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威斯敏斯特教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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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杰斯特对克劳迪娅说起的时候,克劳迪娅马上就带着杰斯特来到了牛顿的埋骨之处。

他的墓穴在西斯敏斯特教堂最著名的两个地点之一的科学家之角,墓碑是一块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底下就是他的石棺,石棺雕刻的极为精致,虽然在几百年后还是可以看得出岁月侵蚀的痕迹,但上面的浮雕,依然栩栩如生。

而在墓碑上,这尊由著名的雕刻家麦克尔.赖斯布拉克倾尽心血雕刻的墓碑上则是写着墓志铭,文字是由拉丁文写成的,杰斯特并不认识,他很好奇,这上面写的是不是他在重生前听到的那句著名的‘自然界和自然界的规律隐藏在黑暗中,上帝说:让牛顿去吧!于是一切成为光明。’或者是翻译成汉语的‘道法自然,久藏玄冥。天降牛顿,万物生明。’的话。

不过杰斯特跟克劳迪娅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却让克劳迪娅笑的前仰后合,她毫不客气的纠正了杰斯特的错误。

“你说的这首诗是著名诗人蒲柏的一首诗,根本不是牛顿的墓志铭,蒲柏他是英国十八世纪最伟大诗人,没有之一……”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克劳迪娅的眼睛里全都是小星星,那种崇拜的目光,就像是杰斯特在说起李白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过他对这个叫做蒲柏的基本上一无所知,他听过的英国诗人只有三个,一个是不以诗歌出名的大文豪莎士比亚,另外的两个就是雪莱跟乔叟这两位英国诗歌界的不可逾越的泰山了。

“……对了,蒲柏的墓穴也在这里,就在那边的诗人之角,等一会我们可以去看一看。”

虽然听到克劳迪娅这么说,但是杰斯特还是对牛顿的墓志铭很是好奇的,要知道,对于一位理科生来说,牛顿在心里的地位是没有替代者的,在杰斯特重生之前,在上物理课的时候,他的老师曾经谈起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这是一本每一个标点符号都照亮了人类前进之路的伟大著作。

可惜的是,牛顿的墓碑上面的是拉丁文。

但克劳迪娅知道杰斯特的这个想法之后,却是神秘的一笑,然后用有些自得的语气对杰斯特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拉丁文现在还是一位英国贵族少女的必修科目么?”

跟克劳迪娅聊天久了,而且两人还确定了关系之后,杰斯特也会开一点玩笑,他听到克劳迪娅这么说,也不由自主的撇了撇嘴,不屑一顾道:“都什么时代了,你们英国人还保留这种中世纪的习俗?”说完后,杰斯特顿了一顿,犹自不满足的继续嘲讽道,“现在学拉丁文还有什么意义?除了翻看古籍跟研究药理学之外还有能够用到拉丁文的地方么?”

虽然被杰斯特的反白呛的很恼怒,但在杰斯特的一再询问下,克劳迪娅还是勉为其难的给他翻译了一下。

“此地安葬的是艾撒克.牛顿勋爵,他用近乎神圣的心智和独具特色的数学原则,探索出行星的运动和形状、彗星的轨迹、海洋的潮汐、光线的不同谱调和由此而产生的其他学者以前所未能想像到的颜色的特性。”

“以他在研究自然、古物和圣经中的勤奋、聪明和虔诚,他依据自己的哲学证明了至尊上帝的万能,并以其个人的方式表述了福音书的简明至理。人们为此欣喜:人类历史上曾出现如此辉煌的荣耀。他生于1642年12月25日,卒于1727年3月20日。”

克劳迪娅的声音温和,但杰斯特还是能够从中听得出她的激动之情,毕竟,任何一个人在提到自己国家的能够被整个文明所铭记的人物的时候,都会产生一种不由自主的自豪之情。

本质上来说,这一段墓志铭其实是一段简短的概括牛顿一生成就的短文,而且写的非常的动情,杰斯特这个理科生在听到刚刚成为自己女友的克劳迪娅给自己翻译出这段拉丁文的含义的时候,还是在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了解的牛顿的往事。

用波澜壮阔都不能形容其万一。

而就在杰斯特离开科学家之角的牛顿墓的时候,克劳迪娅还在给他介绍着牛顿墓穴的相关轶闻,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看来的,在牛顿去世的时候,葬礼仪式高贵隆重,大部分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参加葬礼,他的抬棺人是英国大法官兼上议院长,两位公爵和三位伯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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