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猊中有我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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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榭駬一阵脱力,几乎要软倒下去。

奈雅拉索特!?那只长着万手触须的彩红色黑暗之王。

任何超神都避之唯恐不及的烫手山芋,不知道是什么天谴的一拍即合,偏生它只任由克罗采驱使。

打从语言创始了她们每一个的名衔与位格,这是第二次看到克罗采招唤她的终极秘器。

米榭駬的全身浮起一阵格格作响的排斥反应,据她所知,第一次叫出奈雅拉索特,是为了对决上一代的超神掌舵者,艾鞑,也的确成功了。

“完了,”拉斐洱的眼色呼应着她的想法。

“她是当真的,谁都知道奈雅拉索特与拜尔签定过互不过境协约,只要其中一者盘据了某个节点,另一者绝不能共时共系地存在。这不就断了最后的绳索,除非奈雅拉索特退去,拜尔根本来不了这儿!”

在此之前,卢西弗向来对任何形式的欲求抱持着天生的好意。

即使对不上他的脾味,也一概以他向始至终的黠谑心情,好歹认可了这份执念。

没错,直到此际,直到他几乎掠过一丝白得透骨的寒意,认识到必死生命总是无法摆脱的殷骛预知:大限将至。

从对方专心得容不下任何其他选项的表情,虔诚的恨念,他知道这回真的是走入一条死路。路的尽头以泼墨笔势,大肆陈述着爱的瘟疫本色。

这个总是自称是他姊姊的发狂超神,无限怜爱地割去他的翅膀,削断他的再生枢管,在五瓣梅一般依次展开的共向时点,将他推入一回合接踵一回合的强迫性交易。

在时间也为之褪色腐朽的『超额向量』,她以各种无法想象或同步调的手法,要了他无数回合。

倘若克罗采的职志就是以无束推陈出新的花招欺负他,其实他充其量暗叫倒霉,就当成是被强制招待了一场不对胃口的跨时空多重拟体脚色游戏。

不过,当然并没有这么轻松的底牌。

她失焦后显得更加鲜艳的罂粟花型瞳孔,道尽了无数个明日也无能根治的饿意。

“你也知道,即使我尽力配合你,也无法给予你想要从我身上凿出的东西──本来就不存在的密码,你要一部被误认为守关森严的机械生体怎么妙手生花,凭空变出来给你?”

卢西弗冷然说,用罄他原本就限量生产的耐性。

瞧瞧她干的好事,若要完好复原被浑沌腐质蚀去的羽翼管枢线,可要花上一个游星银河系出生到灭亡的时间哪!

光是想到干躺在那里的愈伤时间,突然间,他也懒得害怕了。看她是要怎么吃下自己,都随她的性子吧。

{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有没有听过一句通行于现行五大宇宙的俗谚啊:与其放走桀鹜不驯的小鸟,不如将他制成漂亮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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