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 牵扯(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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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牵扯

堂中诸人竟不知该作何感想了。

翻来覆去,颠来倒去,究竟这酒有毒无毒?重大奶奶聂氏最机警,顷刻之间便看懂了这一出戏,陆长庆备下毒酒,要以一条命拖陆长英下水,谁曾知陆长英兄妹棋高一着,先行一步换下毒酒紧跟着放任陆长庆拿酒逼命,再由长亭扯出陆长兴当作挡箭牌迫陆长庆认账...

如此一来,酒是无毒的,人有毒,这一点是铁板钉钉无法辩驳的。

所以之后陆长庆会怎么样?

会被悄无声息地杖杀?还是会拽着这一点毫无负担地连带着陆长平,将二房剩下的两个已知事的子嗣一网打尽?还是借此机会攀扯出更多的人来?

聂氏微不可见地离人群远一些,再远一些。

毒酒里面的毒,绝非陆长庆一个失了势的姑娘能轻易拿到的,一定是有人里应外合才将毒药送进去,两年前,她夫君陆长重便是在那一次的陆家大洗牌中一跃而上的。她不知道陆长庆究竟能活不能活,反正她知道陆家门里有人活不成了。

陆长庆瞪大双眼看着陆长英,再慢慢移到陆长亭的脸上,她的面容一点一点地变得极为狰狞。

陆长英喝了那杯酒...他喝了那杯酒!他喝了之后才来问她,原来是不是有毒!?是不是有毒!?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陆长庆几乎是嘶吼出的声,“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陆长庆看着神容平静的陆长亭,手上、脚上、浑身上下都在发颤,脑子里糊得像搀了浆糊似的,一团麻,心里头响起喧嚣而杂乱的声音,如果他们一早就知道了,那她刚才喝的那杯酒算什么?那她将才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她做的这一切,她预料中的牺牲与决断又算什么?

“你们做局!”

陆长庆掌心被手指甲戳破了,皮肉出血疼得厉害,素指一扬,直指长亭,“是你们做局害我!是你们布的局害我!这酒没毒!我喝了,陆长英喝了,都没事!这酒没毒!”陆长庆一边呢喃着一边转过脸来,好似在同许多人解释,“这酒是没有毒的,我喝了没事,陆长英喝了也没事...”

瘦小纤弱的姑娘半跪在地上,她太瘦了,衣裳好似都铺到了毛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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