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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杜爹的惊喜虽然没送出去。可等芽儿回国后,看到突然冒出来的爹娘,乐的跟个孩子似的眉眼弯弯,赖在爹娘跟前就是不愿意挪步。杜爹的这个惊喜,虽然跟他的打算不一样,但效果也出奇的好。
当然,这天晚上,杜家,男人们之间的攻防战仍在继续,甚至有进一步升华的趋势。
翟耀辉虽然是以一当十,可奈何这人面冷腹中黑,比起性子直爽的杜爷爷他们,功力匪浅。再加上手握小媳妇那张王牌,着实有底气,也能跟杜爷爷杜爹和杜皓宇他们斗的不分胜负。
至于娘子军团们,因为一边是自己人,一边又因为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是左右为难,最后只能两不相帮。
至于翟爷爷,只要孙媳妇没跑,老爷子就乐得看热闹。所以,干脆就做壁上观。谁要势弱,他就出声帮两句。两边是唇枪舌剑,再加上翟老爷子时不时故意捣捣乱,所以,虽然战况激烈,可最后同样又是以平手结局。
吃过晚饭,没理由继续待下去的翟耀辉,被杜爷爷扫地出门。
芽儿吃一堑长一智,怕闷骚老男人又搞什么突袭,早早的就去洗漱。
洗漱完,正坐在梳妆镜前捯饬自己的芽儿,看到镜子里面的人影,连呼万幸。
不过,总是冷冽如冰棱角分明的脸,此刻肌肉抽搐,皮笑肉不笑,看的芽儿头皮不由发麻。饶是芽儿自认为对这个老男人已经了如指掌,这会,也没能猜出来这老男人的心思。老男人心,同样也是海地深。
翟耀辉对着镜子练笑容,没看出什么效果来。不过,却看到镜子里面,小媳妇是娇娇嫩嫩,肤如凝脂就如最上等的温玉。而自己粗糙坚硬的,就如整天风吹日晒的沙砾。
更何况,今天晚上,杜叔还故意十分烧包的把自己给捯饬的神清气爽,头发梳的水光油亮,好像真不比自己年长几岁。
翟耀辉饶是心性坚韧,可面对追妻路上重重堡垒,也有点患得患失。
芽儿刚擦完自己捯饬的润肤露,瓶子还没放下,就被翟耀辉给劫走了。
芽儿透过镜子,看到影子的动作,惊的汗毛根根竖立,这老男人中邪了。
翟耀辉打开小瓶子,随意的往自己的大手上抹了一些,观察了半天也没见手比刚才细多少。又闻了闻,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可是,这种香味放在小媳妇身上,能随时勾的自己想入非非。可要是在自己身上,翟耀辉也不由打了个寒颤,太娘们了!
“芽儿,这东西能不能做成没有味道的?”桌子上这些瓶瓶罐罐,翟耀辉不上名来。
芽儿此时,简直就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能是能!不过,老男人,你真想用?”
翟耀辉正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有朝气一些年轻一些,没想到,媳妇竟敢喊自己老男人。
翟耀辉是心性坚韧,那也得看对什么人,因为什么事。眼前这人,是自己的心尖尖,她说的又是自己最心虚最在意的,哪里还能忍得住。
修长有力的胳膊直接伸了过去,双手一叉,轻轻松松直接把芽儿从椅子上抱起来。
翟耀辉此刻的姿势,就跟大人抱婴儿一模一样。一只胳膊环在翘臀下,一只大手空了出来,啪啪啪直接拍在两抹挺翘的浑圆上。
嘴巴两用,先在晶莹水润的粉唇上啃一口,才阴森森反问道,“嗯?我是老男人?”
芽儿从刚才悬空而起,又到这久违的姿势,一直都没回过神来。直到臀瓣传来的阵阵刺痛,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境遇。
今天刚见了爹娘,芽儿还没撒够娇,这会觉得自己委屈的很。身子使劲拧巴拧巴想要下来,嘴上也不闲着,“三岁一代沟,你比我老三个半代沟呢,你不是老男人谁是老男人!”
芽儿还在数落翟耀辉的恶行,可是,她还没意识到,男人尤其是对自己虎视眈眈的老男人,压根经不起磨蹭。尤其是,自己穿的不是保守的睡衣,而是单薄的睡裙。
翟耀辉闻着怀里女孩儿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眼神愈发幽暗危险。尤其是,这幅玲珑有致的小身子和自己的肌肤,仅搁了两层布料,翟耀辉甚至能感觉到两颗小樱桃挺翘了不少。
一扭头,灯光下,精致的锁骨,大片大片的冰肌玉肤,两座雪峰中间令人遐想无限的沟壑,以及雪峰上那两颗时隐时现的粉红色小樱桃。翟耀辉只觉得哄得一声,所有的热流都往下涌去。下面那根正在蛰伏的东西,顷刻间,就如脱闸猛虎,气势汹汹。
可是,听着小媳妇委屈的一口一声老男人,意乱情迷的翟耀辉,只能使出自己的压轴绝招,用自己的独门家法。
骨节分明的大手,稳稳托住两抹富有弹性的浑圆,环住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让两条腿分跨在精壮的腰上,然后,胳膊一松,由于万有引力,怀里的娇躯顿时一坠,直到被那个灼热的坚挺紧紧的顶住。
吓了一跳的芽儿的尖叫声,被翟耀辉堵进肚子。等把怀里的小人吻的气喘吁吁,剑眉微挑,翟耀辉意有所指道,“萱宝,你确信老男人有能力这样做?”
说着,健壮有力的胳膊轻轻一提,再一松,再一提一松。
随着这一提一松,翟耀辉沉浸在给小媳妇施家法的美妙和极致快感中。下面那根青筋密布的狰狞巨物,犹如打桩机一般,试探着向那神秘之地进攻。
最敏感的地方,被灼热的硬物紧紧顶住,芽儿唯一幸存的神智,此刻竟忍不住从医学角度去分析下面那根东西的弹性和不合理。没有骨骼和肌肉的海绵体,在充血状态,竟然能支撑住自己一大半的重量?
芽儿没有分析出任何结论,可是却被男人烫人的体温还有粗重的呼吸声给唤醒,“翟哥哥,我错了!我错了!男人四十一只花,翟哥哥现在还是花骨朵!翟哥哥,快放我下来!”
向来是清脆甜美的声音里,多了一丝丝沙哑。当然,芽儿也彻底意识到自己现在情况不妙。先不管那根东西多不可思议,虽然这个年代,还没那么多假冒伪劣商品,布料的质量可以信赖,可是,滴水还能穿石呢。再这样下去,那两层布料非得被那根东西顶破不可。
翟耀辉虽然很不舍得这种极致美妙的快感,可是更不舍得听到小媳妇声音里的惊恐。而且,翟耀辉也担心等那宝贝破门而入时,自己真的会不管不顾的把小媳妇真正吃进肚子。
在战场上,侦察兵出身的翟耀辉随处都能因地制宜。这会,也不例外。
施完家法的翟耀辉,抱着怀里的玉人儿,坐到芽儿刚才坐的椅子上。这样,既不用担心一发不可收拾,又能继续温玉软香在怀。
两条大腿仍被翟耀辉固定在他精壮的腰部,芽儿从翟耀辉的轻但不松的手劲可以推断出来,除非自己把爷爷他们吵醒,要不然,自己只能这样坐着。
芽儿轻轻抬了抬臀瓣,现在的境遇虽然比刚才要好一些,可最柔软的地方戳着一根大烙铁,怎么坐怎么不舒服。
可是,臀瓣刚挪开两寸,那根巨物也伸长两寸,跟那柔软神秘之地,可以说是如影随形。
芽儿只能费劲挺着小腰,不敢也不好意思重新坐回去。
因为芽儿的动作小而隐秘,也不知道仍沉浸在刚才极致快感的余味中的翟耀辉又没有察觉。因为,在芽儿快坚持不住时,翟耀辉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萱宝,以后不能叫我翟哥哥!”
嘎,芽儿又片刻呆愣,腰劲一松,翘臀又压了下去,而身下那老男人眼神精光一闪。
不能叫翟哥哥?这句话,芽儿在心里一琢磨,再一想刚才这老男人怪异的行为,终于意识到老男人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下面那根东西,不停的在自己臀瓣中间勃动,尤其是那个老男人还故意小幅度的摆动腰部,神智清醒的芽儿芽儿虽然没有点破,可怎么会注意不到。
“不叫你翟哥哥叫什么?耀辉?”芽儿想着分散闷骚老男人的注意力,十分夸张的摇摇头,“不行,我发现长辈才这样叫你!”
为了分散老男人的注意力,芽儿真的是费劲心思,“辉子也不行,太爷们!”
“要不耀耀?辉辉?”这个提议,芽儿自己先酸了一地鸡皮疙瘩,太肉麻了。
一心两用,正偷偷吃豆腐的翟耀辉,也被肉麻的打了个寒颤。媳妇整天翟哥哥翟哥哥的都把自己叫老了,可其他称呼,要不然有人叫,要不然太肉麻。
下面那根巨物自得其乐的吃着豆腐,而上面,湿滑的舌头也不忘时不时舔一口小巧的耳垂。引情入境,翟耀辉忍不住提议,“以后你就叫我情哥哥!”
翟耀辉提议的理直气壮,芽儿却酸的差点吐了出来,闷骚的老男人实在是伤不起。
“你确定要这么叫?我敢当着爷爷他们的面这么喊,你敢当着爷爷他们的面应么?再说了,翟哥哥是哥,情哥哥也是哥,老”老刚说出口,就见身边这人眼神冷飕飕,芽儿吓的一个激灵,就把老字给咽了下去。
“男人,你确信你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你确信你不是在耍我玩呢?”芽儿越来越弄不明白闷骚老男人的矫情。
芽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老男人的回答!芽儿本来打算分散老男人那满肚子的邪恶小心思,结果,却把自己的注意力给分散了。
刚才没有了定语的那声“哥”竟然带给温玉软香在怀意乱情迷的翟耀辉,一种别样的快感。还有形容词被吞进肚子的那声“男人”也带给翟耀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自己是小媳妇的男人,怀里的小人儿现在是自己的女孩儿,将来是自己的女人。
在这种别样的快感和满足感支撑下,翟耀辉下面那根已经血脉贲张,处于爆炸边缘的巨物,在精壮的腰部大幅度挺动几次之后,终于一泻千里。
久等答案未得的芽儿,察觉到那里的滚烫和湿热时,顿时石化了。
听着老男人夹杂着快感的闷哼声,看到老男人冷冽的脸上毫不掩饰的愉悦,芽儿一张俏脸顿时红的犹如清晨的朝霞,小嘴一张,啊呜一声咬在硬邦邦的肩头,这个猥琐的老男人!
等芽儿咬的牙齿酸痛,抬头,却见男人脸上仍挂着还未散去的快感后的余韵,一时脑子管不住嘴巴,“老男人,说你老男人还不承认,这样都行!”
眼前这只炸了毛的小猫到底想说什么,深谙人心的翟耀辉心知肚明。把自己不想听的“老”全都给亲回去,只留自己想听的那俩字。
“哦!那就让你在继续见识见识男人的厉害!”翟耀辉猿臂稍稍用劲,顿时把炸毛的小人儿给压向那里。
紧紧顶住臀瓣的那根巨物,传来愈发灼人的温度,还有比刚才似乎还粗一圈的触感,让芽儿恨不得打自己嘴巴,自己怎么忘了,自己刚才还在分析老男人的天赋异禀。
这天晚上,老男人如何让小媳妇再一次见识到男人的厉害,天知地知,还有一对人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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