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云薇为穆阳洗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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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姑娘这声谢直接同阿阳说就成了。”

程公子向身后遥指,话没说完,云薇已经如同飞燕一般小跑过去了。

她脚步那叫一个轻盈,本就明艳无双的脸庞神采奕奕,更是平添一抹令人窒息的美。

恍若瑶池仙子。

她根本不去看袭击自己的人是谁,横竖卷毛会咬死那人报仇的。

此时,她只想在众人面前,去拽住穆阳的胳膊。

让穆阳明白,即便不是穆阳亲自出手护住了她,她也知幕后功臣到底是谁?

她从未有过片刻怪罪穆阳不肯展现武道!

其余时候倒也罢了,众目睽睽之下,千万别当皇上的人都是瞎子傻子。

皇上只能容忍武道根基被毁的靖王。

穆阳再出色下去,不用雷劈,皇上不会留下穆阳的性命。

云薇同穆阳面对面。

青年俊秀矜贵,少女明艳无双,阳光在他们洒落在他们身上都与众不同起来。

看见的人或多或少露出姨母般的微笑,似想到曾经让自己第一个心动的女子或是情郎。

云薇明明没有长一张国民级的初恋脸,不够清纯柔软,她美得很有几分攻击性,偏偏此时在穆阳面前,她就是众人心中的初恋。

“我就不说谢了,这是你应该做的。”

云薇率先打破沉默,扬起下颚,眉梢含俏。

“你帮我把袭击我的人打回去!”

穆阳垂眸,她是那么认真,那么相信自己,方才几乎破体而出的暴虐情绪顷刻便散去大半,心重新安定下去。

这一次心不是沉入幽深冰冷的冰泉,而是暖暖的,一束光射进来,阴霾逐渐散去。

三叔也好,还是其他人也罢,对他的好,总有所图,他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也是他还活着的根本。

遇见云薇之后,他知道自己就是单纯的被她所喜欢着,维护,关心,哪怕遇见不好的事,她也会站在他身边,比皇上所喜欢看的话本子中描述的爱情更甜。

也更真实!

起码对他是真实的。

“傻了吗?你还真想让卷毛一直为我出头啊。”

云薇继续笑着,“听卷毛的狗叫声都不大对劲了,卷毛不会被剥了那身狗皮吧。”

穆阳拽住云薇的腕子,两人衣袖搭在一起,虽然没有光正大的牵手,不必周围人猜测,那两人的手一定是握在一起的。

穆阳沉着脸,带着云薇走过去,卷毛的确很时厉害。

袭击云薇的人也不是善茬,卷毛已灵巧取胜,毕竟它不敢爆露太多。

入了武道道狗——可不是什么好事。

卷毛此时如同护主的忠犬,稍稍通灵性,围着袭击云薇的人撕咬。

穆阳突然出声道:“占将军闹够没有?”

袭击云薇的人眼白完全赤红,太阳穴鼓起,拳头青筋凸起,“穆阳!你还敢来——还少主的命——”

占将军不顾被卷毛咬到左腿,带着不肯松口的卷毛,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死了那么无辜的人,你是最该死的一个。”

穆阳并没有动,身边的侍卫冲上来,接下了占将军的拳头。

程风此时退后几步,可不敢再出风头了。

一声声竹笛,靖王的侍卫按照乐曲布阵,很快擒拿下占将军,当然期间没少给占将军身上添一些伤。

偷袭云姑娘是罪一,袭击靖王是罪二,污蔑靖王是罪三。

靖王的侍卫觉得还不如占将军一直疯着。

起码皇上会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留占将军一条性命。

穆阳收回笛子,不肯松开云薇,低头看着被侍卫押跪在自己面前的占将军,道:“你算不算是恩将仇报?”

“我最后悔就是把你们带去杨家,让穆北玄成为杨公麾下领兵大将,你,尤其是你,为何在当初不杀了我?!”

占将军疯狂咒骂穆阳,对云薇也是恨意满满。

他宁可疯着,一直糊涂着,不用清醒的认识到残酷的现实。

杨家父子战死,如今天下是卑劣小人穆北玄的。

而他恰好当初举荐过穆北玄。

那么多生死相托的兄弟们战死,杨少主更是死于乱箭,他们的血迸溅在他脸上,耳边是他们的不甘心的啼哭——

他真想做一个疯子!

因为疯子不用想那么多,甚至不用体会报不了仇的愧疚感。

他主动袭击云薇,还不是因为云薇最好欺负?

他无法去同皇上斗,又打不到穆阳,让他清醒的云薇就是唯一的出气目标了。

最好惹恼了穆阳,一剑杀了他,他就不会再承受无法承担的痛苦,早日同老兄弟们团聚。

活着对他来说,不单单是痛苦……

”既然想死,为何不自戕呢?谁拦着你了,杨公的坟墓在京城十里之外,并不远,杨公父子葬在一起,陪葬在杨公陵寝旁的人,占将军都认识的,都是一起去征伐南朝的好兄弟。”

云薇主动开口,“我就不明白了,马革裹尸是每一位出征的将士在出征前都有的认知。

占将军不恨同你们疆场拼杀的南朝将士,不怨指挥失当,致使你们陷入绝境的杨少主,却是怨恨去救援你们的靖王殿下。”

“虽是死者为尊,此时不好再说杨少主的罪过,可他一意孤行,贪功冒进,最终落入包围圈。

而杨公爱子心切,不顾一切去救援,父子双双陷入重围,你们拼死奋战,最终寡不敌众。“

占将军怒道:“还不是穆阳救援不及,他再快一点,一定可以救下杨公,他就是包藏祸心,故意拖延救援,他公报私仇——”

云薇轻笑道:“靖王殿下是人,没长翅膀,相隔距离很远,中间又有敌军阻拦,杨公父子面对得是南朝精锐,阻挡靖王救援的敌军就是纸糊的不成?

况且杨少主出征前,一张檄文公布天下,为一统而战,他不忍江山分裂,百姓再受战乱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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