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抑郁的宣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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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玻璃一块就卖到了五百两银子,这些还不算。普通的酒家鸡鸭鹅肉,也不过数十文,可绿翠楼的鸡鸭鹅肉,居然卖到了十几两银子一盘。一餐饭就吃了几百两银子,现在的绿翠楼在整个南方有二十多家店。陛下,这价格有管一管了。”户部尚书厉尚书说道。

“这个怎么管,消费者都不闲贵,我们能做什么?这些绿翠楼每年要缴纳多少税啊?”宣皇问道。

“殿下,整个绿翠楼每年销售额,达到了三千多万。每年的缴纳,有三百万两银子。”厉尚书说道。

“这是一个纳税大户,只要不偷税漏税就行。你们看看燕州有一年的时间,就做出了那么好的成绩。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把整个江南的水利提高一下。比如说把河堤加固,让每年的洪水少一点。河道扩张后,让漕运更方便一点?”宣皇问道。

“陛下,整个江南的河道扩充、河堤加固这个费用,可能不是大夏能承担的起,如果我们按照燕州的方式方法,需要三亿两白银。燕王刚刚做了融资,现在再融资效果已经很小了。”厉尚书解释道。

“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学着燕州修公路、修铁路河道扩充、河堤加固,这个不需要一口气吃完,我们慢慢做。南方的底子比北方好,北方都能做起来。南方要是再找借口,那就说不过去了。”宣皇警告道。

“可是陛下,南方需要拿出多少钱,用了兴修水利。建设马路修铁路,这需要大量的钱。往年户部是,年年难过年年过。今年一百万将士出征,就已经把财政吃空了。户部也是多日没睡,账算不过来啊。”

“当初为了给皇上凑足银子打战,停掉了一些不急之开销。即使到了今天,我们还是依旧没有改善。户部还是入不敷出,皇上皇后修皇寝,愁的我是整夜都睡不好觉。不知此钱是从何处出啊!”厉尚书委屈道。

“那是你的事情,如果没有钱修公路、修铁路河道扩充、河堤加固,你这个户部尚书也就不用做了。我会找能胜任的人,不能做就退下吧。北方蛮族、鞑靼、大辽的军事入侵、骚扰,已经被燕王解决了。现在还和我哭穷,你看着办吧。”皇上愤怒道。

是陛下,那么我们需要多长时间修成,总投入多少钱。这些钱从哪里来,皇上皇后修皇寝是不是一起动工。厉尚书问道。

“传旨给工部、朕和皇后修皇寝的事情,先放一放。燕王是我孙子,我还怕死了没人埋啊。钱修公路、修铁路河道扩充、河堤加固,这事情也给你十年的期限。一切按照燕王的方式去做,做不好我要你脑袋。不会做找你女婿去,自己去燕州学。”宣皇命令道。

燕王上应天时风调雨顺,下合地利因地兴才。流离失所的百姓,终于回到了田地间劳作。拿着锄头的农民像云一样密集,这一时起燕州太平、物产丰盈。上缴的粮食特产堆满了府库,服饰珍玩交相辉映。

仅仅在燕州六郡,就有锦帛四百万匹,珠宝百余斛。相当于六百万多百姓安居乐业,行旅草舍夜不闭户。路人缺什么东西,在道路两旁就可以随取随用。民间都盛传一句谚语:燕州再无穷人了。

我还听说凡有奇方异术者,可不局限于正轨。超级擢升高位,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以往与鞑靼、蛮族、大辽交战,这一次燕王因侦查手段先进,是这次胜利的主要因素。

“据说他们还发明了一种飞行术。可以日行千里,能深入匈奴汗国心脏侦查。众人都以为是胡言乱语,如果是胡言乱语燕王府内的两个女子,是如何逃脱的?”皇上说道。

“是,陛下。”六部的官员,胆战心惊的应声道。

“你们不要应付朕,我需要了解燕王是如何管理的。除此之外,你们都说说,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厉爱卿,你大女儿在燕州待了一年多,难道你不清楚燕州的情况?”皇上说道。

“禀告陛下,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伟大的发明,有一种游标卡尺。青铜卡尺固定尺,通长十三厘米。固定卡爪五厘米,宽两厘米,厚一厘米。他们还有一百多人,都是各个专业领域的专家。创造了外科手术,人体解剖术。他们还推行了,很多政策。”厉尚书回答道。

“到底是那些政策,你和朕说说。”宣皇颇有兴趣的问道。

第一:土地国有,私人不许买卖。每家人拥有的土地,数量是封顶的。超出了就要没收,分给地主的邻居或亲属。没有土地的农夫,由政府分给土地。拥有土地的下限,也是固定的。达不到下限的,由政府给补足。

第二:冻结奴隶买卖,随着自然淘汰。慢慢消灭奴隶制,达到人人平等。

第三:人人都要劳动,无业游民将会受处罚,否则在政府监督下服劳役。

第四:实行盐、酒、铁器专卖制度。矿产制度归国有,由政府开采。

第五:建立政府贷款制度,人民遇到困难的时候,可向国家政府贷款,慢慢偿还不收利息。

第六:实行计划经济,由政府控制物价。防止物价上涨,造成贫富差距。

第七:对各种工商业征收所得税、增值税,作为政府控制经济的资金。

“这些政策听起来匪夷所思,除了燕王的领域外,实践起来却困难重重。我们要强行实施的话,实施的过程中,必定会出现很多问题。”厉尚书回答道。

“这里的所得税和增值税,是什么意思?”宣皇不解道。

“禀陛下,所得税就是纯利润的部分,增值税就是成本价和卖出价的中间部分。”厉尚书回答道。

“那么这税是如何征收的?爱卿知晓吗?”宣皇问道。

“这个属下不知,臣回头问问。”厉尚书擦了擦额头上汗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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