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学生活(1 / 2)
军训还有一个星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教务处通知各个班级去领上课的课程表,因为课程表上表明了上课的地点儿,没有固定的教室,感觉上像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易名给我送来了同乡会那天照的照片,果不其然,真的是四个帅哥,易名笑嘻嘻的看着我:十八,你怎么可以比我还帅?有点儿抢男人的饭碗了,不地道了。
我看到照片上易名横过自己肩膀的手臂,易名的手搭在大雄的靠近我的肩膀上,易名笑的很灿烂,很开心的样子,我有点儿发呆,易名推了我一下:十八,你怎么了?生气了?我是说着玩的。
我收回思绪,笑:没有,我就是在比较谁更帅,看来我还行,不是最后的。
回到寝室,一飞正在做健身操,这个国际贸易专业的人有点儿不务正业,经常没有课。我扑到在自己床上,接着看照片,易名喜欢穿李宁的运动服和运动鞋,白色的衬衫显得真是干净,笑容真是灿烂,我叹了口气,顺手拿起笔,在照片的背面写上: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一飞一把抢过照片,笑嘻嘻的问我:什么东西?
我有气无力的坐了起来:同乡会四大帅哥,你满意了,看看,喜欢那个,我帮你介绍。
一飞哼了一声:就你们辽宁有帅哥吗?我还真是没有看上,咦?这个你旁边的帅哥手放的好像很古怪,他是想搂着你还是谁啊,伸的这么长?诶?背面还有字,我们只是兄弟,而已,十八,你好像很是心有不甘啊?
我拿起一袋泡面,没搭理一飞,冲上开水,一飞转到我身边:你看上那个了?
我摇头:不是我看上那个的问题,问题是有没有那个能看上我,苏小月说的没错,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值钱的地方,我有什么资格让别人看上我?算了,吃泡面,一会儿就得去给那个小学生补课了,赚钱吃饭最要紧。
说实话,我还是真的很打怵给小学生补课,光是骑自行车就得骑上四十分钟,拐的路乱七八糟,左一个红绿灯右一个红绿灯,一个上坡一个下坡的路,也就我这个身板,别人非得累得趴下不可,这还不算什么,小学生是个男孩子,一点儿也不喜欢读书,性格好动,你给他讲课,他就会给你讲十万个为什么,而且讲的都是闻所未闻的事情,没有人知道错对的东西,比如他钻牛角尖的问我飞碟是什么样子,外星人长几个脑袋,我百般无奈之下,就差点儿告诉那个家伙其实外星人就长得跟我差不多,飞碟也跟我长得差不多了,对了,还有,小学生家里还有一只黑贝大狗,每次看见我都是怒目而视,绝对不把我放在眼睛里面。
高中生倒是不好动,但是也够折磨人的,高中生喜欢摇滚,还都是国外的摇滚乐队,我根本叫不出名字,没事儿,就拿出摇滚乐队的英文名字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要是不知道他就很得意,然后开始给我讲摇滚乐队的成员还有主唱还有喜好还有服装之类的,我都忘了谁给谁补课来着,都是不好惹的主儿,最好惹的人就是我,什么不懂,眼巴巴的好脾气的耐着心思的给人家苦口婆心的上课,然后在十点以后,骑着嘟嘟的破自行车子往学校晃荡着,有一次竟然还半路掉了链子,我只好把自行车扛着带回了学校,搞得跟收破烂似的。
星期天是我唯一能休息的日子,我最大的享受就是没有人打扰的睡上一天,但是通常都做不到,苏小月绝对不会让我舒服了。
十月中旬,北京的天气开始转凉了,尤其是体现在早晨和晚上。
早晨跑步的时候,我也必须穿长裤了,出汗的时候也不是很容易了,要跑好久才会出汗,阿瑟和小麦倒是不遗余力的打着网球,我看到小麦拣球的时候特别多,休息的时候阿瑟让我陪着他打,我说不会,本身是不会,再者凭什么要沾人家便宜?
小麦卷着运动衣擦汗,诧异的看着我:那个十八,你真的在幼儿园大班读过好几年吗?
我不乐意转头看着阿瑟:哎,你这人,口风怎么这么不紧啊?
小麦哼:口风不紧?是相当的不紧,这事儿我们系里的都知道了,阿瑟说本来认为我跳级他们看着很不爽,但是一想到你十八竟然窝在幼儿园大班读了好几年,那么和我一起读书也不算什么难堪了,小淫还说什么时候认识认识你呢?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幼儿园大班读了好几年?
我面红耳赤的看着阿瑟:哎,你这人,怎么可以,真是,我要知道你这样……
阿瑟咧着嘴笑:哎,这有什么啊?不就是乐子吗?你十八身上的乐子也不止这些啊,活成你这样的,也算是头版头条了。
我生气的看着我阿瑟,没有说话,阿瑟换了口气:十八,你晚上回来太晚了吧,一飞说都是十点半才能回来。
我拿着毛巾擦手:也没什么,虽然辛苦一些,但是人总归要长大,靠谁都不能靠一辈子。
阿瑟顿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正式上课后才发现这个大学的生活有点儿稀里糊涂,没有人管,只要你不犯法,没有人管你,老师上完课走人,学生也是上完课背着包走人,这个时候我认识了学校里面响当当的才女,她叫朱檀,是专门负责上古典文学和文学欣赏的老师,在工科大学,文科老师不怎么吃香,那个时候我们学校还不归北京市教委管,所以很小也没有扩招。
第一堂古典文学课之后,朱檀就到我的宿舍找我,还吓了我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后来才知道,刚开学的时候,由于闲着没事儿,把高中时候写的一些古典诗词整理了一下,挑了一首,投到学校的文学社,后来发在校刊上了,那时候自己也没有在意,反正有人给我送了一份校刊,也没有稿费,我也没有太在意。
朱檀见到我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份校刊,看见我后就笑着说:你是十八吧,我看过校刊上面你写的古典诗词,但是当时不知道你是那个系的,今天上课的时候在班级花名册上看见你名字了,所以去教务处问了你的宿舍,就来找你了。
我有点儿受宠若惊,还有不知所措,我发表的那首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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