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如烟出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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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维山细说了来意,自从戚巫礽父子归来后,菱格高地已经去了数次,每次回来都是兴奋不已,这爷俩仗着对矿采上的造诣,甚至推翻了丁中冠之前大量的测绘结论,戚巫礽认为菱格矿藏之巨,旷世罕见。绝非原来的勘测数字,不仅如此,还在菱格身后的大山之内,发现了更多的金银铜铁矿。两相跟数位大员深知戚氏父子矿务之能,所以均以此为实数,仅仅在开采顺序上有些小分歧。按原定计划,石煤开采出来之后,会统一运往臻和最中央新建的山谷仓库储存,而戚氏父子则建议停止开采,先建好通路,然后保证供应的方式开采,当前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修路方面。

林见彰感觉戚氏父子说的在理,然后说了几条赞同原因,一是提前开采出来的石煤已经够用,况且存放不易,二是至今仍然不知露天的石煤存放时间过长有无变化,三是趁着现在人力物力消耗不大的时机内,先把大路修筑完善,以免昼夜更替之后耗资巨大,所以,紧着大事来做,才是道理。秦维山这才彻底明白,躬身告退。

百合心疼的看着林见彰,叹着气说道,“王君现在连洗个澡都洗不安生,这以后事情更多,累坏了身子怎办?”林见彰笑道,“你王君可没那么矫情,这点事儿还能累坏了?”说罢站起来去冲洗,百合跟浅春早已在一旁在大木盆里调好了水温,用瓢往他身上淋水细细冲洗。百合跟浅春自打经常服侍林见彰之后,对他的习性了然于心,林见彰属于随性而为的主儿,所以洗浴之时也是他兴致常来的时候。是以百合跟八浅几个在侍候他泡浴时,穿着越来越少,方便林见彰宠幸。

此时浅春负责冲水,百合拿棉布顺水擦拭,不出意外的雄起使得二女同时脸颊飞红,百合双手合拢轻轻搓洗着壮根,柔声细语的说道,“君爷是去寝室还是这里?”林见彰微笑的看着她,拉下她的贴身围巾,浅春一阵慌乱,红着脸嗫嚅道,“君爷,奴婢去洗护甲内衬…”说着拿着内衬逃到外间,关上门瘫软在门边,只听得百合在里面一阵呢喃,突然传出来一声满足的叫喊,过不多时,娇喘连连,一声快过一声……

浅春自打初经人事之后,尝了床帏之欢,这妮子经不得想起这种事,影像在脑中一过,便是四肢酸软,浑身便是一个激灵。经常让几个姐妹拿这事儿来羞她,每次都是满脸通红,扭捏异常。此刻听着房内那销魂声音,更是不能自制,正在浴房内外一片春光之时,门口人影一闪,身上只披着一张毯子的柳如烟欣喜若狂的朝浴房冲了过来。

柳如烟跟何浅浅虽然入定,但是不知为何竟然心念相同,二人虽然一直岿然不动,其实相谈甚欢。柳如烟从何浅浅之处得到了更多的帮助,毕竟何浅浅南征北战无数,许多困扰已久的难题,在何浅浅的帮助下一一解开,开心至极。她悟性之高当真是无人能及,一路冲关毫不停歇,何浅浅尚且需要数次返功,才能融会贯通,而她一次机会都没有浪费,百变之中竟然功法大成,一劳永逸。何浅浅心中大是佩服,衷心祝福她功德圆满。

柳如烟出关之后雀跃无比,来不及喊人帮忙,抄起地上的毯子一围,大呼小叫的奔着林见彰而来,急着报喜。林见彰尚在港中,猛的房门被撞开,一个人影冲到身前,拉着他大叫,“君爷君爷,我成了!”然后两个女人一起惊叫,柳如烟手一松,毯子落地,双手捂脸,脖子上都是一片通红。

这匪夷所思的情景,让几人瞬间呆立,百合大叫一声,“哎呀!”跑出门外,浅春赶紧拉过一件袍子给她穿上,羞得她直跺脚,跑回房内躲着去了。

林见彰也是慌乱,三步并作两步反身入水,坐在大木桶里,心中狂跳。柳如烟单纯之极,捂着脸的手指分开一条缝隙,左右看着,看到林见彰已经坐在大木桶之内,似乎缓和不少,嗫嚅道,“如烟真…不是故意的…”这丫头死脑筋,脸上捂得严实,全然忘了身上一丝不挂,还在郑重其事的解释,林见彰无奈道,“我知道了,先等我洗完再说行不行?”

柳如烟这才从慌乱中清醒过来,想到自己被林见彰仔仔细细的看了个全,又想到莽撞的冲进浴室,明明听到百合在大帐门口说了侍候王君泡浴,却忘了泡浴这事儿大有避讳,想也没想,竟然冲进浴室报喜,记得父母说过,女儿家的身子只能被夫君看到,想到这,不由得惊慌失措,蹲地大哭。

林见彰更是没了主意,本来这妮子冲进来就够让人尴尬无比,本想着她自己出去,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跟个孩子似的蹲下大哭不止,在大木桶里待着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心中因急生怒,喝道,“哭个什么,没怪你莽撞,你反倒委屈起来,让臣子们知道,这成何体统?”柳如烟被他一声喝,登时止住了哭,但是依然抽泣说道,“我哪里想那么多,就是出关了开心,跟你来报个喜…你却在这里吼我…”

林见彰一时语塞,似乎跟她说不清道理,只得心平气和的说道,“我也不是故意要生气,只是你在这里哭个不停,让外人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了你。”柳如烟止住了哭,梨花带雨的走过来,肤如冬雪,身姿妙曼,双手扶着木桶边缘,突然眼中又闪出泪花,扁嘴哭道,“我妈妈说了,身子被男人看到,就是夫君,怎么办呀…呜呜。”

林见彰眼睛睁大,无奈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愣了半晌才说道,“就算你妈妈说的是真的,被我看到了,就把你委屈成这样?”柳如烟一怔,旋即又呜咽说道,“那倒没有,可是…可是,你是浅浅姐的夫君啊,”想想又是落泪,又闭眼哭了起来,“浅浅姐可怎么办呀!”林见彰听罢大笑,戏谑道,“你倒过来开始可怜你姐了?怎的我还让你赖上不成?”

林见彰突然心里晃过一个念头,心道,这妮子是不是脑袋不很灵光?这人单纯能理解,可这逻辑太过于天雷滚滚,让人瞠目了吧。殊不知这柳如烟直到最近才算真正接触外人,平时里足不出户,单纯的有点过头,有一次她在小楼内洗澡,总是孤身一人的缘故,经常光着身子晾干身上的水渍,被过来探望她的妈妈好个数落,从那之后,记住了身子不能被男人看到,能看到的只能是夫君。由此记忆之深,常人不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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