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毒贩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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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头听林东城这样一解释,倒也和善了许多。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道:“警官同志,既然你们问到这里来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本来我的大儿子跟那杜孜玉年轻的时候耍过一段时间朋友,可是后来朱红这小子出现了,那杜孜玉也不知看上那短命鬼哪一点,一下就迷上了,结果把我家的大儿子一脚给踹了。老大当时想不开,上沈家去问个究竟,没想到朱红那小子居然找人把他打了一顿。”

说到这里,沈老头停了一下,喝了口茶,胸口起伏不定,想是过去的那段往事又勾起了他痛苦的回忆。

他又道:“我家老大气不过,就叫了几个朋友,一起去找朱红算账,但是没想到这姓朱的在社会上混得很开,老大这一次又被对方打了一顿,回家后一时想不开,喝了农药。”说到这里,沈老头的眼里泛点了点点泪花。

雷凤一听,心里也软了,忙道:“沈大爷,您慢慢说,别着急。”

沈老头叹了口气:“哎,我家老大后来倒是抢救过来了,但是人却从此消沉下去,变成跟另一个人似的,见到我们老俩口也时常大吼大骂。他的性格一向很好,并且乐于助人,左邻右舍没有一个不夸他的,可是杜孜玉这死丫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不肯回头,把他害成了这样。我有一次实在没有办法,于是便偷偷跑到杜家,都恨不得给杜孜玉那丫头磕头了,求她到我家去一趟,那怕是假装答应也好,等老大好转之后,再慢慢跟他说清楚。但是杜孜玉那丫头却对我一脸冷笑,叫我不要做梦。”

听到这里,雷凤三人对沈家的遭遇不禁深表同情,同时对杜孜玉这个女人也有了一定的厌恶。一个好好的青年不要,偏要去跟毒贩混在一起,这种女人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老头接着道:“我后来又去过两次,但是杜孜玉那丫头一直都是那副模样,后来再去时,在门口看到了大红喜字,这才知道她跟朱红那混蛋结婚了,于是我也就没脸再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道:“不过老天有眼,我家老大痴情一片,杜孜玉那丫头却置之不理,结果还是遭了报应。姓朱的那小子就进了监狱,并且还判了死刑,听说是贩毒。”

现在,雷凤三人终于知道沈老头为什么那样清楚杜家的事情,原来两家有这么一段恩怨,难怪如此。

雷凤突然道:“沈大爷,您知不知道朱红的事情?”

“那个王八蛋,就是一个人渣!”沈老头突然有些激动起来,也许是想到这家伙多次殴打自己儿子的事情。

“你老别冲动,慢慢说,把知道的情况全告诉我们。”

当年雷风办理朱红的案件时,朱红已经是一个大毒枭,所以对他发迹之前的事情,知道得并不多。现在遇到沈老头这个旧故,说不定还真能问出一些新情况。

沈老头回忆道:“朱红原本不是滨海市的人,好像是河南那一带的,后来他母亲改嫁到了这里,他也就跟着来了。这家伙从小就不学好,整天在街头上打架闹事,但是这家伙十分精明,每次打过架都没事,也没听说他被捉被关,所以慢慢的,很多人都认为他上面有关系,一些小混混也就认他做了老大。”

沈老头一家曾经与朱红有仇,所以特地打听过,但是这些事情在朱红贩毒发迹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我家老大其实身体也挺壮,但是姓朱的这小子人多势众,每次都把他打得头破血流,听说有一次他还当众把尿撒在我家老大脸上,叫他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唉,我家老大后来变成那样,有一多半要怪这个王八蛋。”沈老头恨恨地骂道。

接着他又讲道:“姓朱的混蛋渐渐有了势力,也不再街头打架闹事了,后来听说去了云南,再过几年,就听到了他被捕的消息,说是贩毒,并且事情还搞得挺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个人渣早就该让老天爷给收了。”

林东城看了看他,说道:“沈大爷,朱红是不是还有个哥哥?”

雷凤的心里一下提紧起来,这个问题十分关键,如果连沈老头都不知道,那就真的很难有人知道了,毕竟朱红是随母亲改嫁过来的,底细根本没有人知道。

“有,他是有一个哥哥,并且我怀疑那天来的人就是姓朱的哥哥。”

沈老头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三人的心头,大家一起瞪着沈老头。

“怎么了?你们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沈老头有点心虚地道。

“没没什么,沈大爷,真的太感谢你了,给我们提供了如此重要的线索。”雷凤激动地道。

沈老头还没有明白过来:“线索,什么线索,我怎么不知道?”

“沈大爷,是这样的,我们怀疑朱红的哥哥到了滨海市,并且进行了一些违法犯罪活动,所以现在正在调查他的行踪。”说到这里,雷凤又道:“对了,您怎么如此肯定朱红有一个哥哥?”

“这还是听我老大说的,当年他去找姓朱的报仇,结果反被姓朱的打了。有一次姓朱的打了他,用脚下踩着他的头,恶狠狠地说,要是我家老大再去找他,他就打断他的手脚,并且说他的哥哥很有本事,认识很多*种植园的庄主,到时把我家老大卖到国外的庄园去当奴隶。”沈老头抹了一把泪,然后道:“所以后来听说这家伙贩毒,我一点都不奇怪,这个挨千刀的家伙,真是一个害人精!”

雷凤的眼睛一下亮了,这可是一个新情况,原来朱红贩毒与他的哥哥有关,这在以前的审问里,朱红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沈大爷,你见过朱红的哥哥吗?”

沈老头摇了摇头:“没有,我也就只听我家老大那次喝醉过酒后说过一次,再连听都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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