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霸气萌神(1 / 2)
漆黑夜幕,繁星闪烁。
林小曦忐忑不安地坐在副驾驶位,久不久偷偷窥一眼旁边的淡然恬静的江皓辰。
本打算第二天回清县,可耐不住陈晴的夺命连环call,他们连夜赶回去。
一切都太不可置信。
林家二老最讨厌沾花惹草的人,如果认出他,会不会直接拿扫帚轰出门?
小公举被轰出门?后果不堪想象!林小曦哆嗦着摆摆头,一根一根来回数着手指,努力镇定下来。
吱!急剧的刹车声。
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拿着吊儿郎当地挡在路中央,朝车里做各种挑衅的动作。有人挥球棒,有人竖中指,有人比划着刀。
公路两旁的香樟树密不透风,路的两端黑洞洞。
林小曦脸色蓦地一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们遇上抢劫了。
她哆里哆嗦地扭头,看到江皓辰依然一脸淡然恬静,若无其事地挂挡。
不好!林小曦脑里蹦出一个骇人的念头。明天全国上下讨论的新闻头条就是富三代半夜狂飙卡宴,几死几伤。
车启动的瞬间,林小曦紧紧闭着双眼,手颤颤抖抖地伸向江皓辰,不由自主地断断续续道,“阿......阿辰,不……不要……”
车猛地停下。林小曦急忙睁眼张望,车外的人还保持着惊恐的表情,有两人狼狈惊惶地躺倒在地。
他们很快反应过来,操着家伙团团围住车子。
江皓辰侧身揽住林小曦,脸轻蹭她的脸,轻声道,“别怕。什么都别做,等我回来。”
不要。林小曦还没说出口,他已经下了车,被众人迅速围住。
听不清外面的声音,林小曦手脚不停颤抖,紧紧握拳。
“小子行啊。本来只想要你的车子马子。你倒想要哥们的命!”一打着唇环的男人咧着嘴阴笑,冷不丁地给江皓辰当头一棒。
他飞快侧身,轻松躲开球棒。
“哥们,一个一个上,给我狠狠揍,谁先弄残他,马子先归谁。”唇环男人边活动身体,头骨咔咔作响,边狠戾地号令。
江皓辰眉毛轻挑,潇洒地甩手握拳,慢条斯理道,“一起上吧,赶时间。”
众人怒红了眼,操着家伙一拥而上。
江皓辰单手用力一拉,把其中一人后翻甩远远甩开,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蹬掉最近两人的工具,一手一脚分别狠狠地招呼一人,干净利索地解决最近身的三人。
林小曦死死地趴在窗边,屏气凝神,不敢眨眼。
但很快,江皓辰躺到地上,被众人围住。她的心揪到极点,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勉强抑制住她准备下车添乱的冲动。
明晃晃的刀在他上方闪动,林小曦不敢直视,紧紧合上眼,鼻头酸楚,泪水不住地往外冒。
等她鼓起勇气睁开眼,众人已经一一被掀到在地,他淡然自若地起身,优雅地拍拍身上尘土,一脸的清隽傲人。
林小曦抹抹眼泪,下车飞奔向他,慌慌张张地上下打量,“有没有受伤?”
毫发无损。她长舒一口气,抬头正好对上他柔和的视线。
他轻轻拉过她的手,眼神璀璨如星,浅浅的温和笑意若有如无地浮现在清隽冷冽的脸上。
轻柔动听的嗓音和着温热迷人的气息,喷到她耳边,“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什么?”林小曦局促地移开视线,匆匆跑回车上。
她忍不住回瞄了一眼,心悄然一动。
他信步走来,身后是漆黑的夜空,漫天繁星。
美的让人窒息。
伴着车内微妙的气氛,一路无话,终于回到林家小院。
“小辰,来来,赶紧进屋。”陈晴绕过飞奔过来拥抱她的林小曦,径直招呼江皓辰进屋。
“阿姨好,叔叔好,这么晚,打扰了。”江皓辰微微鞠躬,谦和地递过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礼盒,笑容灿烂。
林小曦瞪大双眼,那一脸灿烂,是怎么变出来的?
还好,似乎父母并不认得他。林小曦一直高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闷闷地挽着林正东跟在后面。
“小辰,你姓什么?”陈晴笑容可掬,忙里忙外地张罗点心。
“妈妈,他姓江,名辰。对,就叫江辰。”林小曦抢先道,余光能扫到旁边锐利的视线。江皓辰这个名字太出名,她不得不防。
林正东眯着眼,“江辰。简单大气。家里是做什么的?”
“爸爸,他……他爸是讲师。”林小曦像是玩综艺节目的抢答题一样,屏气抢题。
江皓辰正在喝水,被她一口呛到。
林小曦并非平白胡诌。江皓辰的父亲江誉在江家排第二,建筑背景出身。作为长子接管了江景集团。十几年前,突然隐退,把江景集团的接力棒转交给弟弟江晔,潜心学术。
江誉在建筑城规上造诣极高,国内超级重大项目,都会请他出山代为掌眼。江誉偶尔也会做做学术演讲。说是讲师,不算撒谎。
“原来是大学老师,书香门第。”林正东满意地点点头。
林小曦紧张地竖起耳朵,准备听题。
“甜宝,你饿了吧?”陈晴和蔼地问道。
“啊?不饿。我们吃过晚饭了。”她怔怔,老妈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你饿了。”陈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向江皓辰,“小辰啊,要不你去厨房给甜宝弄点吃的?我和他爸的手艺,她经常抱怨。”
“我什么时候抱……”林小曦不满地回嘴,被陈晴狠狠的一瞪,不得不把话缩回去。
“好的。”江皓辰淡淡笑道,谦和地起身,没有丝毫不悦。
林小曦直愣愣地盯着他进厨房,“妈,你太为难别人了。他怎么可能会做饭!”
“会不会不重要。我看小辰的穿戴、气质,家境应该不错。养尊处优,还愿意屈身为你做一些小事,才是真的把你放心上。”
陈晴一番语重心长,林小曦根本没心思听,恍惚道,“我进去看一下。”
不是她想象的那么不堪,他正从容优雅地忙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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