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5 真正身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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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在众目睽睽之下,于竹只能答应胡烈把自己照顾好,虽然看似把自己带回丹香山亲自教导了,但是实际上呢?

别的不。只凭他是胡烈儿子这一,丹香山上下包括于竹大师,都不可能对他尽心尽力。

若不是胡烈。曾经还是四大门派之一的丹香山也不会跌落成二流门派,这一让丹香山上下都视胡烈为耻辱,里里外外都没有过他的好处,而他这个胡烈的儿子,便成了众人的靶子,受尽了白眼。

于竹身份高贵,自然不可能明面上做亏待止清的事。可是实际上却是对他不闻不问。只是在人前给了他许多的自由与爱护,比如每月门派都会供应给他灵石及丹药,想要什么便开口要。都会有人帮他弄到。

可除此之外,他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人人都知道他是鲛人,对他都有些看不起。只有一些女修因看上了他的容貌从而接近他罢了。

若非如此。他何苦放着丹香山的大好生活不过,而是天天变幻容貌往外跑?

止清剩下的话没有完,但是在场的几人依着他的神色与语气,便也能猜到他未出口的话。

“于竹并不欠你什么,丹香山的众位弟子对你更是没有亏欠,他们没有理由对你好,反而是你爹害得丹香山臭名远扬、不复往日的荣光了。”木萦看向止清,话里不清是可怜还是可惜。“他们愿意收留你,在物质上满足你便已经算是成全了当日胡烈所求的情分。是你想要的太多了。”

“哼,若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于竹答应会照顾我,恐怕早早就找个机会除掉我了,我留在丹香山一天,便会碍眼一天。”止清满脸都写着不服气。

“这事暂且不提,我问你,这花月色的事,你打算怎么解释?”木萦懒得再提丹香山的问题,这是人家自己的家务事,止清怎么看,都与她无关。

正当此时,木萦身体微微一动,不易察觉的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解释?哼,没什么好解释的。”神识仍是在痛,但是比起刚开始的剧痛,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止清坐起身,面带嘲讽的朝着四周环顾,“她们做错了事,便该受到惩罚,既然现在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可。”

“一派胡言!”一直在旁观的七然听到这里后再也忍不住出了声,怒气冲冲,“你只是在花言那里受了挫折,那是你们两人的事,你何必把事情都推到别人的身上?这里的女子何其无辜,只因为她们替花言了几句话,便应该受到你这般残酷的迫害吗!”

“花言是爱我的。”止清眼神有些凶狠,“如果不是这些多嘴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决定要离开我?”

木萦闻言就扯了扯嘴角,连话都不想了。再看身边的谭渊,也是翻起了白眼。

止清现在的人生观都已经扭曲了,她就算得再多也是无用,反倒回因为跟他了这么多话而让自己气的不轻。

“花言是爱你,可是却被你生生的赶走了,你现在这般自私狠毒,与你爹当初对你娘那样有什么区别!”七然也被他的话气到了,不禁怒斥。

“这怎么能一样!”止清闻言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毛了,“他觉得我娘是鲛人,会丢他的人,这才想着把我娘给害死。可我是爱花言的,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她性命的!”

“没伤她性命,又不断的让花言受到伤害,这又有什么区别?”七然冷笑反驳。

止清顿时就不出话了,可是却也气的浑身哆嗦,瞪着七然的眼神像是想要杀人一样。

“你还有脸瞪我?我告诉你,快把解药交出来,我们花月色近百的女子都被你给害了,就是你那什么鱼鳞!你若不解了她们的毒,今天休想走出我花月色!”

七然本来并不知道鲛人的鳞片有毒,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猜测,只看止清的动作便知道只要他的鳞片被喂到思儿的口中,那思儿也定然会像别的女子一般身染怪病、卧床不起的。

她已经为了姑娘们的病愁的茶不思饭不想了,现在幕后黑手被她抓到,她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想要解药,你做梦!”止清眼里光华一转而过,一扬下巴,高傲道:“她们得罪了我,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清原?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就在这时,门口处传来悠悠的一声长叹,顿时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住了。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女子,女子只在鬓角处别了一朵簪花,看起来气质高雅、清新脱俗,她的容貌是空灵的美,就像是不染尘埃的仙子,让人看一眼便不由得想要沉沦其中。

“花言?”

七然看到来人后就是一喜,连忙迎上前去,“你可终于来了!”

“对不起阁主,是我给姐妹们添麻烦了。”花言见到七然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对着她歉然道。

她其实已经来了一会儿了,来之前便大概知道了经过,现在更是明白了一切,当知道事情的根源便是自己与清原的分手时,花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就因为她找错了男人,便害得阁中姐妹遭受了那么多的罪,这真是让她无颜面对她们!

花言着就看向屋子里那个坐在地上,一脸狂喜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他的脸与身体是陌生的,可他看见自己时眼底的狂热却仍是没变,让花言确认他的确就是清原无疑。

“花言,你来了?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见到花言后清原挣扎着站起身,已然忘却了神识那隐隐的刺痛,激动的便要上前去拉花言的手臂,但是花言却是冷着脸将他甩开了。

止清一愣,接着就恍然大悟的摸摸自己的脸,“哦,忘了告诉你,我就是清原,我这是不得已才易了容……”到这里就有些懊恼起来,“再有几个时辰药效才能过,到那时我就会恢复容貌了。”

“恢复容貌?”花言的美目扫过止清的身体,“是恢复你真实的容貌,还是你作为清原的容貌呢?”

止清身子一滞,“你,你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也知道了你一直隐瞒着的身世。”花言一扯嘴角,冷淡的道。

“花言,你要听我解释。”止清见状一下就慌了,“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太爱你了,可你却又一直不愿意我见我,我只能奢望着用这种办法逼你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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