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怕什么来什么(1 / 2)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大柏也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宋从安就莫名心虚:“安掌柜说这话是何意?”
她将宋文心拉进怀中,这才冷脸看向刘大柏:“刘掌柜的,你怕不是忘了,我家孩子说不了话?”
“呵呵……”
“就……就算是说不了话也可以欺负人,你瞧我家春花脸上血淋淋的,女儿家小小年纪破了相可又该如何?”
刘大柏将刘春花推到人前,语气愤愤:“诸位乡亲们看看罢!安掌柜虽说为人仗义,可却将自家孩子宠坏了,大家为我们春花评评理!”
“呦!刘掌柜!女儿家之间闹别扭无意间抓了挠了也是常有的,再说就是两道红痕什么血淋淋的?刘掌柜未免托大了些!”
“哎呀!就是就是!”
“刘掌柜太托大了些!”
“你们这群人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都忘了我们刘家的好吗?她家孩子好端端的,我家春花脸上可是破了相!”
在崖州这两年,宋从安在客栈旁开了家饮子店,因掌握了制冰之法,店里头饮子花样多味道好价格又公道,整个崖州谁人没喝过她的熟水饮子?
她又喜欢琢磨吃食,偶尔遇上相熟的便不要银子送上一些。加之当初因女子上学堂一战成名,最后负气开了崖州第一家学堂,所有适龄女子只要愿意都可进学堂学习,如此这般谁见了她都要跨上一句,所以人群中有不少人都替她说话。
先前刘春花躲在刘大柏身后只漏出半张脸,此刻宋从安也看清了,在她耳畔侧脸处有两道鼓起来的红痕。当下也把宋文心领到人前:“多谢诸位街坊替我说话,刘家姑娘是脸上挂了彩,可我家文心也没站到便宜!”
她小心翼翼撸起宋文心衣袖,小姑娘疼得又倒吸一口冷气,她胳膊上竟是一块青一块紫,密密麻麻一大片:“诸位街上你们看!”先前她把宋从安搂在怀中就觉着她一个劲儿的打颤,现下一瞧果不其然。
“哦呦!”
“啧啧啧!”
“刘家孩子未免太心机了些,这是逮着瞧不见的地方下死手啊!”
刘大柏一瞧也是愣怔半晌,回头看了眼自家小妹:“呦!文心怎伤得这般严重?宋掌柜,说实在的你如何证明这是我家春花所为呢?”
宋从安还未开口,刘春花一跺脚指向宋文心:“大哥!是那个没人要的贱蹄子自找的!”
“你闭嘴!”
宋从安强压着笑搂着宋文心:“你家春花抢了我家文心的‘艾虎’簪子,原也没什么,我就当做是小孩子不懂事儿说两嘴也就过去了,可你却借机下死手伤人出气,现下我家相公昏迷不醒,咱们是要上公堂还是如何?要知晓诸鬬殴人者,笞四十;伤及以他物殴人者,杖六十;明是虽未损伤,下手即便获罪!刘掌柜可敢一道去公堂对峙?”
刘大柏一愣,他知晓这位外头来的安掌柜最是牙尖嘴利,虽看起来是个娇弱的小娘子却是个极不好惹的,可没成想竟是连《大历律法》都是一清二楚,当下语气弱了几分:“安掌柜,这事……我认错,傅夫子诊费由我来出。”
见宋从安要发难又抢着道:“安掌柜放心,有卢神医在无论什么病症都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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