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何是好(2 / 2)
可这小女子倒好,第一次用药膏回绝,这一次竟然直接拒绝他的好意。
从小到大他接触过女子不多,除了宫中嬷嬷就是些皇室贵族,都甚是无趣。
后来随父亲贬至西华府,别说女子连接触到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况他又志不在此。
多数百姓们对他们一家身份有所顾忌,而地方官员似是受了什么人“嘱咐”对他们避之不及,想当初母亲为了他与妹妹束脩之事几乎当掉了所有值钱的头面。
再后来二郎娶了夫人,哪怕那时家中宅子不大,除却年节他也没见过几回,脑海中甚至记不清她相貌,依稀记得是个低眉顺眼、唯唯诺诺模样。
可这般冷漠面对恩人也一直拒人千里的女子他还是头一次见。
可恨她竟然如此决绝地断了二人进一步深交的可能,至此他甚至都未曾跟她说上十句话!
心里没来由堵了口气,脸上不动声色笑容依旧。他向后伸手,眨眼功夫掌心就多了快木牌。
“不知道姑娘可认得此物?”
宋从安一双杏眼又睁大了几分,腰牌竟被这个男人捡到了?
就因丢了腰牌,她和青梧不得已爬狗洞回教坊司,还恰巧被学生们看到,想到此紧握的双手不自禁捏了起来。
她再次低头拱手,“正是小人的腰牌。”
“这腰牌漆黑似釉,包浆厚重,触手温润,想必姑娘常年戴在身边,可要好生收着千万别再丢了。”
元顥将腰牌递给宋从安,她愣了下接过别在腰间,抬手正欲行礼却被元顥虚扶起来:“姑娘不必如此见外。”
目光触及男人的衣袖,不禁回想到山谷时那青衫上的红痕,她本就不愿欠人情,可谁想到这男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救了她,那次她尚可用自制药膏作为谢礼,可现在看去这人非富即贵,她又该如何是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