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该回的,回;该走的,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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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娄一凛,张开双臂大叫着,“阔力!”

谁也没看到那是什么,就看到一个红蛋。

而挹娄就能看出是阔力。

谁也猜不出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真是阔力。

它从高空中奔向挹娄时,没有展开翅膀,从它正面看去,就是个“蛋”。当它在近空,要盘旋下落时,它展开它那巨大的翅膀,人们才认同挹娄的判定。

阔力在挹娄的头上打了一个旋,落在挹娄张开的胳臂上,奇怪的是,它照着挹娄肩头的三角肌,啄了一口!

阔力疯了吗?它竟然啄它的主人!

“不是我呀!”挹娄捂着阔力啄的那一处,抽着凉气,冲阔力喊道,“我也不知他咋把我们整到这儿的!”

挹娄话里的“他”,指的是唐十,他说意思是,他也没想到唐十会用那种办法,把他们一忽儿搬运到奇鹄立这里。所以,就没有来得及带上阔力。那么,阔力啄他一口,是嫌他平白无故地将它甩了?这样说来,阔力赶上一个人了,我们理解,人才能有这种思维。

挹娄凑近阔力,抚摸它脖子上的羽毛,向它道歉,“总是我的不对。我下次不了,下次一定带上你!别哭了”

什么?!阔力哭了?

听说过牛、马、狗能哭,还没听说禽类能哭呢!

阔力真的哭了,它的大眼睛,聚集了一汪泪水。

挹娄要去给它拂泪,它把头别到一边去,拒绝了挹娄的安慰。身边的人看到,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张广才走上前去,说,“讷乌,我看看,阔力把你啄的怎么样?”

挹娄把肩头拐给了他,张广才看去,说,“哎呀,啄了一个大紫豆子!”

“没事儿,不咋疼。”挹娄说。但,不经意中碰到了那一块,疼得他“嘶啦嘶啦”直抽气。

花玉乔走了过来,看了看,把手探向他的腰间,从众多葫芦里,选了一个葫芦,拔开了葫芦塞子,倒在他手指肚上一滴粘稠的液体,涂抹在挹娄肩上被阔力啄成的“紫豆子”上。他把那液体抹上去,但,手指肚并未离开,而是轻轻地按上去,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又“噗”地吹上一口气,说,“没事了。不过,”花玉乔又转而对阔力说,“以后可不能这么下死口了,你可以大叫三声,以泄私愤,不能对你主人下口,听到没?”

阔力“噶”地叫了一声。

阔力想是能听懂花玉乔的话。在家里,除了没有机会,有机会,花玉乔就象和他的另一个外孙讲话一样,和阔力说话。

张广才的“娘”花慧说,说不上那一天,阔力得被你教会说话了,到时,叫你一声姥爷,你可别吓一跳。

阔力能不能说话,是另外一回事,阔力能听懂花玉乔的话,可倒是真有可能,花玉乔和阔力说之后,阔力回应般地叫一声嘛。

阔力最终和挹娄达成了和解。挹娄总伸着胳膊,驮不动阔力,就让阔力站在后鞍鞒上。挹娄坐的马鞍,是大人坐的马鞍,挹娄在往前挤一挤,后边留出很大一块地方,阔力站在那里从从容容,宽宽绰绰的。

大家就算,从唐十把他们搬运到奇鹄立城下的时候,到现在,不过三个多时辰,阔力用三个多时辰就飞了人们用两天才能走到的路程?阔力也飞得太快了,真真叫飞呀!另外,阔力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到这里的呢?它真是灵禽呀!

大家正说着,阔力“噶”地叫了一声,展翅腾空而起,大家说,阔力哈么央儿(无缘无故)的,这是干啥去了?就一同往天上望去,只见阔力凌空抓住一只什么鸟,斜刺刺地劈落下来,把那只鸟按在路边的草丛里,上去就啄了两口,可是它马上又放弃了,象那只鸟的肉,非常不中它的口似的,不再去啄食了,立刻又飞回了挹娄的后鞍鞒上。

大家就议论阔力为何如此这样做,一致认为说是没中它的口,唯有姥爷捻着胡须笑着说,“阔力不能选错的,那只鸟很中它的口呢。”

公孙渊说,“中它的口,它为什么只啄两口就放弃了?”

“它怕又把它丢下了,”花玉乔说,“要不信,你们看,一会儿他还得回去啄那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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