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并弄脏我的神明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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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惊愕地片刻,萧墨宣蛮横地衔住他嘴唇,舌尖长驱直入扫荡他口腔中每一寸,不断挑逗他的舌尖。

几乎是本能,季然准备把人推开,手腕和脚踝的红绳上挂的铃铛不断发出响声,重新将他四肢困住,像是拴着锁链一样。

出于正当防卫,他立刻静下心来调动法力,想要把灵力聚集在掌心,弄断这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困住他的红绳。

可每当他调动一点灵力,他都会感觉灵力从体内不受控制地流窜到手腕和脚踝处,继而消失在红绳所在的位置。

那红绳在不断吸取他的灵力!

萧墨宣终于放过他的嘴唇,让他有一刻的喘息机会,眼中掩不住的嘲意:“小然儿想使用法力吗?”

季然被他说中,眼神飘忽,呼吸节拍早就混乱,嘴唇又红又肿,仍旧想要抵抗一下。

“别白费力气了,这捆仙锁会一直吸收你的灵力,小然儿再不听话,会灵力尽失的。”

带着凉意的手开始不老实,从他撕扯破的衣领中探入,顺着肌肤的纹理从胸膛向下抚摸。

萧墨宣手上一边动作,还漫不经心地道:“这件事我三年前就想做了——渎神。”

看着萧墨宣嘴角的笑,季然的心七上八下的,胃里都发酸。

他倒不是害怕被上,如果只是被上一顿,萧墨宣的气就能消,那他一百个乐意。

可是萧墨宣现在这疯魔的样子,他隐隐约约觉得这还只是个开始,捆仙锁、点穴道让他说不了话,之后一定还准备了什么。

他想了想,自己消失三年的事情确实是事实,不论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还是什么,这终归是萧墨宣变成这样的一个坎,还不如低头认错。

他索性放软声音:“墨宣,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已经摸到小腹的手明显顿了顿,季然以为自己成功了,但谁知萧墨宣的脸色突然变得尤为陌生。

“小骗子!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手指重重地拧在腰上,雪白的肌肤一碰就出一道红痕,更别提拧上去,一瞬间腰上就块块青紫。

“疼”

萧墨宣扯出残忍的笑:“这会儿知道疼了?你也会疼?这三年我有多疼你知道吗?我这里有多疼你知道吗?你心疼过吗?”

一下一下用力戳着自己心口,几乎要将皮肉戳烂,恨不得将心脏挖出来给他看。

季然不再说话,低垂着眼。

萧墨宣也不再多说,将自己的衣襟解开,随手一抛。

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季然瞟到萧墨宣心口处,不自觉地睁大眼,盯着那处疤痕。

那疤痕像是结痂不久的刀疤,仔细看能发现上面覆盖了好几道陈年旧疤痕,似乎是长好了之后又重新割上去的。

季然清楚记得,在丘古客栈,他跟萧墨宣共浴的时候,对方身上还没有这道疤。

萧墨宣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心口,眼中情绪翻涌,握住季然的手,将他手心覆在自己心口的疤痕上:“每两个月放一碗心头血吊命,必须在人清醒的情况下进行。”

季然不敢想那种感觉,但萧墨宣偏要说给他听。

“先是用烤过的刀剖开皮肤,又烫又疼,最后疼到麻木,然后那把刀再插进心脏上,每两个月就要来一次,小然儿,你知道我挨了多少刀吗?”

季然捂住耳朵别开脸,想要逃避,萧墨宣却偏不让他如愿,硬生生扯开他的手,贴在他耳边,舔舐他的耳垂。

耳垂上软软的、湿湿热热的触感传到每一根神经,加上那如同地狱中传出的声音:“三十二刀。”

触目惊心的数字被轻描淡写地说出,空气都有些稀薄,季然用力呼吸着。

“一开始我想着,如果你回来了,我挨这几刀也值了,但是你没有。”

季然张嘴却被萧墨宣捂住。

“后来我想着,再等等吧,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不计较,不计较你离开我这么久,可是你还是没有。”

“到最后,刀插进心口已经没有感觉了,那时候我想着——”

季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耳边的声音传来:“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他妈迟早有一天在床上弄死你。”

话音落下,珍珠挂帘相互碰撞叮当作响,绣着凤纹的芙蓉帐不断摇曳,浩大的床榻中,呜咽声和满足的喘息声一同泄出。

——

季然不知道自己被反反复复、上上下下弄了多少次,只记得眸子不经意间对上时,萧墨宣狼一般嗜血的双眼,眉眼温度冷得如同三九寒冬,让他的心都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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