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无影斩妖剑(1 / 2)
挹娄和张广才穿上绮妍贵妃给他们俩新做的衣衫,甚是展扬。上衣还是“坎肩”型,不过,这更接近现代坎肩的样式——领子向下挖了挖,在领口处留了一个“V”型开口,只是领子还留着,立立着,遮掩着他们俩的小细脖子。
又有三个小宫女,一人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各放着一把镶宝石的短剑。
绮妍贵妃指着三把短剑,对挹娄、张广才和嘎嘎谷三人说,“这三把剑是一个游方的道士所赠,说有人能从剑鞘里拉出这把剑,那这剑就是谁的。已经三年了,满朝的文官武将,没有人能拉得开的,大王就放到我这里保存。今次我把它们拿出来,也不指望你们把它拉出来,只是让你们佩戴在腰间,像不像,做比成样,要不,从王宫里出来的,腰间空空的哪好?拉不开,正好,省的用它来惹事——这比大兄弟、二兄弟兜里的陶丸强,看着不起眼,却能致命,除了不动用,动用就惹事。这剑好,起着一个装饰,威吓的作用,还不能惹事。”
听她这么一说,挹娄就从一个宫女捧的托盘里拿过来一把短剑,握在手中,翻过来掉过去看着,把玩着,口中啧啧。说,“这玩意呀,真好啊!就是不能……要是能的话,该有多好!”
挹娄这么说着,就手握着剑柄,另一只手握着剑鞘,两下一用力,一下子就拔了出来,挹娄看着,剑身泛着寒光,甚是锋利;可是,别人看了,就是一柄只有剑柄,没有剑身的剑。
张广才和嘎嘎谷看了,也同大家一样。
张广才心下疑虑,是不是那个道士打一个谶语,拔不出剑,实际是,拔出也无剑。就从身边宫女的托盘里,也拿起一把剑,也抽了一下,剑出,也同挹娄一般,清清楚楚看到一个寒气逼人的剑身,别人却只见他手握一个空空的剑柄。
张广才从别人看他抽出剑的样子,就有所体会:莫不是挹娄的那把剑也是他能看到剑身,别人只能看到剑柄?
嘎嘎谷看张广才,张广才向他努了努嘴,嘎嘎谷会意,也去从身旁的宫女捧的托盘中拿过了短剑,两手攥住,一拔,也拔出一柄寒光凛凛的宝剑,也是自己能看得到,别人却毫光不见。
张广才看嘎嘎谷的样子,也同他一样,嘎嘎谷拔出的也是一把如同自己手里的剑。
绮妍贵妃拍着手掌,哈哈地笑,说,“原来那道士,打了一个谶语!不过,不管咋地,你们兄弟三个,还是把剑拔了出来,管是有没有剑身,不过是装点一下门面,吓唬吓唬人罢了。”
挹娄转过头来,想对张广才说什么,张广才抢在他的话先,对他说,“讷乌,还不把剑入鞘?”
“这……”挹娄还想说什么。
“这就谢恩吧!”张广才说。
说完,张广才带头把自己手中的剑,插入了剑鞘,往腰间挂上去。
嘎嘎谷学张广才的样,也赶紧收剑。
挹娄一看他们俩,他也赶忙学样。
然后,三人并在一处,向绮妍贵妃拱手致谢。
绮妍贵妃说,“免了免了,到你们大一大,我再让大王给你们一把真的剑。”
挹娄说,“其实……”
张广才连忙打断了挹娄的话,“其实,这一柄也不错。到时让人按上一个剑身,就挺不错的。看这柄和鞘多精致!”
“是呢,”绮妍贵妃说,“花老道,就知取笑,弄一个独柄剑,糊弄小孩子玩。不过,你们却一下就拔了下来。文武官员怎么拔的剑,我没看到,我记得我收起来的时候,也拔过一回,好像纹丝不动,像是一体的。你们按了什么关窍,一下就拔下来了?”
挹娄这回明白了张广才的用意,这时,他连忙给绮妍贵妃解释,说,“用手压一下剑柄正中的红宝石,这剑柄就能抽动了。”
张广才看看,说,“我这是蓝宝石。”
嘎嘎谷说,“我这是黄宝石。”
绮妍贵妃说,“我还真没注意,三把剑柄的宝石还不一样。行啊,你们配在身上,我看都挺威武的,那么——你们就去吧,不可太晚,早早回来,家里还有个新娘等着个新郎呢。”
绮妍贵妃又给了张广才一包银子,说穷家富路,出门在外,难免有不时之需;还问他们用不用带一队兵士?
三人一起回绝:带一队兵士,那多不自在,等于被人看管起来了。
绮妍贵妃给她弟嘎嘎谷选了一匹和挹娄、张广才二人的马差不多的马,也是沃沮贡马,这种马,长得高高大大,样子好看,在平原作战也可以。但据嘎嘎谷说,这种马,不适于山地、沼泽作战,他们夫余和北沃沮,高句丽等族的作战人员,都用一种当地的马,这种马叫“乌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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