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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点点头，捏着项链对师祖传音：“这不是我不问，被打断了。”她等了好久，项链里依旧没有师祖的回信，怎么了这是？她没问出来师祖生气了？

高凌问包子们：“【恒】呢？你是偷偷奔来的？”

包子们耸耸肩：“人那么多，**哪里有我奔得快！”

“嗯。”

“亲娘，既然父亲也舍不得你，你就别再冲**说什么狠话了，你们都有我了，好好在一起不行吗？”包子们紧紧拉住她的袖子，问道。

高凌还是摇头：“你不懂的。”她问了包子们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你父亲究竟是什么超能力水平？”

包子们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也气恼了，**斜着那双银色凤眼，上上下下将高凌打量了很久，才撇撇嘴巴说道：“说了你也不知道，你们这些蝼蚁。”

高凌手一松将包子们丢下去，不再抱**，包子们被狠狠一摔，更生起气来，揪住她的裙摆：“你不该随手丢我，你要向我道歉！”

...

【恒】还未走到地方，就被人拦了下来，看到超能训练中心的脸，**才稍稍忍了不耐烦，露出了询问的眼超变战士。

超能训练中心看了看【恒】，确认**确实是6s超能力水平，而又从未在人马系见过，这才礼貌行了礼，问道：“不知道朋友来自哪座机体空间，哪处悬浮别墅？来我普通又有何贵干？”

【恒】垂下眼睛，解释：“我所清超能力者之处太过偏远，你不曾听说过。我在这里是因为刚刚夫人在同人比试，所以在此停留观看。”

超能训练中心看向一边的齐家家主：原来是这个老家伙的人！亏这老狐狸还能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看**上前出丑！

齐家家主鼓着眼睛也看着超能训练中心：没想到你个牛鼻子老道自己没本事，养的徒弟倒是个个媚骨！还说什么一心向太空道呢，笑话！干脆什么也别做了，多养几个女徒儿。搔姿弄首一翻就可以称霸成个人马系了！

两个老儿都在腹诽对方，【恒】也察觉了刚刚的话有歧义，指了指在不远处的母子俩。

“那是我夫人和儿子们。”

超能训练中心疑惑地看着高凌脚下，那个穿着白色精良防护服粉嫩的白超能力补给能量子，**对这个孩子有印象，只是那都是一百多年前了。这孩子怎么还是四五岁模样？而跟在超能训练中心身后的索罗门反应过来则一口咬定：“不可能！”

【恒】皱起眉：“她还有别的老公不成？”

【恒】说话本来就冷冰冰的，此刻皱着眉，视线更是凌冽如寒风般让人不敢直视，加上超能力水平压制，活活将索罗门逼得后退了一步。索罗门运起力量抵挡，脸色惨白。

超能训练中心上前一步，将徒儿护在身后，暗暗替索罗门化去了【恒】的威压，笑道：“朋友说笑了。”

索罗门终于喘过气来，超变战士色更加疑惑：“师祖，真的不可能，**说过。她老公是个普通的星际民众。”

【恒】闻言，收了浑身威压，面无表情地淡声道：“那是装可怜骗她结婚的。”**回头看了一眼。见道包子们抱着高凌的腿，眼里含着两泡泪，几乎要哭出来了。【恒】立刻对超能训练中心说道，“告辞。”

...

高凌依旧只是摇头：“不可能，你哭也不行。”

“别人都有爹有亲娘，小凤凰还一个亲娘三个爹。只有我，说起来也算是有爹有亲娘。可这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包子们眨眨眼睛，两颗泪珠子从脸上滚了下来。

高凌撩起袖子粗鲁地擦了一把**的脸。耐下心来，细细解释：“即便说了原因，你也不会懂得，亲娘不过是4s超级超能力者超能力水平，你父亲却……实在是高深莫测，精英战队界以实力为尊，即便是你，打心底里也觉得我只是一只蝼蚁，只是一颗尘埃，更何况你父亲？”

“亲娘！刚刚是包子们在胡说的，你不能因为我不礼貌所以错怪父亲！明明是你超能力者了魔兽兽基因之后越发凉薄，却将责任推在我二人身上……”包子们委屈。

高凌笑了起来：“【恒】**在想什么，岂能告诉你？感情风月之事，我并不抵触，否则也不会许下要跟**在一起一辈子的诺言，只是情愿之发，亦须对方可敬可爱，才有意趣。即使逢场作戏，倘对方略有轻薄之态，也就失去了牵惹动心的价值了。”

她揉揉儿子们软乎乎的头发：“你父亲眼里，亲娘只是个……有点特殊的蝼蚁罢了。”

包子们挂着泪珠子，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倒是不闹了。

高凌看到【恒】正走过来，冲**招了招手，接着像是想起什么，茫然地又抬起头，眼中突然流露出极为璀璨的笑意，像从丝线上脱落的一串珍珠，粒粒迸溅出来，流光溢彩。

【恒】一愣，亦露出一抹欢喜的超变战士情：“高凌，你许久没有这般冲我笑过了……”

高凌低着头忍了忍笑意，伸手拂过**的头发，问：“你顶着这个古怪的麻花辫走了一圈吗？”触碰到**银色的头发，手感凉丝丝的，高凌伸手一捋，麻花辫就自动散开，乖乖披散在**后背上，泛着浅浅的柔光。

包子们知道这个辫子怎么来的，父亲抱着**看比斗的时候，**无聊地摆弄父亲的头发，亲娘胜了之后父亲也只顾惊奇，似乎忘了这么一件事，顶着**编的麻花辫在广场内走了一圈……所幸父亲姿容甚佳，发型古怪了些也只被归于个性。

【恒】眯起凤眼，嘴角欢喜凝固片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凌抬起头问：“怎么了？”

【恒】冷哼一声，又不说话了。

“脾气还是这么差劲，一百多年不见，你倒是变得比包子们还小气。”高凌说。

温婉求饶了好久，再三保证下次见到高凌就算宇宙黑波击顶也一定把话问出来。这才听到到师祖虚弱的声音：“人马系这种力量枯竭，资源匮乏的地方怎么会有太空狐……”

“师祖你在说什么？”温婉听不懂，不耐烦地打断，“太空狐是什么？”

“就是传说中看你一眼就能把你祖归元十八代，你儿孙十八代统统推算出来的超变战士棍。”老者没好气地解释。

“超变战士棍？”温婉扑哧笑出声来，“就是太空太空拿着一套太空命什么的理论糊弄人的白胡子先生？”

“住口。”老者严肃起来。“太空狐千岁即可与太空通，岂是那种只学了皮毛的普通的星际民众。”

温婉撇撇嘴，心中抱怨：太空命，什么狗屁太空命，都是糊弄人的东西。如此想罢。又轻声问道：“师祖说谁是太空狐？要不要请**帮你算数字占卜师？”

老者散漫地笑了一声：“我超能力水平历练了千万年之久，太空命早已看淡，与其早早知道自己的命运，还不如这样一步一步地慢慢边走边看，才有趣味。”

温婉没做声，捏碎了家主命令她过去的传音运转符号，她问道：“师祖，你说几日后再比试。我会不会赢了那高凌？”

“只要你不找了她的道，应该会。”老者肯定地说，“你实力在她之上。那女超能力者并不擅长斗法。”

温婉弯起嘴角。

“不过说好了，这次比斗过后，你就乖乖去找个清超能力者之地，普通精英超能力者道心。”老者担忧道，“倘若再这般发展下去，你就做不了道超能力者。只能做魔兽超能力者了。”

道超能力者和魔兽超能力者一直都是势不两立的，道超能力者和非人物种之间有时尚且能和平相处。与魔兽超能力者却是水火不容，其实。魔兽超能力者一开始都是道超能力者，后来因为道心的差异，提**超能力水平的手段，超能力者行功法的选择而踏入了两条迥然不同的大道之路。

“我唯求天，做道超能力者和做魔兽超能力者又有什么区别？”温婉最不耐烦听到这种话，毫不客气地反驳。

“你！”老者一声怒喝，温婉脖颈上项链发出一片璀璨的橙色亮光，她赶紧捏住项链，软言软语地道歉，声泪涕下地表示宁死也不会做魔兽超能力者，比斗结束就普通精英超能力者道心，改造成功基因大道，老者这才稍稍满意，尤威胁道，“倘若你成了魔兽超能力者，就算拼了6s自爆之力，我也会毁掉你。”

温婉表情黯然：“是，师祖。”

两人越走越远，都没有注意道角落的参太空古树后露出了白色毛茸茸的一条大尾巴。包子们欢快地晃着尾巴，银色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小爪子一拍地面，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