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有人用司徒瑾瑜做活体实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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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苗欣的表情阴晴莫辨,

司徒长风生怕她想歪,

赶紧拍拍她的小脑袋道:“你别胡思乱想,

还是先看看爸爸的情况吧?”

“嗯。”苗欣点点头。

她跟着长风哥哥过来,

目的就是给爸爸看病,

不介意将二十年前的恩怨,

暂时先放一放。

世人都以为Dawn大神是外国人,

因为Dawn大神最擅长的,

是心脑血管外科。

司徒长风作为调查过Dawn大神的人,

自然也清楚这些。

因此,

他提前将冷库的温度设置好,

将父亲司徒瑾瑜解冻,

卡着点恢复了司徒瑾瑜的生命体征。

此时苗欣一答应下来,

他就赶紧递上摆放在床头柜上的诊疗包。

哪想,

苗欣却连看都不看诊疗包一眼,

直接在床沿上坐下,

轻轻挽起了司徒瑾瑜的袖子,

将纤细的手指,

搭了上去。

“诶?”司徒长风一愣,“欣欣宝贝,

你这是?”

“慕容皇室是医药世家,

司徒家族作为慕容皇室的亲信,

在医学方面也有一定造诣。

所以青龙他们四大护法,

才能想出,

利用类固醇药物,

培育出变种巨鼠军团和蜂兵。

哥你作为司徒家族少家主,

就算医术没有Dawn大神好,

却也不至于,

连把脉都看不出来吧?”

“把脉?”司徒长风眼睛一亮,“欣欣?

你是说,

你还懂中医?”

“你这不是废话吗?”苗欣都要被自家哥哥的话逗笑了,“我是华国人,

学医不从我们老祖宗的根本中医学起,

难道还要从西医学起吗?

你应该知道,

华国厉氏集团旗下,

有好几家中药厂吧。

还有我大哥厉勋爵,

他可是我们华国中医界第一人,

我的医学启蒙老师,

就是大哥呢!”

“我当然知……”

“嘘!”没等司徒长风说完,

后面的话就被苗欣嘘没了。

苗欣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继而,

越来越难看。

大约过了两分钟,

她猝然松开司徒瑾瑜的手腕,

再次去触摸司徒瑾瑜脸上的面具。

但这回,

她没有硬抠,

而是举着手电筒,

一点点透过面具边缘,

向里窥探。

看了足足五分钟,

她才不敢相信地抬起头去看司徒长风。

司徒长风心虚地将脸转向一边,

刚一动,

就被苗欣强行扣住两侧脸颊,

又把脸转了回来。

兄妹俩四目相对,

司徒长风的隐忍、彷徨、无助、委屈,

还有担心,

霎时被苗欣尽收眼底。

一股怒意腾地冲上脑门,

她脱口问道:“爸爸这么躺在病床上,

有多少年了?”

这句话问得太强硬,

司徒长风身子一抖:“二……二十三年了。”

“哥,”苗欣倒抽一口凉气,眼泪猛地掉下来,“你……你今年,

多大了?”

“你问这个干嘛?”

“告诉我,

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

二十七岁。”

二十三年?

二十七岁?

苗欣太阳穴上的青筋噗噗狂跳,

伴随着狂涌而出的泪水,

唇角浮现出一抹极其嘲讽的笑容。

她今年刚好二十三岁,

也就是说,

她苗欣出生的那一年,

司徒瑾瑜就遭到歹人的暗算,

变成了活死人。

难怪她会出生在苗家,

难怪她会把苗荣光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

难怪白若卉跟司徒瑾瑜走散后,

这么多年,

司徒瑾瑜都没有找过她们母女。

搞了半天,

居然是这样。

可怜的爸爸,

那样一个惊才艳艳的人,

所有的青春和生命,

就这么消耗在了沉睡中。

可怜的长风哥哥,

四岁开始,

就要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

用他稚嫩的肩膀,

扛起这么重的责任。

苗欣一直以为,

曾经年仅四岁的寒爷,

受到假的厉爷爷和厉天佑的迫害,

独自身陷RSC国贫民窟流浪,

在和他一样大的慕容川的保护下东躲西藏、苟延残喘,

就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剧。

却从未想过,

她的长风哥哥,

同样年仅四岁,

却经历了比寒爷更加惨烈的人生。

强忍住阵阵翻涌的情绪,

苗欣一字一顿地问:“哥,

爸爸昏迷前,

知不知道白若卉怀孕了?”

“知道。”司徒长风仿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苗欣复杂的视线,

干脆用手摁住自己的眼睛。

苗欣没搭理他的情绪,

继续问:“那白若卉离开他的时候,

爸爸知道白若卉怀孕了吗?”

“不知道。”

“既然连白若卉怀孕都不知道,

那爸爸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存在?”

司徒长风终于哑然。

面对欣欣宝贝一个比一个犀利的问题,

他回答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这个妹妹的思维太清晰,

即便已经情绪崩溃,

冲动得想杀人,

她也没有丧失思考的能力,

也没有让冲动和疯狂,

代替理智。

他不知道自己再多回答一个字,

会引来欣欣宝贝多少负面情绪,

更怕折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心魔,

会像淬过毒的匕首般,

刺向欣欣宝贝。

他想告诉欣欣宝贝,

地狱里不好玩,

有他长风哥哥一个人在里面挣扎就足够了,

不需要再多一个人下来。

他不想,

也不要,

看见欣欣宝贝自信又快乐的眸子,

被仇恨和杀念侵蚀。

他放下手,

抓住苗欣的肩膀,

用力摇了摇头,

猩红的眼睛里全是哀求。

苗欣硬下心肠,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仿佛看不见司徒长风的哀求,

只是将锥子般的目光,

牢牢钉在司徒长风脸上,“也就是说,

白若卉怀孕带球跑,

并嫁给别的男人,

生下一个女儿这些事情,

都是别人告诉爸爸的对不对?”

司徒长风:“……”

“是谁?”苗欣的声音猛地拔高一度:“做这些事情的人,

是谁?

慕容康?

慕容泾阳?

还是白若卉自己?”

苗欣说出慕容康和慕容泾阳的名字时,

司徒长风眼睛里只是浮现出愤怒,

可当“白若卉”这三个字从苗欣嘴里说出来,

司徒长风像是突然被火烧到,

终于跳了起来,“不是白若卉,

不是妈妈,

不许你这样说妈妈。

欣欣,

你不要再咄咄逼人了,

别再逼哥哥了。

妈妈确实很软弱,

她确实不愿意爸爸跟慕容皇族为敌,

当年也确实是她蛊惑爸爸背叛舅舅,

带着她私逃。

但,

她在感情上从来没有欺骗过爸爸。

她是个好妻子,

更是个好妈妈。

你那时候还没有出生,

我们一家三口虽然隐姓埋名,

过的十分清贫,

却很幸福。

我还记得,

妈妈总会面带微笑搂着我说,

长风,

以后妈妈再给你生个弟弟和妹妹,

咱们一家四口啊,

一辈子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当野人,

一辈子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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