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挺激烈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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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昌盛眉头微蹙:他这位孙侧妃虽出生书生世家,可却于记忆中的兄嫂截然不同,不仅不爱诗书画艺更是一心放在了吃食上,日渐心宽体胖,比进宫时快胖出来半个人,自他代替父亲执政以来,主张“约已以利天下”,宫中用度愈发节俭,其中有不少是她一个人吃食上的花销,他叹了口气:“荃儿慢慢说,想好了再说也无妨。”

傅诗云方才哪是再看那画作,分明是再看拿画作的人,那个红着脸替她送帕子的少年郎终究是与她有缘无分了。她向孙侧妃投去歉意的目光,孙侧妃轻叹:“依妾看来,那幅‘女将军踏花图’,‘踏花’倒是有了,可惜只担得起‘踏花归来’四个字罢了,与‘香’字更是无关。”

“那另外一幅,虽用笔老辣却也只担得起‘马蹄香’这三个字,香则香矣,却是看不出是踏花之故。”

没成想孙侧妃竟是藏拙?傅诗云葡萄似眼睛闪了闪,抿嘴一笑。

元昌盛挑眉高声赞叹:“爱妃见解独特,若是爱妃当如何去解?”

“这有何难,将两张画作合二为一便是。”

“哈哈哈哈!”元昌盛朗声大笑,摆了摆手示意让众人退下,至于以画义卖之事则没有再提,不过当天夜里元昌盛就翻了这位孙侧妃的牌子,当然这是后话。

在张如霜惊讶的目光中,宋从安回到了自己的席位。张如霜嘴角张了又张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宋从安浅浅一笑:“张掌柜,从安先去更衣!”

她心中记挂着司苓与傅诗云所以才借尿遁离席,只是找了许久都为见到春杏与夏荷的身影,只好先去寻司苓。

四年未见,也不知司苓过得如何,她步履匆匆往水棚前走去,经过花树簇簇羊肠小径,眼前却出现了扇月洞门,方才内侍领得分明就是这条路啊?她探头左右一瞧,与前院灯火通明不同,此处竟像是无人一般,不仅夜色沉沉,灯火昏昏;更是前路淼淼,后路森森;宋从安咽了口口水,咬牙穿过月洞门,前面豁然开朗,瞧着又是一座不小的花园,许是花丛深深,只觉冷风凛凛,薄衣紧紧。

迎门处,一汉白玉座子上摆了块巨大灵璧石,瞧着细腻温润,她不自觉探出手摸,滑如凝脂,触手生温,忽然眼前黑影一慌,有什么东西从灵璧石后窜出将她拉入其中。

巨石中空隙太小,她紧贴着个炽热宽厚胸膛,浓烈地酒臭味窜入鼻腔,在酒臭味之下是男人惯用的熏香,藿香、紫苏夹杂着香茅的香气丝毫不差。

黑暗中涌动着暧昧的气息,宋从安抬手去推,却被男人越裹越紧。男人极尽疯狂地将头埋进了她的肩颈处,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

“娘子……子明想你了……”

宋从安长叹,用尽全力抬脚踩了下去。

“呃……”

一声闷哼,剧烈疼痛让元颢清醒了过来,可即便这样他也未松手。

宋从安抬眸,月光从石缝中照射进来,洒在元颢背后,他似乎瘦了,五官如刀刻般锐利漆黑的目光光给人一种压迫感。

“放开我!”

“不!”

元颢不仅嘴上说着‘不’,双手也越来越用力,似乎要将女子按进自己身体才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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