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认额马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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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娄不明白艮莉的意思,说道,“我们回王宫啊……啊,你们这屋太小了,咱们这些人住不下。”

——挹娄倒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想和艮莉尽可能多地呆在一起。人要对心思了,不想须臾分开。

人一生要是遇到这样一个伴侣,该有多好啊!

“我们不能住在外边。”张广才说,“在宫里,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办,我们在等一个人,他家里有事了,不知什么事,我们却宫外可哪儿逍遥,这哪里是好?”

“你们等谁?”也不知姐仨谁问了这么一句。

挹娄回答说,“上公子公孙渊。”

艮虢佐知道这人,说,“是不是辽东郡的二公子?”

张广才说,“是,就是他。”

“你怎么和他认识的?”艮虢佐问。

“在车马道上碰到的,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咋地啦?”挹娄说。

“到是不咋地,”艮虢佐说,“他回家,是给他父亲吊孝去了。”

“啊??!!”挹娄和张广才两人同时吃了一惊,说,“辽东郡太守去世了?!”

“那你们不知道啊?”艮虢佐说,“去世好几天了,襄平城为了谁接太守的事,都闹开锅了。”

“兄弟争宫?”张广才问。

“兄弟争啥宫呀?辽东郡的‘宫’与兄弟俩都没关系了,”艮虢佐说,“太守之印,被他叔叔公孙恭夺去了。”

“啊?”张广才说,“那与礼制不符啊?”

“这混乱世道,还谈什么礼制不礼制的?”艮虢佐说,“永宁乡侯公孙恭*一干人,说公孙康的子嗣年幼,不堪太守重任,就被众将推举为太守。”

挹娄看看张广才,有些调笑地说,“完了,上公子的算计,白搭白了。”

“怎么如此世道、人心?”张广才说。

其实,公孙渊当不当太守,与张广才没有丝毫关系,他也不想因此做成什么事,可是,一听到这一消息,心里就别别的,满不是心思。

艮虢佐说,“公孙渊还有什么算计吗?”

“当太守啊,”挹娄说,“跟我们俩可是信心满满的。”

张广才不无惋惜地说,“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他在他姥爷这里的时候,他的父亲去世了。”

“他就是在他父亲身边,他也奈何不了他的叔叔公孙恭,那是蓄谋已久的事情了,公孙康是不是正常死亡都不好说。”艮虢佐说。

“能吗?”张广才揣着小心地问。

“‘能吗’?冲着他这么急着夺权的情形来看,不好说。”艮虢佐说,“从这一点来看,还是当咱的平民百姓的好。凭咱的聪明才智,辛苦操劳,挣着了,就好吃一点,好穿一点,不卷入兵马官宦之间的你争我斗,过太平的日子。”

张广才有许多话能和艮虢佐辩论,但,不是那种身份,也不是那种时机。

“上公子的姥爷不能帮他一把吗?”张广才说。

艮虢佐摇摇头,说,“他能兴兵啊?”

看他们几个都不吱声,艮虢佐又说,“夫余国,目前还没有这个实力。不说汉军以一当三,就是兵士的绝对数量上,也不敌汉军。要知道,辽东郡多少年来就是统辖这一带的不王之王啊。从他们公孙家的第一代太守公孙度开始,就是雄踞一方,谁敢干政于辽东郡?恐怕汉朝也只能充耳不闻。”

说到这里,二姑娘艮莉对挹娄,也是对张广才和嘎嘎谷说,“那你们就不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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