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轻点(1 / 2)
磁性声中,他的手已经在花瓣中溜过,纤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动着她脖颈中那一道道浅红色的吻痕。言睍莼璩
“疼么?”冷天澈轻问,凝眸细望着她。
他声线微颤抖,目光炙热而凄迷,他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这样……舒暖心中“咚”的一声,眼中不由绽放出些许退却:“有点。”
“这次会轻点。”他勾唇,笑容薄魅。
这次?她惊慌的功夫,他早已将她揽入怀中,薄唇吻下辂。
“呜!”她下意识的想推他,小手在水中乱动时,忽的触到他的硕.大,那么坚.挺、那么炙热,隔了才几分钟,这个男人竟然又有了禽欲……
……
以竹韵为主题的屋子里飘溢着清淡的馨香,身处其中自然就会有种悠然闲适感,这座茶楼,以前赵阿姨就曾带她来过几次婧。
“扣扣。”舒暖敲响了“凤尾”包间的竹门。
“暖暖么?”
温和的、从容的声音这么熟悉、这么亲切,舒暖轻声:“赵阿姨,是我。”
话音刚落,竹门已经“吱”的一声被推开,映入眼中的正是那张慈和面孔。
“暖暖!”瞧见舒暖的脸,赵容倏地怔住。
舒暖进门:“赵阿姨,怎么了?”
“没什么,呵呵,好,真好,暖暖,你就应该是这样啊,这才是你呢,呵呵呵……”
恍然明白原来赵阿姨是说她的脸,舒暖会心的笑笑。前天回国后她就在南郊别墅宅着,这还是初次出来见人,也无怪赵容会惊讶。
“你远在韩国,我虽然惦记你,但家里最近出了太多事,脱不开身过去看你,还好有惊无险。”说话的时候赵容一直打量着舒暖,舒暖现在的模样更令她想起从前。
然而从前的,回不去了。
舒暖眯着清亮的眼睛,笑吟吟的看着她:“我一直很好呢,伤不多要紧,倒是令你担心了……赵阿姨,坐下说话吧。”
“呵呵,挺好的,挺好,真不知道你延城哥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会高兴成什么样,唉!”
宛然的叹息传来,舒暖原本放松的心突地收紧,那种感伤瞬间袭来:“延城哥他最近还好么?”
这些日子她从没放弃过联系他,然而他该是很讨厌她了,从不接她的电.话、从不回她的信息,她只能偶尔才从赵阿姨处得到些关于他的消息。
“还算稳定吧。”
赵容说的很平静、很自然,然而舒暖还是听出几许感伤来。
那么好、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忽的就摊上这种事,换做是哪个母亲能不着急、不伤心呢?
舒暖哀婉的看着对面的她,竹筒里蒸腾起的水汽云烟般氤氲在面前,清淡的茶香沁入鼻息,是好闻的、舒心的,然而她怎么偏偏闻到种凄楚滋味?
“暖暖啊,其实我今天叫你来正是想跟你谈谈你延城哥的事……”端起清查,浅抿一口,赵容看着舒暖,目光深处隐约有几分歉疚:
“他两个多月前接管了顾氏,你是知道的。查出病以后,我和你顾伯伯都劝过他,让他放手,可是他也不知道拗的股什么劲儿,以前怎么劝都不肯接手,现在又怎么都不肯放……唉,这孩子脾气从来都倔,我和他爸又不忍把他的真实病情告诉他。”
是,延城哥从来都倔强,倔强如她,认定的人、认定的事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也会执拗的走下去。
然而,终究是被残酷现实消磨的遍体鳞伤了,他终究还是放弃了理想、放弃了她……舒暖心里忽然酸酸的。
“最近他遇到了点困难,每天都累的焦头烂额,唉,他的情况不太好,我真担心他能不能撑下去。”想起儿子的状况,赵容语塞,苦涩的感觉像是冰冷的水在心中一波接一波的抽动。
舒暖看的揪心,柔声安慰:“赵阿姨,你别伤心了,延城哥会好的。”
“是呀,我很多时候都在想,延城虽然算不上多完美,可是他以前总算得上个好医生啊,怎么也救过不少人呢,老天爷怎么会对他这么不公呢?呵呵。”强笑,努力的平静自己:“暖暖,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走出茶楼时,舒暖的心仍然无法平静。
她答应了赵阿姨,她就像是个慈祥的母亲,对她从来都那么关心、那么好,她怎么能拒绝她的请求呢?况且,延城哥的状况已经那么糟了,就算赵阿姨没有开口,她知道了情况的话也是会主动帮忙的。
“小姐,打的?”的士车在身侧停下,车窗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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