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叫凤暮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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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轩熠源用锦帕将伤口包好,抬眼看向凤暮瑾,有些担忧的说道:“很疼吧!一定很疼,留了那么多血。”

凤暮瑾摇了摇了头,怔怔的看着他,她怎么会感觉到疼呢!她做了一世的的杀手,早已忘记‘疼’是什么感觉。可现在她感觉好疼,她不由的倒吸一口气:“嘶……”

“怎么了,怎么了!很疼吗?啊呀,怎么又流血了……”枫轩熠源听到她的倒吸声,慌忙摊开她的手查看。血红的颜色溺满整个锦帕,一时他感觉好心疼,鼻子似乎有一股酸涩的暖流,他重重的吸了吸鼻子,低着头盯着她的手,喃语道。

凤暮瑾见此缩了手负在身后,装作无事般沉声说道:“没事,一点也不疼……”她不疼,她只是心疼!心疼他还能一如既往的对她,那眼里满满的担忧,那欲哭落泪的模样,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她心疼。不管有没有失忆,他的心底深处还是有她凤暮瑾的痕迹,她该感谢上天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去爱他的机会。

“我不信!本少爷命令你马上去医馆上药就医……”枫轩熠源撇嘴,很傲娇的一抬下巴,理直气壮的说道。

“……”凤暮瑾无语,她还是无法适应以前清雅如尘的阿源变成单纯无知的男子,可这样也好不是吗?至少曾经的阿源从未这般自在的活着。娘亲的摈弃,父亲的离逝,兄弟姐妹的排挤,卑微如尘的他遇到了她,才敢为自己争取,可骨子里的不自信根深蒂固,是她如何呵护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快去!我要回家了……记得千万别碰水,不然伤口愈合的很慢。姑娘,一定要记住……”枫轩熠源再三叮嘱道,他很不放心她,他好想拉着她赶紧看大夫,可也只是想想,毕竟非亲非故,于理不合……

凤暮瑾伸手将他脸颊边胡乱飞舞的青丝撩到耳边,对上那双纯粹清澈的眼眸沉声说道:“等我……”等我找你,等我去找你,之后我们回洵北,做我唯一的王妃。

枫轩熠源不悦的挥开她的手,蹙着好看的眉黛的,沉声说:“姑娘,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别再对一个男人,动手不规矩。要嫁不出去的……”

“回去吧……”凤暮瑾不在意的的放下手沉声说道,再不走她可真的要劫夫郎入洞房了!

枫轩熠源深深的看了一眼凤暮瑾,天知道他到底着了什么魔,居然想跟这陌生女人多说几句。希望时间能停滞在这一刻,他是不是疯了!他不禁失笑转身迈步,既然让他等她,想必他们还会见面的吧……在这之前,他必须好好问问爷爷奶奶他的过去……

暗杀见自己少主片叶不沾身的潇洒走了,无语的吐槽:“磨叽那么久,才走!都可以赶吃早膳了……然他怎么感觉那么冷呢!这周围阴气真重,瞥眼看到对面盯着他的少主夫人,吓得郁闷之气不翼而飞。讪讪然的对着凤暮瑾拱手表示歉意,‘嗖’的一声不见踪影。

凤暮瑾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走远的枫轩熠源,那一身鱼白色长袍衬得他淡然如尘,就好比荷花池一片碧绿荷叶下的荷花,给人一种异样的美。只是下一刻他啃着桂花糕回眸看她时,那份美……竟让她不由的抽了抽嘴角,无奈的摇头叹息:“唉……”

凤暮瑾埋头走在街边上,满怀心事,头疼的摇了摇头。第一件便是她见到了毫发无伤的阿源,这说明阿源过的很好,她很欣喜;第二件便是淑妃美人是个男人的事实,让她难以接受;第三件便是她没脸去找夏铭钰追,想到那晚他意有所指的事,让她很是纠结。这种种事件让她又喜又忧又纠结……

“大爷,好久没来了!可有想春花!来嘛,来嘛……喝一杯!”门前依偎的薄纱女子甩着绣帕娇笑的上前挽住某男子的手臂。

“呦!春花姑娘,走走!喝一杯……”某男子摸了一把名叫春花姑娘的臀部,笑的贼贱得搂着姑娘进了楼。

凤暮瑾蹙眉,抬眼看了楼阁的牌匾“飘香楼”,这不是端木鑫开的红楼吗?当初在洵北被人当成小倌困在风满楼时,不就是为了找几个漂亮姑娘带回自己开的红楼撑场面,想想就好笑……

似乎有很久未曾见到他了,似乎从那次夜下游街之后,就不曾见过。也不知他过的怎么样,既然是朋友!她该去看看他,顺便喝一杯,解解心中苦闷……

“哟,这位姑娘!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门口胭脂粉末涂满脸的老·鸨,甩了甩绣帕,轻浮的说道。

凤暮瑾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扔给那老·鸨,蹙着眉冷声说:“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我们飘香楼的姑娘那是出了名的水灵,私下的小倌也是秀色可餐的……徐妈妈给你挑个好的,走走……”徐妈妈立马热情去拉凤暮瑾的手臂,没想到凤暮瑾避开身,又皱着眉的后退一步,一幅嫌弃的表情。

徐妈妈什么人,见过的人多了去类!不在意的笑着甩绣帕,抛了一个媚眼,装作娇喋的说:“姑娘女扮男装来红楼,装的还真有几分气质!定是想见见青·楼是什么样的吧……走走,妈妈我带你瞧瞧!”

凤暮瑾无语,她一身黑紫长袍哪里像是女扮男装了!洵北的女子都那么穿的好吗?那里像东玉,女子轻纱半掩,拖着一地的长裙,走路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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