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和司马懿愉快交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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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你说你说。”司马懿说完,也回身找一个座位,坐了下去,两手撑在大腿上,身子前倾,非常小学生地听挹娄的下文。

挹娄对张广才,一指司马懿,那意思是,我说没事吧?你看看。

然后挹娄讲,“我们都说,诸葛亮死了,你得到他一本兵书,你们翻书不都用指头舔一下手指肚,再翻一下书吗?”

“是,习惯。”司马懿认成,并示范着,做着舔指翻书的动作。

“但是,你突然停下了,你想,这诸葛亮诡计多端,能不能在这书上做手脚呢?比如,在书的左下角上涂抹上剧毒,你这么一舔指,就把涂在书页上的剧毒粘在你的手指上了,再一翻书,就把手指上的剧毒舔在你的舌尖上,于是,你就把书翻过来,从后往前看——原来,诸葛亮知道你多疑,必得从后往前翻,就在书页的后边下了毒,使你正中他的奸计,一下子毒死了!这就是‘死诸葛亮,治死活司马懿’!”

司马懿听挹娄说完,忍了忍,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司马懿笑出了眼泪,他向挹娄招着手,挹娄走了过去,司马懿搂着挹娄还是笑。

挹娄说,“你可别笑出毛病来。”

听了这话,司马懿更笑,他说,“我要整天和你在一起,就得大笑不止,就年轻了,常言道,‘笑一笑,少一少’嘛。”

“又一个人听了我的话,就笑。”挹娄被司马懿搂在怀里,看着司马懿一根是一根的胡子说道。

“噢?”司马懿问,“还谁听了你的话就笑?”

“姐夫,啊不是,是尉仇台。”挹娄在夫余说惯嘴了,但他意识到已不能叫尉仇台为姐夫了,就慌忙改口。

“噢?怎么回事?”司马懿问道,“尉仇台不是夫余国的国王吗?你叫他姐夫,怎么又改口说‘不是’了?”

挹娄支吾了,他总拿眼睛去溜张广才和嘎嘎谷。

司马懿向张广才和嘎嘎谷又招了招手,让他们俩也过去。

张广才和嘎嘎谷相互看了看,就走了过去。

面对司马懿这样一个宽厚的大哥哥,任是谁,也抗拒不了,走向他。

司马懿同样搂过来张广才和嘎嘎谷。

嘎嘎谷离司马懿近,司马懿就问他,“你好像不怎么爱说话?”

嘎嘎谷说,“非也。我就是说不几句汉语,我是夫余人。”

“那,”司马懿指着挹娄和张广才问道,“他们两个不是夫余人了?”

挹娄想了想,看没什么好瞒的了,就指着张广才说,“这是我阿洪,他是汉族人,我是肃慎人。我们仨是结拜兄弟——像刘关张似的。”

话唠到这个程度,挹娄也不分里外拐了,随性而谈;好在司马懿也并不在意,更何况如刘关张三结义这类的美谈,司马懿也是认成的。

“哎,司马大哥,你有没有结义的兄弟?”挹娄这时问司马懿。

张广才扯了一下挹娄,嗔着挹娄问的唐突,如果司马懿没有,令他都不好意思的。

可是,司马懿说,“有啊,我们不是三结义,而是四结义。”

“噢?”挹娄也学上了司马懿的口语,但他以为司马懿唬他呢,就问,“谁?有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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