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Whatthe**wasthat”

“Shit!There’sanothership!Wejusthadacollision!”

甲板上的波霸鬼妹腿脚灵活，很快站起身来，发现了情况——这艘游轮竟然好端端的，与另一艘货船发生了相撞！

“大家不要惊慌，这里是船长广播，我们的游轮在浅海水域发生了事故，目前正在紧急处理，搜救船只会陆续赶到，请大家穿上救生衣，等待疏散通知。”

楚汐听到了广播，眼角一跳——在《帝少》原书里，不正是有一段游轮事故吗？

那段情节里，女主“林希”与白雅竹共同在事故中落水，顾敬寒救起了白月光，而没有就女主，也让女主认清了自己在顾敬寒心中的地位，心如死灰。

楚汐立马单着腿从躺椅上跳了起来，就近拿了救生衣给自己穿上，又看好了游轮上救生艇的位置，做好准备随时自救。

果不其然，搜救船还未赶到前，整个游轮就已经发生倾斜，许多人已经从船舱跑到了甲板上来，大家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也越来越惊恐。

“搜救船为什么还不到！”

“有没有直升机！快调度直升机到这里来！！”

“怎么办！我不会游泳！”

“谁看到我女儿了！？瑞瑞！！”

楚汐一直做着呼吸练习，让自己的呼吸绵长深沉，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受影响，于此同时也在观察着身边的情况。

“不行！船要沉了！快放救生艇啊！还在等什么！”

“负责人在哪里！快放救生艇啊！”

游轮的船身显然遭到了破坏，船舱已经在进水下沉，楚汐看到过不少沉船事件的报道，知道一艘游轮从进水到彻底倾覆可能也就是不到20分钟的事，她大概离“落水”情节不远了。

“什么！？救生艇放不下去！？你是在开玩笑吗！你知不知道这船上有多少人，出了事你付得起责任吗！？”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正揪着前来应急的工作人员吼道。

楚汐对这个桥段了然于心，如果救生艇能够正常使用，那么这个具有冲突的桥段也就不存在了。

“敬寒！”

楚汐对这个人的音色挺敏感，随着声音看去，果真看到了白雅竹。

她离自己只有隔着几个人的距离，而不远处，顾敬寒正穿过人群，在倾斜的甲板上向她的方向赶来。

他们三个人刚好形成了一道直线，楚汐与顾敬寒在两端，白雅竹在中间靠向楚汐的位置

“敬寒！”白雅竹声音无措而慌乱，像是怕极了，十分惹人心疼。

楚汐站在白雅竹身后看着，也没有出声，自己找了根柱子扶好，试着去活动那只被扭到了的脚。

一会船沉了，她可是得靠自己的。

顾敬寒终于越过重重障碍赶到了附近，白雅竹已经抱上了顾敬寒的腰，这会危难当前，她已经顾不上什么矜持。

顾敬寒被白雅竹死死搂住，眼睛却是看向了她身后、楚汐的方向。

和白雅竹不同，楚汐这个时候不哭不叫，虽然在人群中神情也是紧绷的，但看到自己，却并没有向白雅竹这样惊呼求救，寻求帮助。

顾敬寒见楚汐身上已经穿了救生衣，稍稍放下心来，但看白雅竹身上没有穿救生衣，把自己身上的脱了下来，给她套上了。白雅竹毕竟曾有恩于他，他不能对她置之不理。

白雅竹却不肯，急道：“不！我不要，你把救生衣给了我，你怎么办？”

顾敬寒哪里容她选择，很快把救生衣给白雅竹穿好了。

楚汐本来没想偷看顾敬寒和白月光谈恋爱的，只是白雅竹那几声“不”说的实在煽情，她没忍住，就往那个方向瞄了一眼。

一瞄不要紧，正遇上顾敬寒剑一般的目光盯着自己。楚汐看热闹被抓包，猝不及防的和顾敬寒来了个隔空对视，赶紧把目光挪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一起滚了床单的缘故，楚汐被顾敬寒那一眼看的，心头一颤，脸上的表情也连带着不自在了起来，看着有些闪躲的意思。

她这个模样落在顾敬寒眼中，令他眉心紧紧压了下来，隔着人群问道：“林希，你会游泳吗？”

楚汐没想到顾敬寒百忙之中竟然还想着她，抬手在空中竖起了个大拇指，表示自己没问题。她在原世界可是个游泳健将呢。

顾敬寒似乎还不放心，声音越过几人再度传来，“入水不要慌张，避免呛水，保存体力，救援队已经在路上。林希，听到了吗。”

顾敬寒的音量比平常要高，但音色依旧是镇定冷静的，在这慌乱的局面中，让周围的人稍稍也定了定神。

楚汐大幅度的点了个头，好让顾敬寒看到，心中不免吐槽：你照顾好你的白月光就好了，累不累啊。

“吱——嘶——”船体发出了几声磨人神经的怪响。

“啊！船要沉了！”

顷刻间，船体剧烈的震颤了一下，开始迅速下沉。

“救生艇！快点想办法把救生艇放下去啊！”

“救命啊！”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这一瞬间，无论是身着高档名牌、身价数亿的富豪大佬，还是拿着几十块时薪、在游轮上端盘子扫厕所的船员，都共同迎来了命运的考验——在死亡面前，人人都是一样的脆弱无助，无人能够幸免。

船身倾覆，只是一瞬间的事，快的令人不及反应。

楚汐入水后，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时间根本分不清楚哪个方向是海面，哪个方向是海底，周围全是浑浊的海水气泡。

她向努力向海面游，却被什么人按下去，每个人都在奋力挣扎，刚才说的不惊慌，说着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

“咕噜噜。”楚汐嘴里吐着气泡，觉得自己憋得那口气快要用完了。

她的肺部感到一阵刺痛，恍惚的想着，难道这就是濒死的感觉？

忽然，她感到有人猛然把她的身体托出水面，她慌乱中好像踢到了什么，却也借了把力，头终于从海水中冒了出来。

“啊呼——啊呼——”久违的空气入肺，她大口的喘息着。

她向周围看去，并没有看到救她的人是谁，四处一片混乱，好多人陆续浮出水面，惊恐的喘着气，哀嚎声此起彼伏。

游轮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倒扣在海面上，还在不断下沉，也不知道船舱里的人逃出来了多少，没来得及放出来的救生艇，也跟着被沉沉代入水下。

楚汐在水上漂了一阵，救援船只却迟迟没有现身。海水冷的刺骨，一会的功夫，她就要冻僵了，若不是救生衣的帮助，她可能连划水让自己浮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念头一闪过，她突然想起了顾敬寒。刚才游轮倾覆前，顾敬寒把自己唯一的救生衣给了白雅竹，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楚汐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想法也是多余，顾敬寒有男主光环，无所不能、水性又好，八成是跑去救白月光了，又怎么会在这个环节嗝屁？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楚汐的眼睛突然扫过一抹熟悉的白色——有个身穿白色上衣的男人正脸朝下浮在水面上，随着海浪的波动一荡一荡的。

楚汐心头一跳，想起了顾敬寒今早穿的白衬衫，心道“不会这么寸吧”，她穿过一群漂浮物游到男人身边，把男人从水里翻了过来。

看清男人的脸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脸色和死人差不多的家伙，不是男主顾霸总又是谁？

楚汐：“...........................”

不是说好了要去救白月光的吗？怎么就死这了！？

剧情不是这样走的啊！？

楚汐去试了下顾敬寒的呼吸，发觉海浪时不时拍过来，根本试不出来个什么，忍不住骂了一句，对着人一顿拍打，“顾敬寒？喂！醒醒！”

“嘭——！”

空中传来一声巨响，居然是与游轮相撞的货轮发出来的。那货轮上突然发生了爆炸，升起了滚滚浓烟，很快便有石油泄露进了海里。

“啊！起火了！”

漂浮在海面上的石油被引燃了，火势很快蔓延，浮在被石油污染的海水里的人，也很快被火势吞了进去。

“啊啊！火！有火！烧死我了！”

“快往干净的水域游！石油起火了！快！”

楚汐看着那骤然而起的火势，瞳孔猛的一缩——她身边的水上飘着的都是污黑的石油，火势不会过多久，就会烧到她和顾敬寒身边来！

“我去！”楚汐想要赶紧游走，看了看昏死过去的顾敬寒，大骂了一声，只能捞住了男人的臂窝，使了吃奶的力气奋力划水。

“啊呼！啊呼！”

为什么这英雄救美的桥段，变成了她捞着顾敬寒逃命啊？

顾敬寒要是敢害她在这被火烤熟了，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楚汐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大概是在生死关头，肾上腺素暴增，令她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愣是让她拖着个半死人，一口气游出了好远，直到被人救了起来，拖上一只救生艇，才虚脱躺倒。

总算没有被火烧眉毛。

“哎，他好像......没有呼吸了。”救生艇上有人说道，这救生艇是混乱当中，为数不多被放入水面的几只之一，上面已经满满坐的都是人，严重超载。

“不会是......死了吧？”

“要是死了，就把他......放回水里吧，总得给活人腾地方吧？”

救生艇上不断有人在啜泣，还有人在小声嘀咕。

楚汐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阵，总算缓过来了点劲，撑起身子，看了看顾敬寒——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本就拥挤不堪的救生艇上，脸色发青，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一点生的气息了，确实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让开。”楚汐爬到了顾敬寒的身边，一锤砸向顾敬寒的胸口，然后开始做心脏复苏。

她在穿书司里做过CPR急救培训，基本动作都会，她浑身湿透，脸上也湿漉漉的，弱小的身体像是随时就要倒下，却又始终坚持着没有倒下。

她用尽的全身仅存的力气，口中念着数字，不断按压着顾敬寒的胸口，然后附身对上顾敬寒的嘴，为他做人工呼吸。

“一，二，三......”

“一，二，三，顾敬寒！别装死！”

“一，二，三，四，顾敬寒！醒来！”

这一幕看在救生艇上的人眼中，几乎是沉重的，楚汐的心脏复苏持续了不知多久，顾敬寒却始终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回应。

而她的声音已经听上去快要力竭了。

“姑娘......算了吧......人已经去了......”

楚汐附身对准了顾敬寒的嘴，再度做着人工呼吸，“顾敬寒！你死在这给我试试！”

穿上，有女孩捂着嘴已经哭了出来，她旁边的男人拍了拍她，看着楚汐的眼底带着同情与沉痛。

这种执拗，让人看了心惊。

楚汐是如何在水中死死抓着顾敬寒不放手的，大家都亲眼看到了。在他们眼中，这大概是一对相恋至深的情人，让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爱人放手，是何其残忍。

生死契阔，这世上，大概没有什么，比情意绵绵却生死两隔更让人心痛了。

楚汐脸上都是水痕，让大家看不出是海水，还是泪水，他们只能看到年轻的女人眼底猩红，大概只要她还有力气，就不会放弃手上心肺复苏的动作。

不知过去了多久，楚汐终于力竭，趴在了顾敬寒的胸口上。

难道她失算了？顾敬寒这个男主也是会死的？

男主光环失效了？？

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许多事情已经频频脱轨，剧情走向早已与原来不同，看来顾敬寒会死，她也不该太意外。

她虚脱的喘着气，男人总是温柔的胸膛现在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他曾经无数次将她抱起，她的头就在他的胸口附近，那里的心跳声强健有力，现在却死寂的惊心。

还有那副讨人厌的脸，现在双眼紧闭，苍白的皮肤没有一丝血色。

直到这一刻，楚汐才头一次清晰的感悟到，虽然这个男人和她来自不同的世界，却也是个真实无比，会死、会失去生命的人。

楚汐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居然有点鼻酸，“顾王八......”

她觉得她不应该会为顾敬寒难过，更不会为这个男人流泪。说到底，她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于她没有任何分量。

充其量，他也只是在她的生命里路过而已。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看着这个人冷冰冰的躺在这里，她心里会堵得慌？

大概是到底相处了这么久，有点舍不得？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一抽一抽的感觉，到底是来自于这具身体原身的本能反应，还是来自于自己......

回想起来，她和顾敬寒正真相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以最荒唐的方式被纠缠到了一起，大概互相都是看不顺眼的，这个男人有着世界上最让她觉得欠扁的一张脸，可却会她需要勇气的时候......牵住她的手。

可是，如果顾敬寒会死，他们又何必相遇呢？

省了这些鼻酸，不是更好？

楚汐虚弱的吐着气，浑身湿冷的厉害，脑子浑浑噩噩，觉得自己估计也要不行了。

她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最后看向顾敬寒，用手抚摸上他的轮廓，刚想酝酿着说些什么：“我......”

“呕——噗！”

楚汐话说了一半，突然被人近距离喷了一脸水，艰难的眨了眨眼睛，“......”

——顾敬寒胸口猛地收缩，吐出了大口大口的海水，一时间倒抽了几口空气。

他的视野有点模糊，只看到面前有个长发白衣的女孩，胸前穿着橙色的救生衣，还尚未能够分辨轮廓，就两眼一黑，再度昏了过去。

楚汐抹了把脸，看着顾敬寒依旧欠扁的脸，重重松了口气，脱力的趴倒在了男人的胸口。

***

晚宴游轮倾覆了一个钟头后，救援船终于慢半拍的赶到了。

水里和救生艇上的幸存者们都被陆续救上了岸。

楚汐坐在地上，让顾敬寒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等待医护人员前来转移伤患，却看到了白雅竹向自己跑了过来。

“敬寒！他怎么了？”白雅竹上身也穿着白色的衣服，外面套着救生衣，下身的半身裙已经像是淤泥里捞出来的一样，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顾敬寒还陷在昏迷中，楚汐答道：“还没死。你没事吧？”

白雅竹的手指止不住的在微微颤抖，“我看到了好多人被活活烧死......”

楚汐叹了口气，周围就像个大型灾难片的拍摄现场，不少游轮上的宾客都是演艺圈、政商界的名流，现在也一个个都像落水狗一样，获救的人各个狼狈不堪，早没了之前耀武扬威、风光靓丽的样子。

“那边有个男士溺过水，需要优先处理！”

楚汐听到不远处有医护人员说道，同时指了指她这边的方向。这大概是在说顾敬寒了。

她看了看顾敬寒，又看了看白雅竹，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这个环节，本该是顾敬寒英雄救美，救下白雅竹，可现在不知怎么的，阴错阳差的成了顾敬寒自己遇险，被她给救了下来。

不过，剧情走到这里的，她还是可以拯救一下的！

“白小姐，”楚汐和白雅竹年纪相仿，但比起白雅竹六神无主的柔弱样子，楚汐这时候虽然脸色苍白，眼眸却是坚定锐利的，甚至隐隐透着些不容忤逆的气息，她说道：“能拜托你件事情吗？”

许是这个大环境实在令人人心惶惶，白雅竹虽然此前因为被绑架的事情对楚汐有些介怀，当下还是收敛了心中的想法，问道：“什么事？”

楚汐微微起身，让白雅竹坐到自己的位置，把顾敬寒交到了她手中，“顾总就交给你照顾了。一会医护人员会来把他转入医院，请你跟着他去医院。”

白雅竹怔了怔，隐约读出了点楚汐的用意，却又不敢确定，“那你呢？”

楚汐撑着地站起身来，一身**的，“我没有受伤，就不去医院了。顾家的人应该已经知道这起事故了，很快会派人找到你们，你只需要跟在他呆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需要担心。”

白雅竹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为什么？”

与顾敬寒一同脱离险境的明明是楚汐，她刚才还听到被救起的人议论，说是楚汐奋不顾身的救起了顾敬寒，可现在她却要趁着顾敬寒昏迷的时候离开，留自己在男人身边照料。

这就意味着，顾敬寒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不会是楚汐，而是她白雅竹。

这样，事情就变得微妙了。

白雅竹心中有疑惑，也有戒备。先前在西郊影城的片场遇到楚汐前，她并不知道顾敬寒身边还有这号人，后来经过绑架事件，她在顾敬寒的病房见到楚汐，才对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些猜测，却始终不能确定。

昨晚，在登上游轮之前，她看到顾敬寒携楚汐高调亮相，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楚汐对顾敬寒是有什么别样心思的。后来，在游轮上遇到贺妍指认楚汐是个“替身”，更是也令她一度揣摩顾敬寒对楚汐的态度。

她原以为楚汐对顾敬寒是有所图的，否则这女人不会把命豁了出去去救顾敬寒，可这个时候，楚汐明明应该留下来，寸步不离的守着顾敬寒，好怒刷一通感动值才对，怎么却又把顾敬寒拱手让人了呢？

楚汐擦了擦脸上的水，看了眼顾敬寒，又看向白月光，故作深沉的说道：“他把你当做他心里很重要的人。以后对他好一点。”

刚才在救生艇上，她差点以为顾敬寒死翘翘了，气氛一度变得有点奇怪，现在顾敬寒死里逃生，一切恢复如常，她当然是要继续“撮合顾霸总与白月光”的大计了。

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早早脱身逍遥。

顾敬寒醒来后，若是见到白雅竹守在他身边，定是会感动不浅，兴许还会把白雅竹当做她的救命恩人。白雅竹虽然看似弱不禁风，却并不愚蠢，她能够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混到今天，自然知道该如何利用这样的机会。

楚汐早看得出白雅竹对顾敬寒心里也是有情意的，只是碍着面子不好主动，她刚好可以借着这次落水事件，给顾敬寒和白雅竹两人助攻一把！

楚汐暗戳戳的想着，顾敬寒本来就喜欢白月光，现在再和白雅竹之间有了这层共同经历生死的关系，今后必能水到渠成。

至于她和顾敬寒之间，那本就是不该发生的错误。

她要在这个世界里活下去，离顾敬寒必定是越远越好，他们二人之间已经有了非常没有必要的交集，之后就更加不该再有更深的牵扯。

顾敬寒和白雅竹事成之后，她与顾敬寒，就可以真的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了。

于是楚汐把顾敬寒交到了白雅竹手中，然后起身腾地。她没走出多远，顾敬寒那边就被一群急救人员包围了，男人很快在白雅竹的陪同下被抬上了担架、送上了救护车。

楚汐又走了几步，想借个电话来打，身形却有些摇晃，眼前突然就天旋地转起来。

“小姐！？小心！”

楚汐只听到身后传来惊呼，之后就整个人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有人昏倒了！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