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游击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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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娇儿在麦田里忙着收获一大波铁杆粉丝时,陈钧立却在边疆焦头烂额。因为打仗时候他带着对敌寇的极度愤恨,凭着一腔热血,一马当先,拼命似的杀敌人,武艺又高,在战场上杀敌最多,很快提升为了百夫长,领着手下一百多个弟兄。

但他觉得还是没有十分能够明白夏娇儿的心思,他不敢拿弟兄们去胡乱实验,每一个男儿背后都有一个家,都有父母、妻儿。

想到家,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他的家中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乱糟糟?又劝慰自己,不管这些,只要真心疼爱自己的爷爷健在,他仍有家。可是,如果没有了爷爷,自己就如无根的浮萍一株,随波逐流不知道下一刻该到哪里去。这时,他那颗长了盔甲的心忍不住疼了一下。

不对,他还有小姑娘。想起明艳动人的小姑娘,他心里暖暖的,他也是有人牵挂的。

残阳如血,遥远的边疆上黄沙满天,破败的城墙尽显荒凉,收兵的号角响起,战士们拖着疲惫的身躯,抬着牺牲的战友默默归来。

又是一场遭遇战,陈钧立满身血迹,走进营帐。双喜顾不上自己的腿,急忙问,“公子,你伤在哪里了?”

“没事儿,左臂上拉了一下,小伤,你先收拾一下自己,再去看那些伤的重的兄弟。”

双喜不听话,执意要看。陈钧立只得脱下铠甲,双喜不小心扯动了伤口,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双喜知道不像公子说的那样轻,铠甲卸下,还是吓他一跳,左臂外侧一道深深的口子,血肉模糊。

“军医!军医!”不见有人应声。

“喊什么喊!你打盆水,给我包扎一下!比我伤的重的弟兄们多的是!军医忙不过来!”他忍住疼痛道。

双喜急忙小跑去打水,回来擦洗伤口,又上了药,娴熟地用干净的布条包扎起来,现在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陈钧立这回没有再忍,“咝”的轻喊了一声,额头上的汗珠都冒出来了。

“妈的!该死的蛮夷!”经过几个月的历练,陈钧立如果此时站在夏娇儿面前,她未必能认得出来,原来白净的脸庞,黑了也粗糙了许多,还长出来胡须,没有来得及清理,乱蓬蓬的,说话也变得粗鲁了许多,简直成了个兵油子,眼神也变得特别凌厉,经过血与火的洗礼,陈钧立仿若变了一个人。

“公子,夏姑娘通透,她写来给咱们的法子,要不咱们只管试一试?”双喜心疼公子,更恨那些该死的敌寇!

“夏姑娘的法子自是好法子,可我还没有参透里面的玄机,贸然使用,也许会使更多的弟兄们丧命。不可不可,我再悟一悟。”

“公子,咱们想了很久了。照这样的打法,反正就是个死,第一回去时候,算我一个,万一成了,不是能多活几个弟兄吗?”

敌人常年在马背上生活,骑术好,又尚武好斗,哪次遭遇都是我军以较大的伤亡才能换取敌人的后退,说白了就是拿命铺就的成功路,而且是数倍于敌人的生命!看着身边熟悉的弟兄们一个个倒下,饶是铁血汉子也是重重地压在心头。

晚上,几个伍长、什长聚在陈钧立的营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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