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穿越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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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污染全世界开始进化

“瞧这话说得,什么叫只有我能解决啊。”

乔巡挑眉。

管月微微一笑,夕阳映在她的脸上,温暖柔和,

“真的只有教练你可以解决。”

“什么苦恼?”

“难以形容,”管月想了想,“就像有一个很特别的存在,在远处不停地喊着你的名字,说着你听不懂的话。”

她是个进化者,进化者有这种感觉并非什么奇怪的事。

不少的进化者因为过度使用能力,或者遭到污染,往往会出现一些幻想错觉,不加以治疗的话,严重的可能会失去理智,彻底沦为被污染的符文的工具。

“但,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问题?”

管月转过身,望着窗外的夕阳,

“我来自很远的地方,这里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陌生的。我不曾,也不愿对其他人提起我的过去。”

她回过头,眼神奕奕,

“但一见到你,我就觉得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我不由得升起一种感觉,也许,也许……在过去我们见过,或者某种事物将你我联系了起来。”

这话说得,听得吕仙仪心里闷闷的。但她也没有去打断,认真听管月说下去。

“一见到你,我就像……迷路的孩子,看到了家的烛火。你身上有着什么,在吸引我……”

乔巡沉默片刻,

“我不理解,我也不接受。另外,我对你没有这样的感觉。”

管月颔首,迈动轻巧的步伐,

“飞蛾向往烛火,但烛火从不为飞蛾所动。我大概就是飞蛾。”

“不,感性的感觉是骗局,客观的事物才能解答问题。”

“所以,教练你要好好教导我啊。我想要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

辛渔嘴角一扬,

“一见钟情?”

她见吕仙仪闷着不说话,便替着把想说的说出来。

果然,吕仙仪的睫毛抖了抖。

辛渔心中微沉。乔巡是神秘的,她很清楚,他有着神秘的过往,与神秘的未来,甚至很多时候,难以用“乔巡”来简单概括他。她清楚,吕仙仪很难以从他那里得到独属于恋爱的安全感。

总是有,形形色色的人从乔巡身旁擦肩而过。吕仙仪很害怕,自己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员。

管月却摇着头说,

“你们误会了。也许我的形容与描述有些许微妙,但那种感觉并非是让我心动的感觉。我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我在纠结着什么。”

“那你到底是谁?”

这个人给乔巡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大概是燕都某大人物的孩子”,而是更加神秘的。

“管月的确是我的名字。但……这里的一切都与管月无关。”

“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属于,但不属于这个时代。”

乔巡皱眉,

“什么意思?”

管月微微一笑,

“我本不该说,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但,我愿意堵上风险去相信你,我愿意压注在你身上。我,管月,生于开元十三年,洛京人,也就是你们熟悉的公元七二五年。简单来说,我是一名穿越者,从过去穿越到了现在。”

三人惊异,瞠目结舌。

穿越者……

古穿今……

这听上去,有种小说桥段的匪夷所思之感。

说完,管月笑问,

“我的家的确很远吧?”

乔巡当然不会她说什么就信什么,但又的确没有在情绪与欲望上感受到她在说谎,

“为什么?”

管月悠悠说,

“误入南山,斗转星移。家父登山拜神那一天,我坐在轿子里,行至林深处,天光大绽,随后便起了一阵雾,轿子在大雾中跌落了,等我艰难地爬出来时,再望向四周时,俨然是钢铁森林,车水马龙之景。我花了许久的时间才勉强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后来与人冲突,被现在的共进研发委收容了,后续就是漫长且无趣的审问环节,但我什么都没说。再后来,我参加了一项名为‘基因熔炉’的计划,运气不错,通过了。”

她说得轻松自在,但显然能认识到,她在现代的经历应该是比较“丰富多彩”的。

辛渔讶然,

“原来上次通过熔炉的是你啊。”

管月点头,

“是我。”

吕仙仪问,

“这些事,你没有告诉共进研发委,却告诉了我们,难道你不怕我们上报吗?”

管月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会吗?”

“这可说不准。”

“我相信你。”

“你没有任何依靠可以信任我。”

管月施施然,确有大家小姐的风范,

“孤苦伶仃的我,信任已经很廉价了。”

吕仙仪不再多说什么。她有些应付不来这位“穿越者”。

乔巡问,

“你的忧虑难道就是回到过去吗?”

“不,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穿越。”

“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说了教练,感觉,感觉……无路可走的话,那就跟着感觉走……”

“这不是赌运气吗?”

“连穿越这种事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管月的经历让乔巡想起了阿格尼斯。

阿格尼斯曾说过,她身上的诅咒是他亲手种下的,当时没有问她,这是否意味着五百年前他就存在过了。

如果是这种可能的话,也许管月对他的熟悉感,也类同与阿格尼斯的情况。

乔巡看着管月说,

“这听上去怎么都是个麻烦。但你之前说,你不会给我添麻烦。”

“除了这件事之外。”

“我同意你跟着我学习的时候,你可没这么说。”

“我要是说了,你还会同意吗?”

乔巡没有回答。

他认真想了想,自己会更加坚定地同意。

了解管月的秘密,探究管月穿越的真相,又何尝不是了解他自己的一个过程。

既然他们之间有着一定的牵绊,有着一定的联系,那么就一定有办法顺着管月接触到他自己更多的事。

对于其他人而言,了解进化路上的敌人,是降低风险的最好办法,

但对于他而言,了解自己才是。

“管月,我不知道你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但请你记住,永远不要把你对我的特殊感觉,当作你我之间衡量关系的筹码。”

管月说,

“我宁可保持沉默,也不会撒谎,尤其是对你。”

乔巡没把她这句话放在心上,毕竟每个人都这样承诺过。

辛渔望着窗外,感叹,

“真是了不起的三天。好好想想,我们碰到了什么事……神仙与穿越者。”

吕仙仪说,

“听上去像是在打游戏。”

辛渔一愣,

“像吗?”

“不像吗?”

“不像。”

吕仙仪看向乔巡。

乔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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