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杀了你这个魔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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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使劲拍打他的手,奈何她的力气对他而言,就恍若挠痒痒一般。司徒雪茹眸中倒映着冰雕面具人那张森冷的面具。心口微寒,今日她真得要死在他的手里?

司徒雪茹额头冒出的汗水已然将她的发丝给弄湿。她气若游丝。眸子泛起一层晶莹。

司徒雪茹面上慌乱。眼前的这个冰雕面具男子已然疯了。他的力气是那般强悍。此刻虚弱的她如何敌得上他如此强悍的力道。

她在他的怀中极力的挣扎。瞳孔逐渐涣散。呼吸艰难。他死命的扼住她的喉咙。她无法呼吸。眼前都在微微发黑。

冰雕面具人见她如此痛苦。却是倏然放开她。

她贪婪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眸子浮起一层迷离。

神智还有几分恍惚。慢慢瞳孔渐渐皱缩。倏然一紧。她的眸光恍若寒冰一般。若是她能有办法,一定要杀了这个冰雕面具人。她的眸子阴狠无比。恍若眼前的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冰雕面具人紧紧抓住她的手,声音嘶哑,“雪茹。你为何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心中一直有那个男人?”冰雕面具人声音异常的激动。

他疯狂的摇动着她的身子,他的指尖嵌在她的肩胛骨里。猛烈的摇动着她的肩膀。近乎要将她的肩膀给摇碎。

司徒雪茹眼前一阵晕眩。她的肩膀近乎要被他给摇碎。

她紧紧捂住腹部。腹部一阵抽痛。她的面色惨白。白的近乎透明。

他这般疯狂的摇动,近乎要将她浑身架子给摇散。

司徒雪茹即将昏厥之时。触手可及的一个茶杯。狠狠的砸到冰雕面具人的头上。趁着他停歇的功夫。司徒雪茹虚弱的往前挪步。每挪出一步,都艰难万分。她眸中倔强,坚韧。她要离开这里。不能任凭这个冰雕面具人羞辱。

艳红的血从他的脑壳上缓缓渗透下来。他疾步上前,一把拽住她。扯的她生痛。他强力扭转她的身。她刚已然绕过桌子。他这般猛力的拽。她高高隆起的小腹骤然碰触上桌角。腹部一阵抽痛。疼的她近乎要倒吸一口凉气。他却残忍的不在意这些。一把拽过她来,使得她看着他。

汗水已然湿透了她的发丝。岑岑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汇集成水,恍若小溪一般,缓缓的往下流。流至她光洁的下巴。一颗一颗的跌落。她的秀眉拧紧。由于腹部的疼痛,面色苍白的已然透明。

冰雕面具人紧紧捂住额头。眸子痛楚的看着她。

他冷笑,“你如此虚弱之际。竟然还有力气砸伤我。你可真是好本事。你的毅力当真令我刮目相看。如今虚弱不堪。还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

司徒雪茹紧紧护住腹部。眸子坚韧倔强。“我不可能让任何人伤害我腹中的孩子。谁都不行。”她的眸子是那般的明亮,灿若星辰一般。那样坚韧的眸光却是生生刺痛了他。

冰雕面具人眸子阴狠的盯着她的腹部。他的手上还尽是艳红的血。司徒雪茹艰难的喘息着。刚刚能虚弱的抓住那个茶杯,然后狠狠的砸过去。已然是她的极限。

若是他再做出什么事,她当真是没有法子敌过。腹部一阵一阵的抽痛。近乎要她昏厥过去。她极力的在睁大眸子。不允许她昏睡。她必须得保住她腹中的孩子。

司徒雪茹心中恐惧紧张。

冰雕面具人浑身都在颤抖。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气慑人。他阴狠残忍的说道,“你就那般在意你腹中的孩子?就那般在意?”

冰雕面具人恍若被刺激到,神智已然很不清醒。他一把将司徒雪茹捞起。司徒雪茹慌乱之际。喃喃,“你做什么?”

冰雕面具人大吼一声。“你说我要做什么?既然你无法爱上我。就让你的身体爱上我!!!”

司徒雪茹瞧清他眸底的火焰。她知道他将要做什么。司徒雪茹竭力道。“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你若是对我用强,我怎可能爱上你?”

“我用再多心机,你也不可能爱上我。还不如将你牢牢锁在我身边。”

言罢。冰雕面具人狠狠的将司徒雪茹砸到*上。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彭的一声。司徒雪茹腹部重重砸到*面。腹部剧烈的疼痛。她身体蜷缩起来。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他当真是狠毒。司徒雪茹惊觉双腿间一阵濡湿,黏腻。惊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双腿间滑出。

司徒雪茹心疼的无法呼吸。她张口喃喃。“我肚子好痛。”

冰雕面具人冷笑,“不必再演戏。再怎样演戏都不可能让你逃过。”

司徒雪茹见眼前冰雕面具人在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司徒雪茹惊恐,“你不能这般对我。不能。”奈何她身体虚弱,如何能敌的过此次劫难。上次温泉那里。他已然肆意羞辱了她。如今她怎能还让他这般羞辱?双腿间的濡湿越来越多。

司徒雪茹浑身虚弱。“你不能。你若敢。我就咬舌自尽。”

冰雕面具人除去外衫。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他冷笑。“刚刚你砸伤我,已然用尽气力。如今你连咬舌自尽的气力都没有。”

司徒雪茹浑身微微颤抖。

冰雕面具人随即覆上她的身。

司徒雪茹心口突突一跳。眸子滑出屈辱般的泪水。冰雕面具人肆意的扯着她的衣衫。司徒雪茹侧过身子。她不能让他伤害到她腹中的孩子。司徒雪茹软的跟泥一般。

她就那般蜷缩在那里,起初她还稍微挣扎一番。

可是她的意识越来越低。

惊觉双腿间的温热越来越多。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近乎要弥漫开整个裤管。她心底凄楚。她的孩子。她就要失去她的孩子了吗?

她喃喃。“孩子。”

冰雕面具人见她不再挣扎,神智已经有几分昏迷。冰雕面具人方才慌了神。低头看去。就见她的腿管那处滑出肆意的嫣红。艳丽的鲜红已然弥漫开*褥。在*褥上布满了星星点点。

血水还在汩汩的往出冒。那样多的血水。近乎要将她的血水流干。

好似怎么都流不完。

冰雕面具人被眼前凄惨的景象吓到。他紧紧抱住她。她的衣衫已然被他给撕扯的不成样子。她的唇角微微颤抖。眼角都是泪痕。她的双手还在紧紧捂住腹部。

他紧紧搂住她。大喊一声,“来人!!来人!!!”

他一碰她,手掌上就沾满她的鲜血。汩汩的鲜血往出流,肆意的染红了*褥。她昏迷不醒,当真是吓坏了他。他紧紧搂住她,“雪茹,醒醒。雪茹,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奈何她就如同一句破败的*一般。了无生气。

他手指颤抖。“雪茹。雪茹。”

司徒雪茹昏睡中。她瞧见了一片白茫茫的大雾。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她腹部疼痛的厉害。她都无法挪步。她已然无法站立。只能那般颓然倒地。

她惊觉她的手上全是血腥。她大喊。“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谁能救救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在梦境中回荡。奈何这里荒芜一片,只有她一人。

她嘶哑的哭泣,“谁能救救我的孩子。谁能救救我的孩子。”

她的裤管都已然弥漫开层层的嫣红。惊觉汩汩的血水还在往外流。那样肆意的流着。当真是吓到了她。她的孩子才五个多月。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出世了。不要离开她啊,宝宝。

司徒雪茹拖着虚弱的身子,在地上爬着。所到之处,都蜿蜒开一道道鲜红的血迹。异常的吓人。那样深深的红河,凄楚而又令人心痛。

司徒雪茹嘶哑的哭泣。声音已然声嘶力竭。“谁能救救我的孩子?谁能救救我的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处在梦境之中。还是现实中。

她只知道她的孩子要离开她了。不要,不要。孩子不要离开娘。司徒雪茹痛哭不止。

飞飞华丽的分割线

司徒雪茹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三日。

她一直在做噩梦。梦到她的孩子离她而去了。梦到她的孩子在哭诉。“娘,我不要离开你。”

“娘,我想你。娘,我好害怕,我不要到那无底深渊里去。娘。不要离开我。”

司徒雪茹在这个恐惧的梦境中沉寂。无法醒来。

冰雕面具人见*榻上的她。憔悴不堪。面色苍白无比。他心痛无比,他不断的喃喃,“雪茹,雪茹,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的。你快点醒来。”

他的声音嘶哑,沉痛,带着浓郁的悔恨。

冰雕面具人紧紧握住她的手。

金色般的阳光勾勒在她的身上。恍若镀了一层金辉一般。奈何再绚烂的光辉都无法掩饰她如此憔悴的事实。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她的眼角在不断的滑出泪痕。

她在睡梦中一直在喃喃,“孩子,孩子。”

冰雕面具人紧紧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至他的唇边,“对不起。雪茹。你快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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