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首长,玩一段刺激的!(1 / 2)
《首长宠妻成瘾》
第87章激情、缠绵、锋火连天!
焰君煌目光随着飞儿砸戒指的动作而冷咧,俊美阳刚的俊颜上遍布阴霾]狠地凝望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米飞儿,你什么意思?”这句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真是令他心痛啊!她居然把骆北城的事往自个儿身上揽,让他夹在她们之间,骆子,他最要好的朋友,死党,铁哥们儿,两年前,他以为自己是误会了,在他失踪后,他肠子都悔青了,还曾派梁军强寻找过他的下落,可是,梁军强回来对他说:“君皇,是意外车祸夹攻,把骆上校逼下了山崖。”也许真正的真相与梁军强查出的事实有偏差,他也不太相信,这狗血的事情,骆子会因为被人夹攻落下山崖,不过,这两年来,连骆子之父骆政也没有出面追查儿子的下落,他以为骆子正如报纸上所写,在追寻飞儿的过程中,被敌人所攻,失足落下山崖而身亡!他曾痛心过,也曾抱着鲜花去他的坟墓前深深哀悼。
骆政未出面,他也对报纸之事信以为真,这两年时间,他多数都花在寻找飞儿母子的下落,没想到,如今,骆北城又回来,莫名其妙地被关在监狱里,而且,两年前,这个女人为了骆子要逃开他,两年后,不过是因为骆子回来了,明明已经接受的戒指,如今却轻意摘下,他对她一腔痴情,想给她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想给她滔天的宠爱,想把她捧在手心里,不让任何欺负她,原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或许,她早已经遗忘了三岁时的承诺,是呵!母亲说得对,一个三岁,一个五岁,根本就是一段儿戏化的感情,又怎么靠得住?
飞儿别开脸,不想看着他那张布遍阴戾,眼睛里盛载着的痛心也会让她心碎!她知道自己很情绪化,知道自己有一点无理取闹,可是,她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正常而又普通的女人,只要一想到展颜,想到监狱里被困,犹如一只被砍断四脚,苦苦挣扎的骆北城,她就无法安宁,感觉是自己亲手毁了展颜的幸福,感觉自己与焰君煌都是罪亏祸首,或许,不应该怪焰君煌,可是,展颜说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是他将骆北城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如果没有两年前,她与骆北城的婚礼,也许,骆北城还是那个威风凛凛,威武正气的陆军上校,是她毁了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她是千古罪人,这份自责与内疚终日啃噬着她,让她心里难受,所以,她现在,不想与焰君煌结婚了,本来对她们婚姻,她一直就没看好。
焰君煌望着她冷若冰霜的容颜,他很想有志气一点,很想转身大踏步潇洒离开,很想争气一回,他也一对自己说:“焰君煌,你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应该视女人为衣服,应该提得起,放得下。”
可是,他没有办法,在飞儿面前,他不是一个男人,爱到几乎连尊严都没有的地步,他握着她削瘦的双肩,第一次恨不得想掐死她,火大地冲着她呐喊:“米飞儿,为什么你这样子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你不爱我,如果你忘记了宝宝,你大可以说出来,我不会强迫你,不会再这样子紧抓着你不放。”
她如此轻易取下戒指,让他好伤心,让他悲愤到了极点,双眼渐渐地染上了猩红,见她依然沉默不语,他失控到地怒吼出声:“你爱上了骆北城,对不对?”两年前,就是这个事实差一点将他逼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最好的朋友,居然会与他心里藏了一辈子的女人结婚,不是他不念骆子的友情,是他真的太爱这个女人了,爱到失去了自我,爱到几经疯狂。
“焰君煌,为什么直到今天你仍然不明白?不管我爱不爱骆北城,我们都没有权利去伤害他,他做错了什么?搞到今天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地步,我们有罪啊!”
她的话里意思,处于盛怒中的焰君煌听不明白,他只是感觉骆北城在飞儿心里位置太重,比他还要重,骆北城一出现,她就可以果断地摘下他的珍藏了整整六年的戒指,无视他一腔痴情,这一刻,焰君煌才发现,自己对女人的这份爱,原来是如此卑微,不管她有没有变心,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骆北城,他总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一般,被她耍得团团转,望着她冷心冷情的脸孔,从来都没有觉得,这张脸是如此的难看,父亲有一句话说对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不应以儿女私情而沉迷,不要太过于沉迷一个女人,否则,吃亏的总是自己。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要不要戴上这枚戒指?”焰君煌想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也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他弯腰下捡起被飞儿丢弃的大红宝石钻戒。
别开脸的那一刹那,焰君煌的面色几乎凝成了冰岩,他说:“米飞儿,是你自己不要这枚戒指的,你不要后悔。”这枚戒指他不会弃,他会将它戴在其他女人手指上,让米飞儿后悔一生。
现在,他脑子里就只有这个念头,谁也不能阻此他,五指收握成拳,不在乎戒指的棱形边角划痛了他粗厚的掌腹。
飞儿始终保持同一个站姿,焰君煌望着她的玉容,感觉这女人是如此的没心没肺,即然,她如此轻贱这份感情,他又何必苦苦执着与留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不会后悔的,我从来都没有说要它,焰君煌,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仰头一记狂笑,一口鲜血喷出,溅到地面,昏黄的灯光下,血红的花朵更加妖冶。
这就是她有了一辈子的女人,他如此痴迷,疯狂,所有人在他眼中,化为乌有,心里,眼里,想的,念的全是她米飞儿,如今,她却对他说,她从来就没想过要他这枚戒指,从来就没渴望过她们的婚姻,多么无情无义的女人啊!亏他这两年来,为了她吃不好,睡不好,原来,在她的心目,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踉跄两步,他扑上前,一把抓住了她手臂,狠狠地握着,执起她的玉手,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胸膛口,眼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冷妄道:“我真想把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然后,仰头,仰天长啸,发出如野兽一般的低鸣,大手一掷,红光从她眼前划过,大红宝石被掷出了窗外,没落在了窗下的草丛里。
“米飞儿,从此,我焰君煌发誓,心里绝不再装着一个女人。”语罢,高大俊美的身形卷向了门边,冲下楼梯,冲到客厅之时,见阿菊与两个佣人缩躲在墙角下。
“焰首长。”两丫头见他冲下来,吓得魂不附体,赶紧站直身体,礼貌地唤了一声。可是,男人压根儿漠视,这一刻,他心中装载着滔天的怒火,他恨,他怨,恨米飞儿的无情,恨米飞儿冷血与残忍。
迈着长腿似旋风般卷出厅堂,不到两分钟,她们就听到了一记响亮的汽笛声飘过来,轮胎辗过地面发出的清脆声音似行夜惊魂的梦魇,天啊!阿菊与另外两名丫头都不知道米小姐与首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瞧首长大人那样子,简直一副吃人模样,深更半夜了,还这样将车飙出,实在是危险啊!她们很想上楼去劝一劝米小姐,让米小姐把首长叫回来,她们胆儿小,怕出事啊!
可是,见楼上久久没有声音传出,她们几个又不敢上楼去劝米小姐,唉!真是纠结!
飞儿站在原地,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听到了车子的汽笛声从院子里传来,望着地板砖上那几朵鲜血的花朵,面色一白,似想到了什么,提步想追下楼,可是,展颜的指责,骆北城狼狈的身姿始终在脑海里交替浮现。
“焰君煌,不要怪我,我早说过,我一直都不太看好我们的婚姻,也许,就算没有了骆北城,我也不可能再接受这份感情。”
偌大的空间,她一个人自言自语,无力地倚靠在墙上,能听到她话的,只有冷嗖嗖从她耳边轻刮而过的风儿,这风儿缠绵绮绻,可是,却一遍又一遍地告诉着她:“米飞儿,你与焰君煌之间的这份感情结束了,没希望了。”
他离去时,那幽伤嗜血的眼神,她忘不掉,就在刚才,她都以为焰君煌愤怒之时,会伸手掐死自己,刚才,她怕他,怕他会像一头野兽一样扑向自己,也许,今后,她再也抓不住他了,焰君煌,不是我狠心,也不是我无情,而是,之于我,你就是天边闪烁的星辰,我不想因为自己而让那颗闪亮的星辰黯然失色。
而且,你实在不该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去铲除骆北城,他可是你的挚友啊!这样的你,让我心寒,你明白不,焰君煌!
夜店里,男人女人交换着暖昧的眼神,身着光鲜华丽,身上的布料也微薄,一个个,随着舞曲的旋律跳着贴面舞,昏黄的灯光,暖昧的气氛,令多少颗男人女人的心骚动不安,本就是激情绽放的夜晚,吧台上,男人坐在高脚椅上,一个人闷声不响地喝着红酒,没有任何情调,整个人完全对身后璀璨场面视若无睹,仰头一口又一口地灌着自己酒,许多女人过来搭讪,以为男人是故意装酷,勾起美女们的兴趣,当女人们个个被无视,大家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冷酷男,不将任何女子放在心上的冷酷男。
“帅哥,来,陪你跳一段舞。”女人身材高挑,上身仅穿了一抹黄色的裹胸,一头直发披散在肩头,花了烟董装,下身是一条笔筒黑色长裤,女人见男人不理她,为了向同伴们张显自己的魅力,对舞池那边的美女同伙们飞了一个吻,纤纤玉指抽走了男人手中的那个红酒高脚杯,轻轻地掏晃着酒杯,酒杯里的液体飘过来荡过去,比人心还要血红。
“帅哥,你这酒真红,一个人喝多无趣啊!来,玫瑰陪你玩一段刺激的把戏,行吗?”
长臂一伸,从玉指中夺回红酒杯,猩红的眼睛迸射出冷咧的寒光,他冲着她喝了一字:“滚。”并凶狠推了女人一把,女人跌了一个狗吃屎的姿势,不雅的姿势,由于她黑色长裤是紧身的,臀部曲线连小裤裤轮廓也能清晰可见。
撑起身时,胸间的白色沟壑更是故意裸露在男人的面前,可男人就是一坐怀不乱的君子,压根儿正眼都没瞧她一眼,女人拍了拍屁股,冲着他身后那个掩嘴偷笑的男人做了一个鬼脸,红着一张玉容不得不举步狼狈离开。
小苏子望着女人没入舞池的身影,真是太好笑了,没见到那么多人来都碰了钉子吗?还以为自己魅力无穷呢!就是头脑简单的傻蛋妹仔而已,再说,瞧你那一身的风尘味儿,首长大人能看上,那就天要下红雨了?
众人以为首长是柳下惠,其实,在场所有人,只有他心里最清楚,首长大人只是心里装满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再也装不下其他的,恐怕米妞那女人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的表情全都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一直站在这儿,等了好久,当首长大人火气冲天地打电话给他,他二话不说,立即来至这里,看到就是这样一幅美男醉态图,他不敢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他知道,能将君皇惹怒成这样的,除了米妞,世间上找不到第二人选。反正,他也是一个兵,就静静地陪着首长大人伤心伤肺吧!唉,只是这差事真苦,首长坐着,他只能站着,他喝着红酒,他只能看着,望着舞池里穿着清凉的美女们,向他搔首弄姿,他心里还真有些痒痒的。
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口干涩的厉害啊!“小苏子,将这个喝下去。”一记威严的声音在从他头顶辟下,回过神,正好对上首长大人猩红的双眸,哈!首长真能读心术,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刚渴得发慌,是被那些美女们逗得发慌吧!“是。”小苏子刚想伸手做一个敬礼的姿势,这才想起在pub,急忙放下了手,大掌端过首长大人掌间的红酒,仰头一口吞下,一杯红酒入肚,不见浇火的效果,反而,有一种轻飘飘,蠢蠢欲动的感觉。
焰君煌掏出皮夹子,抽出几张大红色的钞票,‘啪’甩在了吧台,酒保也不敢说什么,知道这男人气焰逼人,是京都非富即贵的人物。
见首长大人踩着踉跄的步伐走出了pub大门槛,小苏子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拔腿追上去,嘴里喳呼着:“君皇,等等我呀!”
清晨!天刚蒙蒙亮,一辆黑色的捷豹就停靠在了京都分区看守所门口,首长大人身边只带了一名警卫员小苏子,当他刚出现在看守所门口时,立即就引来了一阵骚动,几名狱警急忙向他迎过来,手足无措地对他打着招呼:“焰首长,不知你大驾观临,还请海涵啊!”
“是啊!焰首长,你要做什么事儿,吩咐哥儿几个就是。”
“骆北城被你们关在哪儿?”几名狱警对他的话纷纷皱起了眉头,然后,焰君煌见这一拔人连个关押的人都不知道,辟头盖脸就骂了过去:“真是玩忽职守,我问你们骆北城关在哪儿?”
几名狱警憋了半天,憋得脸红脖子粗,也想不出来骆北城到底被关在哪儿?有一个狱警向他行了一个军礼,麻着肚子道:“报告长官,看守所里没这号人物,没一个叫骆北城的人物。”
小苏子本来想让这帮人吃一吃苦头,谁让他们上次来找骆北城的时候吃了闭门羹?可是,眼瞧着这大火就要引向自己,怕引火烧身,他连忙说了一句:“君皇,骆北城好像失去记忆后,就叫章佩煜了。”
“焰首长,原来你找的人物是章佩煜,他被关在了这儿。”狱警们异口同声,战战兢兢地带着路。
焰君煌站在栏栅外,眼睛落在了阴暗里间的那团蜷缩的身形上,男人身上只有一条微落的被子,头发有些零乱,他是背倚着墙壁,高处,天窗里,有光线打入,在他脸上投下一层暗影,他的脸孔虽比以前黑黝,但是,五官轮廓绝对是骆北城,他的铁哥们儿骆北城。
“开锁。”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那团蜷缩的身影,焰君煌下令。
“这……”狱警面有难色,他怕那疯子伤了焰首长啊!“我说开锁,你耳朵聋了。”焰君煌见小小的一名狱警也敢违背自己的意思,陡地拔高了音量,他娘的,要翻天了,他堂堂军区正师级大校,难道还命令不了一名狱警不成?
见首长大人发火,狱警不敢怠慢,只得拿起钥匙打开了锁门,就在焰君煌要跨入牢门的瞬间,小苏子迫不急待地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焰君煌回头,剑眉拧深:“放手。”
薄唇掀动冷斥小苏子。“君皇,他失去……记忆了……,他不再是原来那个骆北城了,咱还是不看了回去,好么?”小苏子想起上次,他与米妞还有展颜一起来探望这厮,骆北城就差一点将他们伤了,他视他们为杀亲仇人啊!
“放手,小苏子,你他妈的不想活了。”焰君煌正在气头上,忍不住爆了粗口。唉!见首长大人大怒,小苏子也有些无能为力,许多时候,他都阻此不了君皇,就如两年前,知道米妞飞往美国的时候,焰首长就曾不顾众人阻拦,拼了命驾着飞机去,小苏子的心境,感觉就如两年前一样啊!
无奈地枪了紧紧地拽着君皇衣袖的人,他怕首长出事,他担待不起,跟在他身后就走了进去。几名狱警也慌里慌张跟了进去,甚至手里还拔出了枪,他们怕呀!怕自己受伤,也怕首长在他们这儿出事,那样,他们这几个人吃不完会兜着走。
步伐落至男人面前,男人的眼睛已经微微地张开了,眼睛里清亮一片,根本没有刚睡醒后的庸懒,焰君煌这才发现,他根本就一直都没睡,也许,在他们走进这间牢房之前早就醒了。也或者说,他被困在这种地方,从来都没有安心地睡过一趁觉。
“北城。”焰君煌不是感情的人,长久以来,都有一颗刚硬无比的心,可是,在看到骆北城满腮长满了硬硬短疵,整个面颊削瘦,甚至瘦到连眼窝也深陷了下去,虽然,这丝毫都没有影响他的帅气,但是,他的心终究还是被什么东西揪痛了一把。
薄唇中挤出两个字:“北城。”
这感觉真熟悉,章佩煜眯起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除了茫然,还是茫然,小苏子见他情绪如此稳定,这才落下了心中的巨石,站在首长大人身边,随时准备保护首长,因为,他是一道忠犬嘛!
“北城,你认得我吗?”焰君煌话音里有一丝的期待与激动,曾经,他们把酒言欢,曾经,他们共同杀敌,曾经,他们在荼余饭后一起讨论过军事战略,闲暇之余,还一起讨论过女人,分析过女人,他曾说,他喜欢纯美,干净的女人,纯得像一朵花,柔情似水,温柔婉约,小家碧玉那一种类型,而焰君煌说,他喜欢泼辣的,有个性,有主见的,女强人风格类型的,可是,飞儿并没有温柔婉约,柔情似水的本型,更与小家碧玉沾不边,可是,骆北城却喜欢上了她,真是造化弄人,他们那么要好,好到几乎如穿了一条连档裤。
他们视对方如手足,甚至比亲手足的感情还要要好,但,没想到,却喜难上了同一个女人。
“北城,你说,如果以前,我们都说出她的名字,结局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吗?”
他们是一个男人,顶天立地,虽然都知道对方心里藏了一个女人,以前,聊天时,在这方面也是点到为止,没想到,就酿成了这种滔天的大错,很多时候,焰君煌一直在心里问自己,如果他知道了骆北城心里的那个女人是飞儿,他会不会让步,会不会成全他们,没有答案,为了兄弟情义,他退了步,如何对得起三岁就给了她承诺的娃娃?
如果不退步,他又如何对得起肝胆相照的骆北城?这是一道大难题,两年前就已经摆在他面前了,只是,他一直逃避着,从来都不肯好好地正视,如今,是非正视不可了。
他的话,从骆北城满脸茫然的样子就可看得出,他并没未恢复记忆,他认不出他了,而这话,一屋子的人,只有小苏子一个人经过分析一番后才能听懂。
“你是谁?在这儿里叽哩呱啦一大堆,说什么老子听不懂?”骆北城挖了挖耳朵,伸臂打了一个哈欠:“快走吧!别让老子这身灰沾你铮铮发亮的皮鞋,让你一身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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