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拜师之赶尸记 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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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归根。

湘西赶尸,尽人皆知。

世人都说,赶尸在湘西贵州境内盛行。

若是在湘西之外,该怎么把尸体赶回家?

王八就要面对这个难题。

“赶尸这种秘术的前身,在道家看来,不是什么很玄妙高深的法术。道行到了一定的地步,把死人的魂魄招回片刻,或是给死者喂服丹药,也可还魂。没有多玄乎,一般的神婆通灵人都会。当然魂魄是收不齐的,人有三魂七魄,少一个都不能算活人。勉强能收一魂就不错了。。。。。。。

可是湘西赶尸,把这个法术的层次给提高,不仅能让死人回魂,还能让这个仅有一个魂魄的死人,行动起来。这就不是一般的道家法术了。有苗家的某些养蛊的秘术融合进来。。。。。。。

赶尸并不仅限于湖南西部,贵州,渝东地区,云南东部,甚至湖北恩施南部,是赶尸盛行的范围。。。。。。

我虽然能够赶尸,但还是没有想明白,当初我的老师教我赶尸的一些咒语和法术,究竟有什么玄机在里面。我也懒得去探个究竟了。。。。。。。。

你格老子莫做出个这样的表情!老子也不是什么都懂。

还有,别没有什么事情都问我,一天到晚问这么多,你不累么。从现在开始,一天只准问一个问题。”

赵一二突然就不耐烦起来。不给王八说下去了。

王八问道:“为什么呢?你既然教我,就应该告诉我啊?”

“既然是我教你,就是我说了算,这就是规矩。”赵一二站起身,把茶水往桌子上一放,走出门外,“你已经提问一次了,有什么明天再问吧。我要去覃幺憨子家去喝酒了,晚上他们家要跳撒叶儿荷,我要请神,晚上回不来。明天你下山的时候把这本书带走,回去自己看。”

王八正要说想和赵一二一起去,可赵一二已经走远了。没办法,还有两个病人在等着,王八手忙脚乱的给一个老汉扎银针,扎的那个患风湿的老汉,呲牙咧嘴。王八心里紧张,火罐也没烧好,盖到老汉的腰上,里面的酒精还没烧完,登时把老汉的腰上燎了一个水泡。那老汉急了,连忙站起身,匆匆走出去,“我还是后天再来。。。。。。”

王八又向另一个咳得厉害的小孩走去,那小孩竟然哭起来,那小孩的母亲连忙拉着小孩走了。

王八看了看赵一二递给他的书,是本很破旧,没有头也没有尾的旧版线装书。

王八郁闷极了,不知道赵一二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正式收他为徒弟。

是的,王八还没有正式成为赵一二的徒弟,我有点幸灾乐祸。王八现在正式的身份还是律师,搞的还不错,连续打赢了几场经济纠纷的官司,挣了不少提成。每个星期五去西坪到赵一二那里,为了节约时间,都是包车去的。每次去还给赵一二大包小包的带些好酒好烟,甚至在西陵后路买上几斤刚出锅的猪脑壳肉,用饭盒装好了带着,他倒是会投其所好。真会拍赵一二的马屁。

至于我现在,过的比从前开心多了。草帽人的事情,阴魂不散的纠缠了我这么多年,我心里总是隐隐不安。现在赵一二帮我解决了这个大难题,如释重负。

我又找了份工作,又找了女朋友。真是时来运转。

我每天上班都是早上三四点钟起床,王八寓所的那个物业保安,总是抱怨我吵他睡觉。其实他经常在半夜给一些晚归的业主开门,忙不迭的给人家打开栅栏门,让小车进来,生怕怠慢了。可是看见我推着挂着两个牛奶筐子的自行车,轻轻敲他的玻璃窗,就故意听不见,给我摆半天的谱,才懒懒的起来开门,还满口嘀嘀咕咕。我总是满脸堆笑,给他陪不是。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送牛奶。每天早上挨家挨户地给人送牛奶。送一瓶牛奶挣一毛五分钱。我每天要送100瓶出去。爬几百层楼。

因为每天早上进出不方便,我便从王八的寓所里,搬了出去,搬到曾婷的屋里去住。

曾婷是我现在的女朋友。在老城区的巷子里,租了个房间,有厨房厕所。条件虽然比不上王八的寓所,但比王八那里进出方便。再说,我总不能把女朋友带到王八家里住着吧。

曾婷也是我和朋友喝酒认识的,她在的士高推销啤酒。我那天喝醉了,和几个朋友去跳舞,我看她长的还行,就点她的酒喝。谈起来,竟然也是我当年初中的校友,比我小三岁,刚好我毕业,她进校。

两个人谈起为什么不在家里住的时候。她黯然说,跟她的老妈搞不好,就搬出来了,乐得耳朵清净。

这一说,我们就有了共同话题,我说我好不容易回次家,却和老头打了一架,结果。。。。。。。

就这样,隔两天又去的士高,就和曾婷熟了。

和曾婷住一起了,我感觉就和古时候,宫廷里太监和宫女对食一样,就是找个伴结对生活。比太监宫女对食强点就是,两个人可以相互用身体慰藉一下对方。总比一夜情来的稳当。

曾婷每个月交房租,我就交水电费和买菜,她做饭。也不是经常做,我们都不常在家吃饭。她洗衣服,我就隔几天收拾一下房间。还好她也不是很讲究,若是她跟我妈一样,天天要求家里更宾馆一样干净,我也受不了。

两个人默契地过着AA制的生活。

曾婷每晚两三点才回来,刚好我就这个点要起床去送牛奶。早上回来了,两个人还能在床上一起睡上几个小时,睡到下午起来,起床前,相互释放一下身体分泌的旺盛的荷尔蒙。

日子就这么过着。

有时候曾婷下班早,也叫上我和她的朋友一起宵夜。那群女孩一看见我就跟我开玩笑,“高级知识分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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