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桖铭剑诀难抵挡 陈晧突击破剑阵(1 / 1)
赵柯抽出剑摆好姿势,就看到陈晧拉满天狼弓对准自己,但陈晧没有偷袭,他一直在等赵柯,赵柯看着“灵气”所化的箭矢越来越具体,嘴中不进咽了口唾沫,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了一句:“请。”
“请”字刚脱口,妖气箭就直奔赵柯上身而来。由此可见,陈晧虽讲规矩,算是君子,但他会在君子的界限边谋得最大利益。
赵柯严阵以待,他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下山参与比试碰到一介散修,年龄与自己相仿,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还不接对方这招,未免跌了仙玉门的份。赵柯立剑而防,运转起仙玉门的功法,将灵气包裹住剑身。箭矢与剑身相碰的一瞬间,二者撞击的声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导了一点,赵柯持剑之手开始颤抖,明显是抵御陈晧这一箭十分吃力。陈晧当然不会傻站在原地看赵柯慢慢抵消掉妖气箭,陈晧在妖气箭射出的瞬间就把天狼弓重新收回储物带,而手上的武器换成了那把军用长刀,在登山脚的催动下,快速接近赵柯。赵柯感受到陈晧正往自己这边冲来,左手化掌拍在剑柄上,又添了几分力,剑柄转动,赵柯用剑劈开了妖气箭。
赵柯手中的可不是灵宝,而是凡器,能用凡器接下妖器一击,可见赵柯的功力在陈晧之上。赵柯解完妖气箭,陈晧的长刀已经砍向他的右臂,赵柯心念一动,灵气再度包裹住长剑顶住长刀的袭击,顶住是顶住了,可惜灵气在陈晧这一刀的威力下消散开来,原来陈晧九牛二虎功大成后,寻常灵气在陈晧的一拳下都可震得四散开来,长剑上的灵气虽是赵柯有意附之,不过也就比寻常灵气结实一点儿而已。
正是这一幕让樰儿的脸上出现惊讶之色,“学姐,这家伙……”
安娜点点头,“这家伙的力量很是霸道,不管是先前那一箭,还是现在这一刀,虽然招式简单,可里面蕴含着一种霸道的力量,这种战斗方式我还没在别的门派中见过……。”说到这儿,她招了招手,一个丫鬟来到安娜身旁,“你去告诉管家,查一查十二号的身份信息。”丫鬟退下后,安娜左手撑着脸喃喃道:“如果他是散修的话,招入仙玉门下未尝不是不可。”
“吼!”赵柯纵使有数种招式也得拉开距离才能施展,可陈晧借着出其不意的机会近身怎能能让赵柯就此如愿,一刀劈下无果,第二刀陈晧沉气砍出的同时发出“猿狮吼”用来干扰赵柯的行动。赵柯被这么一吼,身体一僵,凝气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半拍,战斗本就讲究毫厘之间,灵气没有完全附着完全,陈晧这一充满力量的一刀更是接不住了,赵柯的剑被陈晧的长刀压到自己肩膀处,赵柯被自己的剑划破了皮肤,埋进了肉里。
赵柯吃痛惊愕,陈晧这一套行云流水,明显不是第一次使用,眼下只有赶快脱身,才能腾出手来出招制敌。赵柯左手手掌化气推出,直击陈晧胸口,陈晧提起右肘,接上这一击。不过正是这一接,给了赵柯机会,赵柯借力连翻几个跟头跟陈晧拉开了距离,落地后他左手掐诀,灵气重新包裹剑身,不过这一次的包裹明显跟之前为了防御草草包裹不同,剑身寒芒一闪,一道剑气被赵柯甩出,这次换成陈晧拿刀格挡,在挡住的刹那,赵柯手势一变,剑气透过刀身狠狠地劈在了陈晧身上,“呲啦”一声,陈晧的衣物被划破,鲜血从伤口中涔了出来。
“终究是凡人之躯,即使他有些修为在身上,也抵不过仙玉门的桖铭剑诀。”樰儿骄傲的说,赵柯又是两道剑气劈来,陈晧只能忍着疼痛左躲右闪,他还想着找机会近赵柯的身,可赵柯吃了一次亏又怎么会让陈晧轻易得逞,赵柯一边发出剑气一边不断走位,就是不让陈晧靠近自己。陈晧还想着靠不断躲闪来耗尽赵柯灵气,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陈晧头顶现出一个剑阵,这个剑阵虽然简陋,但也基本成型,数道剑气从陈晧头顶发出,逼得陈晧不得不招架,陈晧已是顾此失彼,身上又开了几个口子。
“师弟倒是会省事,弄出来一个简易版的桖铭剑阵。也是,以他现在的状态,还没做成桖铭剑阵,就已经被对面逼得跳出擂台了。”樰儿叽叽喳喳地说着。
安娜此时也看出陈晧已经招架不了多久,原本为了看清而探出的身子又缩回椅子上,这场战斗应该是赵柯赢了。
“就是现在。”陈晧抬头双眼一凝,怒目决催动一来,一股神识径直刺向赵柯,赵柯所在的仙玉门也有神识的相关修炼功法,不过赵柯入门晚,还没有意识到神识的重要性,被陈晧怒目决刺了一下,顿时感到脑袋疼痛,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本来需要赵柯支撑的简易版桖铭剑阵也随之消散,此等良机必不可失!
陈晧疾射而出,赵柯从刺痛感中脱离出来,瞧见陈晧朝自己疾射而来,慌忙一甩,又是一道剑气,想要阻碍陈晧的前进,陈晧看到剑气到来,不但不多,反而直冲冲地迎了上去,惹得看台的观众一阵惊呼。他们刚才可是看到了赵柯剑气的可怕之处,陈晧原来就没有防御的手段,现在如此近距离的撞过来,怕不是被剑气伤的肉都要翻出来。
安娜缩回的身子又因为陈晧的这一举动挺了起来,从之前的表现来看,陈晧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她倒想看看陈晧有什么手段防住桖铭剑诀。
只听道“叮!”的一声,陈晧左手挡在面前,手臂上银光一闪,那一道剑气竟然没有伤到他分毫,陈晧已经冲到赵柯面前,右手拿刀拨开赵柯长剑,一脚踹中赵柯胸口,赵柯看到陈晧冲到面前已是惊恐万分,胸口被这么狠地一踹,整个人再无抵抗之力,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擂台,摔在地上,困难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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