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要(1 / 2)
“狗杂种!哪天不把你饨来吃我才不是人呢?”
步仕仁人迅即弯腰拾得一块小石头,可是那狗却跑得不见影踪,小石子往路边一丢,想着刚才那魂游七窍的舒爽,现在屁股居然被这小畜牲咬了一口,恨恨地骂道。
陡然又想到这狗不是杂种又是什么?难道还能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是谁?突然间又联系到自己也是个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可怜的人,对阿黄刚才的侵犯不仅不生气,反而对阿黄的境遇滋生多多少少的同病相怜的感慨来。
干笑了几声,摸了摸屁股,赶回家去。
“仕仁侄儿,半夜三更的,你又跑出来放蛊啊!”玉花阿平家打麻将回来,路上遇见步仕仁。
“婶,你还说!我也不知道中了谁放的蛊,一到晚上,非得要跑出来两三个小时敞敞风才睡得着觉呢!”
“今天手气还行!侄儿,你又没钱了不?”玉花又从牛仔裤屁股口袋里取出刚刚放进去的一沓钱,从里面抽出二十元给步仕仁。
“婶,侄儿不能再要婶婶的钱啦,这打麻将也是常输常赢的,再说国强还在治病需要用钱啊!”
“这是怎么啦,几天不见,步仕仁侄儿就懂事了么。原来死皮赖脸地要,现在分却不要了!呵呵,莫不是嫌婶的钱不干净。别傻了,快拿着,别让外人看见了,明天买些作业本或者墨水的。国强那个病,是要用大钱的,这点小钱也不济事啊!”
玉花来到步仕仁身边,把那二十元钱强行放进了他的裤子口袋里。忽然看见他的裤子屁股有个洞,而且还渗出来一些血迹。满腹狐疑地问:
“这是怎么啦?”
“给阿平婶家的大黄咬了!”
“现在还痛不?”
“好多了!”
“那还得了,你得快去医院打针啊!这让狗呀,猫呀抓出伤口来,是容易得疯狗病的。”玉花柳眉紧蹙,非常担心,又问:“是不是心疼钱?”
“不碍事的,婶,你放心吧!”
“钱的事你放心!婶这就去找阿平要!谁家的狗伤人了,就要找它的主人负责!”玉花说完折头就走。步仕仁赶快拉住。
“婶,真的没事,你瞧,你瞧都没伤口呢!”步仕仁一把拉住玉花婶,故作轻松地说,边说边把另外半边屁股给了她。玉花婶哪敢看,见他轻松的神情,也相信他说的不是假话,怒容便消退了,换了羞态,连连嗔道:
“没个正经,没个正经!”双手掩着含水杏目跑回家去了。
。。。。。。
开了门,见自己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悄悄地走进去,冬菊还躺在床上看书。
“妹,这么晚了,乍还不睡呢?明天要早起上学!”
“哥,你回来啦?想不到你还收了这么多的书,全部都是法律的,你喜欢法律吗?”
步仕仁点了点头,应了声:“我只是觉得它有点用!”
“哥,我也是随便看看,你可别生气,说我乱翻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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