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这样?我们换个新鲜的姿势(你懂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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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舒暖慌乱的解释,恍惚随着她向前走去,她知道,周玉珍这样做的意思是有事想跟她单独谈。言睍莼璩

舒暖在周玉珍的搀扶下上了楼去,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

“砰!”

几乎是门被关上的瞬间,周玉珍忽的用力甩开了舒暖的胳膊。

“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舒暖趔趄着向前跌去,幸好扶住了沙发靠背才勉强没有摔倒攴。

“贱人就是矫情,姓舒的,这里就我们俩,你装可怜给谁看?”

身后传来的声音冰冷而又讽刺,舒暖黯然笑笑,她不想矫情、更不想在周玉珍面前表现的柔弱可怜,可是,她醉了,她眩晕的厉害,她连路都走不稳。

“别以为这次你救了天澈我们冷家就应该感激你,别忘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冷家也不会出这种事,现在天澈是平安了,可是现在冷氏已经面临破产,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遴”

周玉珍她双手掐着腰,两眼瞪得滚圆,似乎恨不得将舒暖吞掉。

是,冷氏的状况是不太好,可是,她也从没想过推脱责任,然而,现在包括冷伯伯和冷小盈在内的所有人几乎都沉浸在冷天澈平安无事的喜悦中,谁也无心去计较其他……

而周玉珍不一样,舒暖知晓,她不是不爱天澈,只是,她对天澈的爱却抵不过她对自己的恨,所以,即便她心中因天澈回来而高兴,却也远远消不去她对她的厌恶!

看着面前怒不可遏的周玉珍,舒暖忽然觉得很讽刺:“你错了,我从没想过让谁感激我,其实我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有些人对我的看法,不是么?”

平静的语气、淡漠的口吻,这个贱女人对她总是这副静寂态度,却又总是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就噎的她无言以对……

咬着牙,瞪了舒暖足足三秒钟,周玉珍憋在心口的那口气才喘上来:“贱女人,算你有种!你想把我赶出冷家,没那么容易!”

气呼呼的转身,一把将门拉开:“姓舒的,我告诉你,只要我不死,你和那个姓安的老狐狸精就别想得逞!”

姓安的?安阿姨么?

舒暖明显的怔了怔,正想问,周玉珍却“砰”的一声将门重重摔上。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而舒暖耳边却仍回荡着周玉珍最后那两句尖锐的言语。

她清楚那就算是周玉珍情急之下的气话,但她那么说一定也是有原因的。

就在昨天安雅蓉就曾找过她,还拿了些钱给她,也多亏了安雅蓉和赵阿姨(赵容),她才凑够了救冷天澈的最后一笔钱,难道周玉珍这样说就是因为这件事么?

还是安雅蓉和周玉珍之间发生过什么?

越想越觉得复杂,舒暖长舒了口气,趔趔趄趄的走进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

九天了,她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虽然是白天,她竟然做梦了。

地点是那所熟悉的孤儿院,幼小的她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的空地里,茫然看着周围的雪。

“冷么?”

是那磁性的声音,她转回身去,那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就站在那里,低着头,微微凝起的眸子像是团浓郁的墨,似乎随时都会有墨水滴下来。

是他,成年了的他。

而她却仍是那个矮小幼稚的小女孩。

他身高超过一米八,这么挺拔、这么伟岸,在她面前就像是座大山,她仰着小脸仰望着她,呆呆的似是痴了。

“诺诺,你不认识我了?”

“诺诺,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脱下风衣,蹲下身子,轻轻将风衣盖在她身上。

鼻息里一瞬间就充满那种熟悉的薄荷香,她颤了颤,下一秒,就被他揽入怀里。

“诺诺,是我,你的天澈哥哥。”

“诺诺,是我,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清韵的声音如笛般响在耳畔,顷刻间令她恍惚沉迷。

他薄唇印在她额头上,像是两片温暖的、湿软的花瓣,细致的捕捉着她肌肤上的馨香,缓缓向下,蹭动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

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竟然挑开她的棉衣,探进她内衣里,挑/逗的触弄她细腻的肌肤。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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