。

挹娄就问,“亚大,你这搭炉灶的身手,是在哪儿学的?”

亚大罕说,“我在匆王爷家呆了一段时间,他们家里有个老号匠,泥水瓦工活,我就和他学的——他每次干活,就让我给他打下手。”

——亚大罕的话很清楚了,“号匠”就是瓦匠的意思。

挹娄又问,“那你在匆王爷家不是好好的吗?你何苦出来讨饭,有一顿没一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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